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什麼這纔回來”美如仙子的女人便不快地輕瞥了眼莫無言,直怪他此言晦氣。
夏侯子曦再笑,清秋如默語,隨即吩咐三人,着手準備明日的大婚,要熱鬧熱鬧,可殘風等人神色一凝,就向他建議,還是要低調爲主,此處境不宜張揚。
暮傾雲還從他們嘴裏知道,這一個多月以來,王府雖沒發生如那晚一般的偷襲事件,可時常會有詭異的人從府前穿過。
她心中直罵自己被喜悅衝昏了頭腦,來身子變得如常人,已經是一件令人們驚歎的事,也因此會引起非議,如若再這一大辦婚事,這件事更爲廣泛流傳,想想,那年輕的邪皇還虎視眈眈地穩坐京城盯着他夫妻倆,巴不得看笑話,這笑話沒看成,他豈不是要惱羞成怒,不定又要製造出什麼事端來,還有那神出鬼沒的幽冥派、老奸巨滑的楊,他們也不定正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看着他爲難的樣子,她巧言道“大婚已過,確實不宜再辦,只要雲繡苑紅毯鋪道,滿苑紅綢懸掛,紅燭一對就行”
“雲兒要與王爺安安靜靜進入洞房不要旁人喧擾”
這要求太簡單,因此讓他喫驚不,在環住她的香肩時,直感她體貼懂事,一時淚光閃爍。
莫無言與殘風等人當即欣喜點頭,這何嘗不是又滿足了倆人的心願,又不張揚,何況,一件新奇的事,自得慢慢地讓人接受,相信,不久後,女主子身高的事,就會如當初刑場封妃,被強制綁到王府的事一樣,慢慢被人們淡忘,亦或是侏儒王妃根不矮,就是一個流言而已。
清世明月懸空,繁星點點,紅綢飄飛,熱鬧了一天的雲繡苑終歸平靜。
是準備明日大辦,可暮傾雲的要求太簡單,而夏侯子曦又心急,便顧不得連日趕路辛苦,斷然定在當日。
陰曆九月二十六,是個大吉大利的好日子,沒有熱鬧的圍觀,沒有一個親人祝福的話語,甚至是待若親人的李月素她都沒驚動,心中始終記得,她與他不是新婚,只是倆人都不滿意當時的大婚,想重新來過,也就是暗喻着倆人的新生活重新開始。
她沒穿顯赫身份高貴的王妃宮裝喜服,而是選了一襲燦爛妖紅的輕紗喜服,亭亭玉立在從院門一直鋪到殿門前的金絲如意地毯上,側耳靜聽輕微的腳步聲,靜等着也是身着平常百姓喜袍的男人到來。
一股清風無端旋空而來,靜謐的花瓣憑空翩翩飛舞,默默地烘襯着燦美的新娘,給她平添了幾分仙味。
他眼眸含笑,仿若天神一般踏着滿園的花瓣翩然而至,與美如畫中仙的女子靜靜相對而立,白光一閃,他彷彿看見了含笑垂首的她溫柔模樣,嗅着她淡淡的少女清香,伸手掀起紅蓋頭。
喜鳳飛翔的蓋頭輕輕掀起,她含羞帶露地擡頭,淺藍色大眼亮晶晶,溢出兩道嫵媚的光芒,璀璨奪目的鑲玉嵌七寶明金鳳冠的她愈加地氣度高雅,仙姿絕色。
姿絕豔豔的男人脣角一勾,心靈相通地回眸一笑,仍是一言不發地牽着她向前走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都在無言中。
往日一枝鮮花點綴的殿內,此時亦是喜氣盈盈,紅綢帷幔輕輕漫動,鮮花堆疊成了一個團團圓圓的喜字掛在軟牀榻的上方,鸞鳳合鳴錦被,鴛鴦戲水繡枕,還有一對火苗輕輕搖曳的大紅喜燭,默默地祝福着這對新人。
大紅色的輕紗帳被攏成八字形,端坐在錦繡牀榻邊緣的女子臉上一直維持着迷人的梨渦淺笑。
挨着她坐的他,久久地拉着她瑩白如玉的手,鼻腔味濃郁的磁音,“雲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她的頭越發地垂得低了,激動的心情宛如濤濤江水奔騰不息,羽睫一揚,看着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輕緩地褪了她薄如蟬翼的輕紗喜服,好似怕有一點不心就碰壞了瓷娃娃,剩下了那雪白繡着一株蓮花的抹胸,而那朵隨着身子長大了些愈是妖豔的麗合花清晰地映在眸中,指尖便向上面摸去,滑滑的,如溫玉的感覺,臥蠶眼一揚,新娘淺笑的臉盡收眼底,極妖孽的麗合花映襯着她極美的臉,不出的妖嬈美麗,攝人心魄。
心兒如漲潮的狂浪,便擁着她倒在了軟牀榻上,指尖滑過她粉嫩瑩光的脣瓣,氣息漸粗,略粗的脣也湊了上去。
眼前一黑,她美美地閉上眼,卻猝然覺得壓在身上的他身子一顫,沒等到那脣落下,就聽得一聲刺耳的噴什麼聲音發出。
愕然地睜開眼,他正撲在榻緣喘着粗氣,好似受了重傷。
“你怎麼啦是累了嗎”她翻身而起,看着榻前一地的嫣紅,心裏不明白武功蓋世的他爲什麼會在這當口突然噴血。
“我沒事,也許是一路太勞累”他的臉色從未有的蒼白,透出濃郁的病態,勉強地扯脣微微一笑,愧疚地掌住她雪白的雙肩,“我對不起”
她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嫣然一笑,把他扳轉過身,雙掌向他後背心推出,緩緩地給他輸着內力,嘴裏道“都怪雲兒,這大婚太急,看把你累成了什麼樣”
她長高了,功力也平增了不少,自是也懂得這以真氣療傷的法子。
他閉上眼,凝神靜守靈臺卻控制不住內心一陣地悸動,實想不到如今會淪落到她給自己輸真氣的地步。
良久,她把稍稍好了一些的他心翼翼地放睡好,看着他好看的臥蠶眼,越看心裏越美,忽然把無力的他雙手分別鉗制在榻上,戲謔地道“新婚之夜,你無能你猜,我要怎麼處置你”福利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