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序芃也迅速向六號區域集結,他們穿過一條走廊的時候,煙遠感覺到了危險,一名已經能躺在地上的人偷偷的用槍瞄準了煙遠的頭,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序芃和煙遠同時意識到了危險,序芃快一步將煙遠護在了自己的懷裏,流彈擦着序芃的手臂劃出一道口子,鮮血蜿蜒而下。
鮮血映紅了煙遠的眼睛,她渾身暴戾的因子迅速的涌動,血管裏嗜血的不可控制的竄了上來,煙遠沒做絲毫停頓的回手一槍,一個單孔出現那個人的眉心,一槍斃命,穩準狠。
序芃略有一些感慨,這次參加戰鬥的特工高達五十人,可是撤退的時候秩序井然,絲毫不見慌亂,可見帝國是個訓練有素的組織。
場內的特工一次上了飛機,接下來就是狙擊手撤退,六號位的狙擊手白虎最後撤退,青龍在白虎後上了飛機,最後是煙遠和序芃也上了直升機煨。
這是帝國一個不成文的傳統,不管出什麼樣的任務,職位越高的人越是最後撤離,他們堅信他們花費鉅額金錢培養的特工遠遠比指揮者更重要,因爲一個指揮者倒下了,還有其他人可以接過指揮權,帝國的歷任領導者都將特工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重,這一點深得人心,這也是爲什麼組織中的特工忠誠度特別高的原因。
杜冰被護送到安全的地方,上了當地y2組織負責人送來的車,輕輕的將凱特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把把司機揪下來,自己坐上去,發動車子要走厴。
“喂喂喂,老大你把我一個扔這荒郊野外怎麼辦”來人大驚怪的嚷嚷着,控訴自家主子的無情無義。
“涼拌”杜冰冷冷的扔下倆字,一腳油門,車子不見了蹤影,來人氣的朝着自家老大離開的方向,朝着空氣一頓拳打腳踢,全當打的是他家老大,那個黑心的狐狸。
車子駛入他在中東的別墅,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停穩,連車門都來不及關,直接把朱雀抱進了主臥,那是一個黑白分明的房間,簡潔大方符合杜冰的審美觀,傢俱以白色爲主,可是一張大牀卻是黑色。
他輕輕的將朱雀放在牀上,“馬醫生,他處理一下傷口。”杜冰在與煙遠出發前就命令醫生到他的別墅等候。
“是的,黑狐先生。”醫生恭敬的着,杜冰交疊着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靜靜的等着,縱然面色如常,可是不停交換的雙腿,卻泄漏了他此刻焦躁緊張的心情。
“黑狐先生,基都是皮外傷,我已經處理好了。臉上的紅腫,只能等着慢慢的消。”杜冰覺得自己等了一個世紀,醫生才響起動聽的聲音。
“她中的藥,你可有解”杜冰問。
“這個我目前沒有辦法,這應該是一種新藥,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果硬要我配解藥,起碼一個星期。”馬醫生道,我靠,主子,您老個花蝴蝶的性格,直接做解藥不就得了,這事兒您也沒少幹啊,矜持什麼,裝什麼裝啊,馬醫生露骨的眼光,看得杜冰頭皮發麻。
“我還是送你出去吧”杜冰面不改色的道,心裏卻暗暗的腹誹,媽的,還有不到一個時,她就會氣血逆流而亡了,還特麼讓老子等一週纔有解藥。
“黑狐先生,這些藥要按時給這位姐服用,還有,如果她被侵犯了,請你讓他把這個藥服了。”出了臥室,馬醫生輕聲的交待着。
送走了醫生,杜冰到廚房給朱雀倒了杯水,回到臥室卻發現牀上沒有了朱雀,杜冰的心瞬間就揪緊了。
他並不擔心有人會帶走朱雀,他對自己別墅的守衛是很有信心的,他不相信有人在沒有任何打鬥的情況下能帶走人,而是擔心她自己跳窗逃走,朱雀是個多麼驕傲的女人她知道,她一定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杜冰心頭一陣懊惱,都這個時候應該守着凱特,還送什麼醫生啊,他後悔不迭的拍了拍自己腦門。
這個時候浴室裏若有似無的水聲引起了他的注意,杜冰慌了的心神略微的定了定,將水杯放在牀頭櫃上,長出了一口氣,剛坐到沙發上,卻又突然意識到,她身上的傷口剛上完藥,洗什麼澡啊。
我靠,要不要在這個時候表現你愛乾淨啊,這個臭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該如何照顧自己啊,真不曉得這種生物如何活到這麼大的。
杜冰敲了敲浴室的門,沒有反映,眼前自動腦補出一幅畫面,滿滿的一浴盆水,凱特整個人沒入池底,依然沒了呼吸,杜冰心頭一驚,來不及多想,擡腳就把浴室的門踹開了。
朱雀泡在浴缸裏面,將自己浸在水裏,曼妙的身材呼之欲出,撩人的渾圓一般都裸露在水面上,頂端那顆紅梅隨着凱特的動作,若隱若現,看得人血脈賁張,可是她身上的傷口同樣觸目驚心,幾乎沒有好的地兒了,精緻漂亮的鎖骨上,吻痕清晰可見。朱雀用毛巾狠狠的搓着自己的皮膚,她白皙的皮膚已經紅得不像樣子,邊搓嘴裏還不停得喃喃自語着。
杜冰無心欣賞這幅美景,快步走過來,抓住凱特的手,這才意識到她將自己泡在了冷水裏。
“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麼”杜冰沉聲問道,眉頭緊緊的擰着。
“髒,髒,我要洗乾淨,洗乾淨。”朱雀繼續沒有意識的呢喃着,杜冰靠近了她才聽清楚她在什麼,她嫌棄自己髒,是啊,不管多麼彪悍的女人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會過不去心裏的坎兒,杜冰的心緊緊被揪住,疼得厲害。凱特想要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繼續虐待自己的皮膚,可是無奈她現在沒有任何的力氣,這才意識到有人在身邊。
“你放開我好不好,讓我洗乾淨,好不好”朱雀乞求着杜冰,漂亮的大眼睛裏盈滿了淚水,滿眼的卑微。
杜冰的心放佛被狠狠的揉碎了,媽的,剛纔直接弄死他們真是便宜了他們,就該慢慢的虐待死他們。
“不髒,你一點都不髒,你身上有傷口不能泡在冷水裏。”杜冰心疼的哄着她,恐怕杜冰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聲音有多溫柔。
他一手攬她的身子,控制住她的手不去虐待自己,一手放了冷水,打開淋浴調熱了水,給朱雀仔細的衝了一下,胡亂的用毛巾擦乾淨,他拿過架子上自己的浴袍,將朱雀包了起來。再次將她放在牀上,讓她倚在牀頭,拿出藥喂朱雀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