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煙遠走到雙排鍵前坐下,將手和腳放好在預備位置上,視線從衆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微微頷首算是給大家致禮。
煙遠的雙手雙腳一起舞動起來,將是溫馨過門的前奏,演奏的大氣磅礴,動感十足,炫目的令人應接不暇,不自覺的隨着她的節奏打起節拍,緩緩搖動身體,接着滑入演唱部分,驟然轉換爲低沉舒緩的鋼琴,淡淡的情感在視聽室這個的空間緩緩流淌,放佛剛剛的狂風暴雨並不存在,所有的一切這是爲了鋪墊,爲了接下來傾訴着一段情感,一段故事,煙遠優雅的彈奏着,空靈倔強的聲音傾瀉而出,和女孩的音色有些相似,但是煙遠聲音的指引性更強一些,可能將人帶入那個故事,那份情感。
當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女孩,
遇到愛不懂愛從過去到現輅在
知道他也離開
留我在雲海徘徊
明白沒人取媾代
他曾給我的信賴
seefy
iroudtofyuhigh
不能一直依賴
別人給我擁戴
beievefy
iasghesky
就算風雨覆蓋
我也不怕重來
煙遠的神情極其專注,眼神放得空又遠,放佛穿越時空的隧道,回到了她覺得最幸福的最快樂的時光,縱然煙遠從未起過,可是她活到十九歲,真正快樂輕鬆的日子並不多。
跨越了十二年,她的思緒再次回到了那個陽光瀲灩的午後,金色的眼光從窗戶照進來,傾瀉在她的身上,她端坐在鋼琴上練習這首歌,父母要求她在七歲生日會上給賓客們自彈自唱這首歌曲,她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可是總是達不到老師對她的要求,那個時候她學習鋼琴不過是因爲父母的逼迫加上序芃哥哥很喜歡鋼琴,她自己並不愛,對於那麼的孩子,一個原自己就不愛的東西,又如何能做到最好。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遭到老師的斥責,可是她卻依然倔強的在老師的斥責聲中,默默的流着眼淚一次又一次的練習,這個時候一個王子般的少年的序芃走過來。
“不好意思,老師,學生彈不好,一方面也許真的是學生不夠優秀,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老師不夠因材施教,我覺得遠很聰明。”年少的序芃已經是個清冷腹黑的主兒,他根就不介意是不是會令老師沒有面子,那隻不過是他們花錢請來的老師罷了。
在他的心裏,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可以如此的訓斥他的公主,他的公主只應該是笑着,眼淚這種東西就不該出現他公主的臉上,不管是誰讓她流淚,那都是十惡不赦的。
“老師,給我二十分鐘,我保證煙遠可以遠遠超出你的要求。”完根你不等老師的反映,走到煙遠的面前。煙遠揚起臉,那上面滿是淚水。
“序芃哥哥”煙遠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就不再什麼,眼神委屈極了,她怕序芃哥哥也會指責她,任何人的指責和不屑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唯獨序芃不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是足夠優秀,足以和他比肩的人。
煙遠的心中數不清的各種情緒翻滾,她有太多太多的情感急欲宣泄,心中翻滾的情潮幾乎就是噴薄欲出,不得不宣泄,她的再次手腳並用,雙手在上下鍵盤上舞蹈,雙腳在低音鍵盤上快速的跳動,節奏又急又猛,似乎有很多的情緒不吐不快,甚至有些rock的節奏感,節奏強烈得震撼人心,大家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都隨着煙遠的節奏在顫抖。
就在大家都在感受和享受這暴風驟雨般的節奏,心被緊緊揪住的時候,她微微一笑,將雙腳再次收回到了預備位置,輕輕柔柔的換回了鋼琴伴奏。
我已不是那個懵懂的女孩
遇到愛用力愛
仍信真愛
風雨來不避開
謙虛把頭低下來
像沙鷗來去天地
只爲尋一個奇蹟
煙遠逐漸將伴奏和聲音處理得特別的搖滾,近乎聲嘶力竭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她這十二年何嘗不是如此,她在用她全部的生命和全部的熱情去尋找那一個奇蹟,這些年有多少人告訴她放棄吧,一定不會等到那個人了,這麼多年杳無音訊多半凶多吉少,如今她真的等到了,等到了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出現了,可是呢,這個人的記憶中不再有她,她又該如何承受這一切,很多人都認爲煙遠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她的確強大,她從就是一個天才少女,可是再強悍她也是個女人,在她那永遠一成不變的微笑下面,又掩藏多少痛苦,她聲嘶力竭的宣告所有人,她堅信奇蹟,她更加相信所有人都認爲是玩笑,可是卻是他許給的那個美好的奇蹟,一個七歲定終身的奇蹟。
seefy
iroudtofyuhigh
生命已經打開
我要那種精彩
beievefy
iasghesky
你曾經對我
做勇敢的女孩
我盼有一天能和你相見
驕傲的對着天空
是藉着你的風
etfy
iroudtofyuhigh
生命已經打開
我要那種精彩
beievefy
iasghesky
你曾經對我
做勇敢的女孩
是啊,我要做勇敢的女孩,因爲那是你的期盼和願望。序芃哥哥,你知道麼從到大,我最害怕的一件事,就是你對我失望。
從到大你對我過最多的話除了,遠,不哭,有序芃哥哥;恐怕就是遠,你要勇敢,那時候的我,經常哭,你怕是很煩我了吧。
可是,序芃哥哥你知道麼,我的軟弱,一切只因爲你可以成爲我最堅實依賴,沒有哪個女孩子是天生勇敢堅強的,所謂勇敢堅強的女孩,不過是因爲沒有人可以讓她軟弱罷了。我撒嬌、我任性、我流淚、我軟弱,都只是想讓你給我更多的關注,我希望你的眼裏永遠對我是那種寵溺的眼神,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