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這場婚禮沒有新娘,衆賓客也沒有一個人敢說句“不好”,哪怕容徹中途退席讓他們自便,他們也還要昧着良心說一句“理解”。這些常年坐居上位如龍如風的人物,今天卻都夾起尾巴裝起了兔子。容氏之威名可見一斑。
而與此同時,容家。
林清歡正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浴缸旁邊放水,這是容徹臨走前交待的,要求在他回來時必須得到一池溫度適宜水量相當的洗澡水,否則就立第二條家規。
“家規也不看看都第幾世紀了,竟然還說這些沒文化”說完,林清歡忽然想起來,之前似乎聽說容徹曾十八歲拿下金融博士,後來又抽空考了幾個其他領域的碩士。於是咬了咬牙,“就算讀過書,也都是讀進狗肚子裏的”
話雖這麼說着,她手上可一點也不敢懈怠,老老實實守在浴室裏。
她現在身上穿的是浴袍,因爲之前的婚紗已經沒法要了,上面全是被容徹撕出來的洞,拿去做漁網都兜不住魚。稍微掀起衣角,便能看到身上腿上一片片的痕跡。
回想起在休息室,她簡直懷疑容徹這輩子沒見過女人,怎麼能玩的那麼狠
“衣冠禽獸,說禽獸都是誇他。”
驀地,身後傳來一聲低笑,“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誇獎”
“”聽到這個聲音,林清歡後背的汗毛瞬間全立起來了。她扭頭,果不其然看到容徹倚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與她的婚紗不同,他那一身西裝直到現在也整整齊齊,一絲不亂。就像林清歡雙腿打顫,面上含着褪不去的淡紅,而他卻始終一身得體的清貴一樣。
於是她道,“洗澡水放好了,我先出去了。”
容徹倒沒咄咄逼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如果你真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林清歡坐在鏡子前,細細的塗抹面霜,忽然背後貼上一個寬闊的胸膛,帶着從浴室出來的潮溼和溫暖。
林清歡隱約猜到,瞪大了雙眼,說話帶着警告,“你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緩緩探進衣內的大手。
林清歡劇烈的掙扎,卻只聽容徹低沉的笑意,“第一條,你又忘了。”
“忘你大爺,容徹你放開我,混蛋”林清歡手腳並用,推不開他,就想用踹的,卻沒想到容徹直接捉住她的腳腕,將她拖上了牀。
林清歡仰面躺在牀上,半個頭還懸在牀沿邊,身上一涼,眼睛眼看着自己的浴袍被扔下了牀,她擡手想去撈,容徹卻直接進入了。
“唔”林清歡哼了一聲,難受的蜷起了身子。
容徹找到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低頭看着她情動的臉,眼中的火焰越燒越旺,彷彿恨不得直接將身下這人吞噬,燃燒成灰燼。
“你別”林清歡想說什麼,卻被容徹一低頭吻住,霎時間所有聲音都嚥進了肚子裏。
只聽容徹惡劣的笑着道,“應該沒辜負你的誇獎吧。”
林清歡兩行清淚,何止沒辜負,你簡直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