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大勢已去,那羣人也不在停留,轉身就是離開了。
封律看着重傷的慕輕歌,不由得一陣心疼,懊惱,要不是自己要帶着慕輕歌過來,是不是她就不會受傷了。
她憑着自己的功夫,周旋了這麼久,已經是實屬不易。
慕輕歌上一世雖然也會一些功夫,但是並不高深,今天之所以能夠周旋這麼久,主要還是因爲雲倚就是從南疆出來的,對於那邊的一些招式都很是熟悉,教的時候,也是教會了慕輕歌如何見招拆招,不然的話,對於那邊完全不熟悉的招式,慕輕歌怎麼可能只是受了這樣程度的傷
慕輕歌以爲是察覺到了,危險已去,倦意和疼痛一瞬間就是淹沒了她,眼前一黑,在無知覺。
封律那麼心的抱着慕輕歌,生怕自己自己一個不心就讓她更疼了,在慕輕歌肩上插着的長劍,更是讓封律不舒服,都是因爲自己無能,才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可現在,爲了不讓慕輕歌失血過多,根本就是不敢把這個劍拔下來。
“末將來遲”
一箇中年男子看着封律,直接就是單膝跪了下來。
封律沒瞧他,轉身一步步的往回走了,冷聲道:“去追,留下一個活口即可。”
那人聽的封律的語氣,曉得他是真的生氣了,動了殺心,不由得心中一凜,趕忙應聲。
封律抱着慕輕歌,施展輕功,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演練場。
“軍醫軍醫呢”
一進去,就是聽見封律大吼的聲音。
一個老頭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了,道:“誒呦喂,老夫的戰王爺誒,您能不能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了,受不了你這樣發飆啊。”
那老頭就是整個演練場唯一的醫生。
“這是怎麼回事來來來,快進來,你這這真的是要折騰死我這把老骨頭了”
封律一直板着一張臉,二話沒說,邁着大長腿,就是跟了進去,慢慢的把慕輕歌放在了老軍醫的牀上,因爲還剩後面的劍沒有拔出來,封律只得讓慕輕歌側躺下來。
“你別,你把她坐起來。”
那老軍醫本來在弄東西,回頭一看,就是看見了封律的動作,不由得指揮道:“她後面的劍身太長了,一會兒我們要從後面把它抽出去,等會兒,你把這個姑娘的衣服解開,然後圍在胸前,我讓你拔出來的時候就拔出來,千萬別猶豫。”
聞言,封律一怔,古怪的看着老軍醫:“你能看出來,她是女兒身”
“你真當老頭子我傻呀”老軍醫搬來了東西,冷笑一聲,道:“能讓你這般寶貝着,長的又是這樣漂亮,我是腦袋讓你打傻了纔會覺得這是個男子嗎”
封律苦笑一下,覺得慕輕歌應該會在乎這個事情:“會留疤麼”
“會,當然會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着留疤的事情”老軍醫沒好氣的一擡手,直接是拍在牢封律身上:“這個可是穿透傷,若是養不好的話,是要落下病根子的,你現在想什麼留不留疤痕的事情。”
看着老軍醫氣急敗壞的樣子,封律也不解釋,一板臉:“你轉過頭去。”
老軍醫轉了過去。
“哼誰稀看啊,你可以擋嚴點。”
封律沒理他,雖然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對,但封律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手指緩緩地解開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