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跟容晨都沒有跟祝卿聞說什麼,他也是聽臨行的人說了那麼一兩句,原本以爲他們也就是說說,亦或是自己聽錯了,之所以給容徹打電話,也不過是想着,秦瑤除了那麼大的事情,容徹那邊應該知道什麼情況,還有就是,趁着這個時間段做點什麼。
但,他沒想到接電話的是林清歡,以及這件事情,真的就是林清歡做的。
林清歡淡淡的應了一聲:“是不是我做的有那麼重要嗎反正她本身就是想要別人認爲是我做的。”
祝卿聞覺得林清歡這話有些難捉摸:“什麼情況”
林清歡也懶得解釋了,稍稍舒了一口氣,順其自然的轉移話題:“賀然之情況怎麼樣了”
祝卿聞:“他情況挺穩定的,傷養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哦。”林清歡淡淡的回了一句:“那讓他醫院裏好好待着吧。”說完,瞬時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跟他說嗎”
祝卿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沒了。”
林清歡準備掛電話,但那邊的祝卿聞又道:“哦對了,他改複查了,你告訴他,讓他抽時間過來一趟。”
“恩,好。”
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順帶着把祝卿聞的話跟容徹說了一遍:“祝醫生說,秦瑤的手廢了。”說完,看着容徹,好久都沒說話。
“哦。”容徹淡淡的應了一句,沉默了一會兒,補充道:“其他的呢。”
“其他的”林清歡沉吟片刻道:“還有就是,讓你抽個時間過去複查。”
容徹依舊:“哦。”
林清歡看着他的側臉,嘴角揚了揚,微眯着的眼眸斂着輕笑。
容徹倒也沒說什麼,一邊開車一邊道:“都這時候了,還笑秦瑤要是告你,你就真得坐牢去了,難爲你還笑得出來。”
“沒好處也未見得他不會做。”容徹聲音溫沉淡雅:“他的心思也未必好猜,你如果用常規的邏輯思維想他,很有可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容晨跟容徹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容徹即便是說他心思不好猜,也多少能猜到一些。
就像容徹說的那樣,秦瑤如果真的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即便容徹會給她安排最好的律師,但她曾經承認過這件事是她做的,就足可以頂罪了。
即便那時候發生了什麼,容晨全部都看在眼裏,他不出來給林清歡作證,情況對林清歡也是極其不利。
想着,林清歡扁了扁嘴角,慵懶的靠在座椅上,聲音慵懶而無奈:“那我能怎麼辦我要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拆穿秦瑤,說她自己拿刀子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道,你覺相信的人又能有幾個”
“而且”說着,林清歡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又緩緩道:“容晨當時也在,我要是把秦瑤逼太緊,誰又能保證他不會直接跳出來跟秦瑤一起指證我呢”
“真到了那時候,我就更加有口難辯了。”
進退都不行,林清歡自然要選擇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只要容晨不開口,這件事就很難定性,而且,秦瑤本身在帝都權貴圈裏名聲就不好,是非都是她們兩個人說,沒有第三方的作證,傳出去,還不是說什麼都有
看她不爽的人會說她,自然,看秦瑤不爽的人也會說秦瑤,就算是不乾淨,也不能就她一個人不乾淨。
她說完,容徹淡淡的應了一聲:“你打算的好,但秦瑤也不是傻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秦瑤的目的是什麼”
林清歡瞥了他一眼,懶懶道:“她還能有什麼打算,她的打算不從來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