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胖若水桶,濃妝豔抹,眼光獨到的老闆娘早瞧出了翩翩到來的年青公子暮傾雲是女扮男裝,也沒驚訝,只道是名門望族的姐不便出門,所以女扮男裝到來。
老闆娘越過幾位穿着打扮低俗花哨的婦人拿了盒胭脂向暮傾雲走來,人未到,甜蜜蜜的聲音就至,“公子這美人牌的胭脂可是今年剛上來的暢銷貨,擦在臉上白裏透紅,完全與膚色融合買盒送給心上人挺好”
暮傾雲向她微微一笑,接着她遞來的胭脂看了看,塞到羞月的手中,“就要這”
老闆娘一推薦成功,又興致勃勃地從貨架上拿了盒雅麗牌的香粉打開,殷勤地湊到暮傾雲面前,“公子聞聞,這粉清香撲鼻,雖有香氣,但不濃郁,而且質地細膩,與剛纔那胭脂合着用,日久了皮膚會更細嫩,也會更粉白”
“都要了吧”暮傾雲雖不用這些,皇宮裏也不缺,但她還是這樣道。
“公子真有眼光要不要再看看其它香料”老闆娘又道。
是爲了掩人耳目進來,暮傾雲可不想攬一大包回宮,這次,她一口回絕了,“不用了就要這兩樣”
從店內出來,她又逛了逛了熱鬧的街道,眼看日漸偏西,便帶着羞月騎上馬向皇宮趕去。
卻是想着第一次出宮,早點回去,以寬夏侯一落的心,孰不知,當她拿着買的東西趕到龍洛宮時,卻聽張圓,夏侯一落帶着凌風也隨着她出宮了。
可一路沒見着他啊他不會是悄悄地跟蹤自己了吧
夏侯一落緊跟着出宮。她不得不這樣想。
她隨即大步折回寢宮,思慮再三,覺得周平長相忠厚,而且話不多,應該是個實寸的人,便喚了周平來,將了他一軍,“周侍衛身爲貼身侍衛,你應該知道忠於誰吧”
周平猶感到她的這話分量很重,但身爲各宮主子的貼身侍衛。在盡職盡責的同時。當然得對主子忠心耿耿。
他屈膝向地下跪去。正色拱手道“卑職知道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她點頭一笑,讓他趕緊到天下第一賭坊去看看皇上在那兒沒有,並刻意叮囑。要悄悄地進行,別讓人查覺,末了,爲了保險起見,還刻意,皇上心太花,她不放心,怕他出去尋花問柳。
時間便在她的心焦中慢慢地溜走,而幾個時辰後。周平向她回稟,夏侯一落沒在賭坊,只是在不遠處發現了便衣的凌風。
凌風在那兒,就證明賭坊沒有事,而夏侯一落可能是在附近的酒樓喝茶。或是飲酒作樂。
“沒發現有女人嗎”她故意這樣問。
“回娘娘淩統領在那兒,卑職也不敢靠太近”周平面有難色地道。
“算了,你武功不及了凌風”她抿了抿脣,佯裝着無奈,向周平揮了揮手。
確定了賭坊沒事,她帶着買的胭脂香粉踏着夜色朝御書房走去,正好趁夏侯一落沒在,再探暗室。
她得與神祕人物柳一亭多接觸,這樣,她能知道好多不知道的事,而且那暗室纔有七八十個平方,據她觀來,應該還有密室。
打開那機關,輕車熟路地來到暗室。
光線昏暗的暗室裏,柳一亭仍舊坐在那圓形的臺階上,只是正盤膝練功。
她把手中包裝在一塊的胭脂香粉向她一扔,冷冷地向她走去。
玄鐵鏈子一響,柳一亭的紅紗飄過,她敏捷地伸手接住那胭脂水粉。
她脣角驀然微微一勾,好似就知道暮傾雲還會來似的,接着,紅豔的十指慢慢地逐一打開那胭脂香粉,湊到鼻端聞了聞,勾起的弧度大了些,妖紅色的脣瓣輕啓,“你還敢來就不怕座廢你了嗎”
“同是被囚禁的人你不會傷我”她信心滿滿,腳步不停,刺眼的紅色在瞳仁裏逐漸放大,走近了,風清清地返身坐在臺階的邊緣,“終日呆在這裏,你很煩吧”
“也不煩,呆慣了”柳一亭把手中的胭脂香粉心地向几案上放去,嘴裏道“你喜歡皇上”
“我心裏有他,他心裏可能沒有我,而且,我不喜歡不潔的男人”她拒絕了,漫聲漫氣地着,就如柳一亭是她的知心好友。
柳一亭眼眸的情愫變得複雜起來,突然,伸手把她扳倒在膝上躺着,低下頭,笑得極其妖孽,“你是暗喻座與皇上的事嗎”
“得有理”慢慢地,柳一亭那好看的五指便向她的衣領伸去。
