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清歡有些好奇:“什麼啊”
“我看許教授桌子上那副象棋好像用了很久了,重新買了一副。”
林清歡牽着嘴角笑着道:“你倒是很會投其所好呢”說着從容徹手裏接過那副棋抽出來看了看,隨即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你這怕是許教授要供起來了。”
從棋盤到棋子都是收藏級的材料製作,尋常不會有人拿出來的。
想來也就只有容徹能拿得出手,而且還說的那麼輕描淡寫的。
容徹閒笑着:“那一會兒我們回去就直接拿這副棋跟許教授下一盤。”
林清歡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你就作死吧”
“怎麼就又成了作死了”
林清歡閒笑着重新放回去,然後好好的提在手裏:“你讓許教授用這棋盤下棋,估計得給他心疼壞了。”
“看你把許教授說的感覺跟從來沒見過好東西似的”
“還不是你送的東西太貴重”這鍋,必然還是得容徹背的。
林清歡也算是見過好東西的人了,可是每次見他拿什麼禮物給他的時候還是時不時的會驚掉下巴。
搞得林清歡都好奇了。
教室家屬樓樓層不高,沒有電梯,所以兩個人就慢慢的爬樓梯上去。
容徹牽着林清歡的手,一層一層的往上爬,最後林清歡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容徹”
“恩”
“你有多少存款啊”
容徹:“”這話,以前給她買戒指的時候她就問過一次。
有時候她容徹也是不得不好奇林清歡的腦回路,從始至終在意的點從來都跟別人不一樣。
“放心,夠用的。”
“我上次問你你也是這麼說的。”林清歡牽了牽嘴角:“夠用到底又是多少啊”
容徹伸手將她攬到懷裏,溫熱的脣瓣猝不及防的貼在她的耳畔上。
“你既然還記得你上次已經問過了,爲什麼就是不記得我跟你說了什麼呢恩”灼熱的氣息一下滾進她的耳朵裏,弄的人心裏癢癢的。
林清歡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努力的想要避開他,但卻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
“好癢”
容徹修長且骨骼分明的手閒閒的的垂在她胸前,林清歡想躲開他的時候他的手掌便覆在她臉頰上,稍一用力便將她拉了過去,溼熱的嘴脣準確無誤的吻上她的脣邊。
一開始只是鬧着,淺淺的吻着,最終漸漸變成了真摯熱烈的深吻。
林清歡恍然後退了兩步,容徹扶着她的腰肢小心翼翼的將她抵在樓梯口的牆壁上,溫柔輾轉的吻着她,好一會兒才放開。
他沉雅深邃的眼眸牢牢鎖着她,視線落到她紅潤飽滿的脣瓣上,隨即將溫熱的指腹落在上面,漫不經心的磨蹭着,隨即才閒閒的笑着調侃道:“口紅都要沒了。”
林清歡:“”
努力控制着呼吸,懶懶的伸手擦了擦。
林清歡雖然不怎麼喜歡化妝,但出門工作基本還是會化個素雅的淡妝,塗口紅也是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氣色更好一些,只是現在都被容徹給弄亂了。
加之許教授家裏的情況,林清歡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容徹也只是懶懶的笑着,見林清歡怎麼弄都弄不乾淨,甚至越弄越亂的時候才大發慈悲一樣伸手幫她弄。
“其實也沒關係。”容徹一邊給她弄溢出到雙脣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