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走了,你把這杯酒送給季少,告訴他,是我親自調的酒送給他的,這酒的名字叫龍飛鳳舞。睍蓴璩傷請他一定要喝,今天他給我面子沒有對cdy下狠手,這是我給他的謝禮,記得一定要讓他喝了。”煙遠從錢包裏面抽出十張一百元,塞給服務員手裏,“讓他喝了,這是費。”

    “季少,你回去選幾個女歌手,嗯,大概送到我這差不多五個就好,我打算從你那選個女歌手給我唱插曲,反正去誰那找都一樣,生意不如給朋友做了哦。下週三到我工作室參加面試。我帶着我的人先走了,你不用送了。”煙遠優雅的走到季少和雪面前一正經的道,進入工作狀態的煙遠給人一種特別幹練的感覺,周身散發的都是王者長期發號施令者的氣質。

    “哦,沒問題,我用先送deon帶給你聽再決定哪五個麼你以往都不處理這個事情的。”季少縱然疑惑也答應了下來,他也很認真,他了解芃遠工作室出品的作品不管哪個細節都是完美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們的每部作品都是叫好又叫座的。

    “不用,我相信你。回頭你們內部海選的時候在官和娛樂版,還有你們公司的歌手自己的微博都發一下,爲了芃遠工作室的賀歲片選插曲歌手,我們雙贏。我也會要求宣傳部那邊做同樣的宣傳。”煙遠這句相信絕對是真的,多年的朋友他們的默契和信任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擦,你這是有多算計啊,前期宣傳你都靠這種手段,你是想有多省錢啊輅。

    而煙遠則是覺得,現在絡如此發達,免費的宣傳不用白不用啊。

    “雪,不好意思,今天我的助理不太禮貌,請多包涵。”煙遠換上一臉溫軟的笑容,看着雪道。

    她嘴上着不好意思,可是絲毫都沒有抱歉的意思,罷也不等雪的反映轉身就走了奼。

    “我的兄弟們,不想帶姑娘們走的跟我回家了,到家之後,奴家按個給你們侍寢,走了”一揮手瀟灑利落的走了,那動作就好像,抗戰時期的抗戰英雄,一揮手“同志們爲了新中國的勝利衝啊”然後後面的戰士一窩蜂的衝上前去的氣勢。

    只有煙遠沒有喝酒,自然這開車的任務就交給煙遠了,出門一看杜冰今天開的是瑪莎拉蒂雙門四座的車,煙遠果斷難得眼角一抽,我擦,你丫的絕對是故意的,您老什麼都是開那種拉門的一門跑,什麼時候開過長相這麼平凡的車啊啊啊。你有那麼想讓我當司機麼,有麼有麼

    “煙遠,你給季少的那杯是什麼東西啊”煙遠剛發動車子滑出去,她果斷的撲過來抱着煙遠的胳膊好奇的問道,將好奇寶寶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拜託你,我咋開車,你不想車禍趕緊放開我。”煙遠淡淡的笑着道。

    “得了吧你,我就是現在脫光光洗白白的跟你滾牀單你都不會有一點反映,就這段數你怎麼可能車禍,你的定力我知道。”凱特將頭湊到煙遠的耳朵邊,不遺餘力的撒嬌賣萌。

    “那不一定,你現在馬上脫,我就給你點反映。”煙遠淺笑。

    “真的麼,真的麼能看到你有反映,老孃現在就脫。”這丫頭絕對是行動派的,果斷的解開襯衫的第一個釦子。

    煙遠迅速的讓車子在馬路上如同喝醉酒一樣的s形的行進,最後還着馬路邊的護欄衝過去,眼瞅就撞上的時候,漂亮的甩尾,將車開回正路上,用實際行動給凱特表示我真的有反應,真的有反應哦。

    “我的這個反映,凱特姐,您還滿意麼”煙遠一臉我的服務到位吧,真誠的求表揚的狀態道。

    “好了,你別轉移話題,你到底給他喝的是什麼東西。”凱特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沒什麼啊,我不過給他調了一杯酒啊,你和杜冰不也都喝了麼幹嘛一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樣子啊。”煙遠一臉純潔白兔的表情道,那表情絕對是在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

    “jack,煙遠調酒特別的棒,我剛喝的那杯五彩斑斕的叫迷情之夜,是她創造的,現在是這間酒吧的招牌。當年季少的酒吧剛開業,還沒什麼名氣的時候,煙遠曾經連續一個月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在酒吧現場調酒。你想啊,花式調酒師女人來就少,更何況她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花式調酒師,就算什麼都不做擺那也是個招財貓啊,她跟那賣笑就能很多男人前赴後繼的來喝酒了。她的調酒動作通常都特別的炫目,那段時間幫季少招攬了不少生意,也讓迷情之夜這個酒成爲酒吧最紅的單品,現在煙遠不能每天都去了,每個月她也會去一次,但是隻調一杯,單杯最高一次叫價到160。”杜冰給jack解釋他們之間的淵源。

    “美人兒啊,你的意思是,將來我的工作室破產了,我可以靠賣笑爲生嘍。”煙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

    “不用,到時候大爺包養你,給我一個人笑就好了,大爺不用你賣身。”杜冰道。

    “不用我賣身你這是鄙視奴家身材的節奏麼”煙遠溫柔的笑着問道。

    “”煙遠啊,你這是鬧哪樣啊,jack在車上呢,我已經替你撇清了,你自己非要得這麼曖昧不明麼。

    “沒關係,你包養她,然後送來給我侍寢就好了。”jack清冷的聲音響起來,夾雜着不明的情緒。

    “”衆人。。

    “行了行了,你們都給我打住,跑題跑南極去了,你們想集體去養企鵝啊,煙遠,你千萬別告訴我那是一杯普通的調酒,你騙鬼啊。”凱特揮手道。

    “哎呦,人家不過是想給季少助個性啊,讓他和雪可以有個難忘的夜晚罷了。”煙遠一臉人畜無害的白兔樣嘟着嘴巴賣萌。

    “我擦,煙遠你特麼太陰險了,這麼黑人家。”凱特道。杜冰和jack在後座相視而笑,“煙遠,你剛跟雪道歉,恐怕不是因爲你的助理不禮貌而是因爲這杯酒吧,不知道她得被季少折騰成什麼樣。”杜冰笑道,“哎,我凱特,你家主子黑你啊,你這算不算躺着也中槍啊。”

    “我家主子經常拿我當槍使,習慣了。”凱特姑娘作風利落的無所謂的揮揮手。

    “切,你們都怎麼回事兒啊,沒準季少不行呢,他們都應該感謝我纔對。”煙遠揮揮手。

    “煙遠,你就缺德吧你乾脆直接告訴我那杯酒的效果好了。”杜冰將好奇寶寶進行到底。

    “德那是什麼東西啊,我不認識。至於效果嘛,也沒什麼特別的,迷情之夜跟它比,簡直就是白開水,根據人的體質不同,大概相當於吃了三到五顆偉哥罷了。”煙遠燦爛的笑着。

    “煙遠,你太邪惡了,以後絕對見到你繞行百米,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你陰了。”杜冰不禁打了寒顫道,凱特和jack衝他豎起大拇指,杜冰這次您老真相帝了,她太可怕了,這整人的手段,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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