“月沉,可以見血,留着命。”
慕輕歌冷冷一笑,他們不客氣,她也別客氣什麼了,好好的走正常的途徑不給籤協議,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是。”
得了令的月沉可算是放開了手腳,動作很是迅速,比起那些個幾乎就是養身體的官差,素質不知道強了多少。
手起刀落,月沉也是謹遵慕輕歌的命令,見血了,還留了性命每個人的身上都是有着一道傷口。
看慕輕歌真的敢動手,而且帶來的人還那麼厲害,那個管事的一下子就是有點害怕了。
配着現在在地下那些哀嚎着的人,管事的不由得使勁的嚥了咽口水,一股尿意上涌,就是加緊了雙腿,顫抖的看着慕輕歌。
“你,你這是要殺人麼”
“呦呵,這會兒怕了”
慕輕歌也不客氣,走到一邊兒,就是自顧自的做了下來,然後自己給自己斟滿了一杯茶,舉得高高的,衝着那個管事的方向,就死手腕傾斜,斟的滿滿的一杯茶就完全灑在了地面上。
慕輕歌謹記自己現在男兒的扮相,邪魅一笑,道:“你說說,送是不是要殺人”
這話一出,這個屋子似乎都冷了一些,那個管事的更是腿肚子都在發抖,特別是看着慕輕歌這個動作,整個人都是要哭了,顫顫巍巍的樣子,哪裏還有剛剛的半分威風
“呵,本公子想做什麼,用得到你管我想撒野,就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不會說什麼”
聞言,那管事,纔是真的慌了,他真的不知道惹得這個是哪一路的祖宗。
橫豎左右,怎麼看,都是自己惹不起的那種存在。
看着那個管事的樣子,慕輕歌心中毫無波瀾,只是冷冷的問道:“說說吧,爲什麼不給我籤這個協議,這個,應該是屬於很正常的,你們怎麼就不給籤”
慕輕歌揚了揚眉,問出來了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
那村長和幾個村民,更是伸長了脖子,想要聽聽。
熟料,那管事的看起來是個喫軟飯的,骨子裏倒還是有幾分硬氣,但也不知道這個硬氣是不是害怕那邊除掉他,而硬氣起來的。
“不能說,你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慕輕歌看了看他,忽然湊近了一些,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身後人看自己的目光,然後道:“是不是”
最後幾個字,慕輕歌用的脣語。
那管事的愣了愣,猶豫了一下,然後苦笑着點點頭,既然慕輕歌都這麼來問了,那自然就是有依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