她看着柳一亭輕輕在衣領上撩動的手,不知怎麼地,突然感覺他身上有着一種狂莽的野性,這種野性猶如男子,卻脣角彎起的弧度如月牙,笑得甜美淡然,“你活得很孤寂吧”
“有一點沒人理解我”柳一亭臉色一凝,自稱改的,聲線也變得朦朧魅惑,接着,身姿一變,半躺下,左大腿搭來,壓住她嬌的身子。
這動作十分暖昧,幸而做這個動作的人是個長髮齊腰的美麗女子。
溫熱包裹着暮傾雲,還伴隨着若有若無的心跳聲,可她越來越感覺到半壓在身上的柳一亭身體健壯,胸部很,確切是,應該如飛機場,可柳一亭雖外着紅紗,內卻着厚實的錦緞衣裙,領口很,沒如她一樣低敞,因此,看不清裏面的真實情況,特別是那壓住身子的大腿,有着有別於女子的健碩肌肉。
柳一亭不會是男的吧
她心生怯意,可好奇心更重了,身子向上面緩慢地移去,從柳一亭的雙腿中脫出了些,嘴裏打趣地道“你不會男女通喫吧”
柳一亭莞爾一笑,手指輕輕從她的臉龐滑過,“哪會與皇上,也不過是第一次,盡是他欺負我”
笑得這樣妖冶,這樣令人,柳一亭怎麼會是男人或許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暮傾雲放鬆下來,纖纖素手懶懶地橫搭在臺階上,看着青色的屋頂,引誘着道“你不想出去嗎”
“我不能出去”柳一亭神色一暗,好像有着莫大的苦衷。
她隨即一翻身,仰頭倒在臺階上,眼眸變得有些茫然。
這兒一下子變得萬籟無聲,靜謐得嚇人。
暮傾雲一時沒反應過來,良久,才憶起夏侯一落曾過噬血符一事,可這事柳一亭不提,她不敢提,但也得到了證實,柳一亭確實受制了,沒有夏侯一落的允許,柳一亭不敢私自出這暗室。
因而她繼續保持沉默。
趁着柳一亭陷入沉默中,她又悄悄地打量起這暗室來。
一番觀察,她確定了方位,如果還有密室,那定在左面無疑,但那牆面上掛着一幅一米多長的仕女畫,其它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擺設,一目瞭然,因此,如有機關,定在那幅仁女畫後。
她敢保證,暗室的另一個暗室一定藏着什麼驚人的大祕密。
柳一亭在不久後,又側過身來,一對迷人的雙眼如癡如醉地地瞧着她清麗絕倫的臉,手指慢慢地伸出,把玩着她胸前的那縷青絲。
她扭頭一笑,不敢胡話,只是靜等着柳一亭出些什麼。
然而,柳一亭在惆悵一嘆後,竟然把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纖細的腰間,閉上了那雙明亮妖冶的眼眸。
久久未聽到柳一亭話,暮傾雲也只得默默不語,但可能睡的地方太硬,又或是空氣不清新,因而頭有點疼,就輕輕地拿開柳一亭的手坐了起來,大力地揉着太陽穴。
“再躺會兒皇上今晚不會到你寢殿,也不會來御書房”
聽着身後柳一亭溫柔如斯的話,她知道夏侯一落不是留在宮外,就是要找梅芳,“不睡了,我得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話音一落,她手支着臺階欲要起,可手臂突然被柳一亭大力一拉,她沒防着這招,一下子不受控地倒在柳一亭香軟的懷中。
“別走我剛養足了精神”柳一亭大腿一擡,又趨身壓來。
這話含義好深,如個男人的話一般,令暮傾雲迷惘的心砰一跳。
她心中大急,急切地想脫出身來。大力地推揉着柳一亭,蹙着眉道“這兒空氣不好,我得出去”
“一會兒再走”柳一亭的話隱着一股魅惑的味,手熟練地扣住她手腕的要脈,帶着一股力量分攤於兩邊。
她完全受制了,愈加發現眼瞼上方的柳一亭笑得極度妖孽,可那雙令男人着迷的眼眸漸而變了味,眼冒精光。
天哪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像個男人想要強暴自己一樣給力 ”hongcha8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