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院長的脾氣他們也是知道的,如果嬴洛身上沒有深閃光點觸動了他們院長,別以爲進蒼穹學院就跟玩一樣,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好嗎?
“罷了,反正院長你向來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院長,如若這個嬴洛有做出任何一件損害蒼穹學院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看在您的面子上,放她一馬的!”
“自然,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本公子會自己動手的!”元寶的語氣堅定的說道,但是他好像心裏也清楚,嬴洛應該不會這樣做。
他知道蒼穹學院這個地方是留不住嬴洛的,一個手握着高級陣法書的人,絕非池中之物。
“長老們潛心修煉便好,今後那小丫頭的事情,你們就不用太操心,有什麼事情,我會讓瑾瑜直接出面干預的。”元寶從椅子上下來,背對着他們說道:“她沒有玄力,在蒼穹學院翻不出來什麼浪來的。”
“對了,之前在小樹林打架的事情,院長,你真信他們的說辭?”大長老翻出一件之前並沒有得到解決的舊事,重提一次說道。
“是不相信,但是在現場卻並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痕跡。”元寶對那些人都被割了舌頭的事情,多少還是覺得有些蹊蹺的,畢竟大家斷的都是自己的舌頭,而是看割痕,明顯是出自一個人之手的,所以秦鳶在撒謊,這是可疑肯定的。
但是秦鳶卻一口咬定這個說辭,無論怎麼問她都沒有用!
看來那個動手的人實力很厲害,至少有厲害到讓秦鳶都覺得忌憚的。
那這個蒼穹學院裏,這樣的人可是不少,但是因爲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線索,所以讓他去猜是誰,那絕對是查不出來的。
而嬴洛原先的廢材之名可是讓人印象深刻,所以,就算是元寶他們想要查,自然也不會查到嬴洛的頭上。
除非有直接的證據來指向嬴洛,否則應該真的很難有人會想到,有些事情會和嬴洛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關係吧!
“罷了,這事也沒有鬧大,估計也只是他們咎由自取吧!”元寶對此並沒有很在意,畢竟才蒼穹學院還是很太平的樣子,然後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是不會讓蒼穹學院被鬧的雞犬不寧的。”
既然元寶已經表過態了,那些長老們自然也不會再說了,因爲事情也確實就想元寶所說的那個樣子。
而且在這件事情上面,確實沒有留下什麼指證兇手的東西,想要找也是大海撈針,罷了,只要蒼穹學院還太平就好了。
“長老們潛心修煉就足夠了,蒼穹學院本公子自然會管好。”元寶這才側身看向那些長老們說道:“很快就要學院比試了,長老們可要在學院比試上一鳴驚人啊!”
“學院比試,難道是我們這些長老比嗎?還一鳴驚人,院長,你沒事吧!”
元寶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立刻被長老們吐槽了。
“本公子也就隨便那麼一說,你們就不能隨便那麼一聽嗎?話那麼多。”元寶略帶嫌棄的說道。
碰到一個很不靠譜的院長,他們這些長老還能說什麼呢?
元寶似乎察覺到他們的那種情緒的變化,頓時不敢繼續的在這裏待下去了,身影很快的就破門而出,從空氣之中遠遠的還傳來元寶有些促狹的聲音:“本公子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跟瑾瑜說。”
大家自然是知道這是元寶的推脫之詞,畢竟他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不是嗎?
瑾瑜略微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們元寶公子是被上次的一羣人單挑他一個而害怕了嗎?
元寶可沒有那麼傻,有過一次的經歷之後,這次還傻傻的留在這裏受罪嗎?
元寶已經直接了當的說了他要護着嬴洛了,在不影響學院的前提下,長老們也是不會干預的。
希望嬴洛在蒼穹學院真的翻不出什麼浪來,纔好。
天知道,嬴洛在鎖妖塔裏那絕對是已經驚天駭浪了,怎麼可能會翻不出什麼浪來,不過他們卻不知道也想不到這件事情會和嬴洛有什麼關係。
所以,有時候先入爲主的觀念,還真的在一定程度上,幫了她不少的大忙啊!
自從有了那個課程上的那一出之後,嬴洛又開始不上課了,要麼在蒼穹學院裏到處瞎溜達刷臉,偶爾躲在房間裏修煉自己的玄力和陣法術。
畢竟在這個地方還是要拿實力說話的,嬴洛有時候也會去看看那些老師們教學生怎麼控制玄力的。
而嬴洛的玄力有別於其他人,所以嬴洛並沒有一成不變的聽進去,而是直接將其轉化成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施展出來。
套路有的是,只是屬於自己纔是最有用的,不是嗎?
嬴洛靠在樹幹上閉眼假寐,一道期期艾艾的哭泣聲音,傳進嬴洛的耳朵裏面去。
嬴洛的眼睛微微眯起,循聲望去,那一道金色的聲音一下子就跳進了她的眼睛裏去,金燦燦嗎?
嬴洛還記得當時在蒼穹學院外初次見面是,金燦燦那高傲,不可一世的一樣,現在竟然會哭,還是偷偷的哭?爲什麼呢?
“金燦燦,還真很的是一身金燦燦,俗不俗氣啊,你以爲你家有點家財,就這麼拿出來炫耀,真是讓人覺得很噁心。”
“玄力一般,體力一般,還那麼狂傲,你以爲你自己是誰?”
“還有臉哭?怎麼我們還欺負你了?”
“你不是說你家富甲一方,有本事回家跟你爹告狀啊,沒有本事的廢物,就會打小報告。”
說着那三四個女生就開始對金燦燦拳打腳踢了,還時不時的出口辱罵幾句。
而金燦燦也就一開始掙扎了幾下,但是似乎是看到自己和對象在人數上的差距,在實力上的差距,所以漸漸的放棄了反抗,就任由對方打她。
這好像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一樣,就是這事抹了金燦燦那鋒利的性子嗎?
“我們就是看你不順眼,一身金燦燦的,真的是太礙眼了。”
“不要以爲去跟老師說有用,誰能證明是我們對你做什麼?”
“不好意思,我看到了,能證明你們欺負她嗎?”嬴洛並沒有直接走出來,依舊保持這一開始靠着樹幹坐下的姿勢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