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這話,林清歡一臉無語。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但,容徹彷彿心知肚明。
推門領着林清歡進去,淡淡然的瞥了一眼賀然之,嘴角漫不經心的上揚,那弧度,捎帶着幾分輕蔑的嘲諷。
賀然之一見他們機那裏,立刻掛了電話。
然而擡頭看了一眼容徹,他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太明顯,他想看不見都難。
容徹見賀然之看向他,也沒打算隱瞞的意思,閒閒的笑着,輕描淡寫道:“你有技術不假,但別什麼地方都碰,畢竟有些東西,即便是你沒惡意,只要是碰了,一旦被發現,軍事法庭你是必要要走一遭了。”
賀然之臉色沉吟,視線裏捎帶着幾分心虛轉頭看向別處。
林清歡聽到容徹的話,瞬間炸毛:“賀然之,你又揹着我幹什麼了”
賀然之:“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我做什麼了你沒證據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清歡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那你倒是去啊我在外面看你一天這作死的樣子我就少活一天,最好把我送進去關它個十年八年的,我眼不見心不煩還不行嗎”
賀然之:“”
容徹眉眼微微斂着,漫不經心的笑着道:“他要告你誹謗,我就告他意圖竊取軍事機密,到時候把他送進去,你也一樣是眼不見心不煩。”
賀然之:“我去還能不能行了”
林清歡瞥了他一眼,語氣裏捎帶着幾分不耐煩:“不用你告他,像他這麼作死的,遲早把自己作進去”
“你盼我點好能死嗎”
賀然之:“”
容徹慵懶的坐在病房的沙發裏,懶懶得擡眼看了一眼賀然之,隨即又斂着眉眼,不動聲色的舒緩了一口氣。
林清歡跟賀然之是表兄妹,其實他們這樣的相處方式也沒什麼,但,容徹就是介意。
畢竟,賀然之對林清歡的態度,真的不僅僅是普通的表兄妹那麼簡單。
只是林清歡沒往那邊想,容徹反倒是不好開口。
而對於容徹對賀然之的漠視,賀然之從來都是視而不見,相反的,容徹越不爽,賀然之就越高興
林清歡與容徹在醫院裏陪着賀然之呆了一會兒纔回去。
容思源在慕雲那裏,兩個人回家也懶得弄飯喫,所以便去了林清歡以前常去的餐廳,容徹點的菜都是林清歡喜歡喫的,兩個人一邊聊着一邊喫東西。
至於有關於容晨的那些事情,兩個人好像約定好的一樣,誰也不願意多提什麼。
林清歡喫的差不多了,容徹叫人過來結賬,她則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跟一個人裝了個滿懷,是那人走的急沒看見她,而林清歡又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是這麼不湊巧的撞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說不清楚是誰的錯,不過都不是故意的,通常就是道個歉,互相體諒一下就過去了。
所以林清歡也不願意計較,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您沒事兒吧”
那人似乎也是想道歉來着,但是擡頭一看是林清歡,臉色當即變了,陰陽怪氣的語調裏透着些許嘲諷;“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容太太啊也難怪了,容太太走路一向都橫行的,就算是長了眼睛,這橫行霸道的,還不是一樣會撞到人”
林清歡還在感嘆對方爲什麼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可是在看清那人的臉之後,一切也都覺得理所應當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