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身子亦是緊緊相貼,容不下一絲空隙。
屬於夏侯子曦身上那股特有的氣息包圍着暮傾雲,漸漸地,她進。入了一個燒燃着的混沌之境,微微翹起的羽睫在瑩白如玉的臉上投下兩道彎彎的圓弧,身子如流緞一般軟綿,任他的吻在身上時起時落,迷醉在這繾綣醉人的柔情裏。
“嚶”
他輕輕朝她耳邊吹着氣,挑逗着她的敏。感之處,手同時扯向她的抹x。
兩個被禁錮着的軟團一下子蹦跳出來,驕傲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他頓時兩眼冒着精。光,身子往下,脣又移到了大幅度高低起伏的兩團軟軟上,卻不忘解釋,帶着絲絲夢幻的男磁音絲毫沒有破壞一點此時的氣氛,“我沒特意帶尹蘭出去,真如我的那樣”
她半眯着眼,望着他滿頭的銀絲,一股悲慼突然從心底升起。
其實,從未怪過他,剛纔也只是在發泄心中久憋的怨氣,確切地,是不滿太妃一直的冷言冷語,而這是她這個兒媳婦一直不能道明的苦處。
她輕抽鼻腔,哽咽着道“我我發了脾氣你喫飯了嗎”
“剛吃了”他停止了動作,擡眸看着她,美人如玉,不盡的溫柔可人。
“我以後再也不胡亂發脾氣了”她羽睫沾上了些許淚珠,緩緩覆下,伸手環向他寬厚的腰間。
“我知道你是心底憋得慌沒怪你”他輕柔地閉了下眼,又埋頭,這一次,一口含。住一個的櫻。桃,輕舔幾下,貪婪地吸吮起來。
當他攻城掠地時,暮傾雲整個人如城池一樣淪陷。
繾綣過後。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恰在此刻憶起了她以前的種種調皮行爲,c溺的語氣中帶着一抹欣慰,“丫頭你長大了”
她瑩白如玉的指尖輕柔地在他那健壯的x膛上划着圓圈。在這片醉死人的溫情中沉浮,“經歷了這麼多事,哪能不長大”
他墨眸幽深如浩浩的夜空,愈加收緊了臂膀。
熹微的晨光透過鏤空雕花窗撒落到錦繡座榻上,隱隱綽綽的鑫色光芒晃動,而窗戶的白紗上倒映着輕輕搖曳朦朦朧朧的樹影。
身旁的溫熱已無,墨香味已是淡去。
她便慵懶地半坐起身子,曲肘撐着頭,靜靜凝視着輕手輕腳穿着衣袍的夏侯子曦背影。
悠遠的眼眸清澈透底,帶着一種清遠靜謐的美。幾分動人的撩人風情。
即使是一個素色的背影,都能令人聯想到他的面容是多麼的迷人,是如何地玉樹臨風,風華絕代。
所有的詞都無法形容出他在她心目中美好的印象,而那頭具有象徵意義的銀髮更是她的最愛。因而一直巧笑着凝望,連羽睫都不曾眨動,如同怕一個不經意的眨眼,就會失去欣賞這個美麗畫面的機會。
常言得好,心有靈犀一點通。
他有感應地轉過身來,面對她如癡如醉的嬌態,微微一笑。幾下繫好了白玉帶,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風度走到榻前,心爲她掖好被角,濃郁的關愛聲線,“你多睡會兒”
她回報一個淺淺的笑,披衣下榻。坐在了梳妝桌前,濃密的睫毛垂下的陰影遮住了她眼裏的一切情緒,“我給太妃請安去”
他便發出撲噗的笑聲,“你早該想到了”
“可我在皇宮”這話她脫口而出,接下來就是從沒有給太后請過安的話。卻及時地打住,歉意寫滿了臉上,“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無心的。”
他沒在話,目光移到窗上,喚了聲外面的人進來。
她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當着下人,也不便再解什麼,何況心裏知道,他能理解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邊梳洗,那早點便一邊擺上,卻是籠包與魚翅這些的食物。
他胡亂用了些早點,向還在梳妝的暮傾雲道時間都晚了,就匆匆地出了門,可沒一會兒,陸福又折了回來,身後還跟着一個太監,太監手中的托盤裏放着碗稀粥與一碟泡菜。
她看着几案上精美的美食,無食慾,忽見有稀粥與泡菜,頓時兩眼放光,飢腸轆轆。
陸福一邊吩咐太監把喫的擺到几案上,一邊向她,是王爺吩咐廚房另做了早點。
她就問“王爺去兵營了嗎”
“回王妃王爺一般是先早朝,下朝後,才帶領武官到兵營練兵。”陸福作了一揖道。
話間,青碧從門外走來。
她向暮傾雲福了福身子,“王妃今日可要到兵工廠”
暮傾雲想着一切還在籌備之中,就向青碧道“今日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看看準備工作怎麼樣了稍後回來,也歇着吧”
她便向陸福揮了揮手,示意他也下去,卻又重新走到菱花銅鏡前,細細地瞅着自己,撫着臉上那塊斑痕發起了愁,心中猶豫不決,是蒙上面紗還是再斜插上那兩縷紫金首飾。
若是蒙上面紗,還得聽太妃的諷刺話,而且會讓府內的下人有各種猜疑,引起不必要的議論;若是用那紫金的首飾鏈遮掩,但分明又比不得見羣臣,不是什麼隆重的大場合。
想着要見的太妃曾是那麼咄咄逼人,人生字典裏沒有害怕兩個字的她幾乎怯場了。
玉兒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走到梳妝檯前,拿了些胭脂也朝一側臉頰抹去,扭頭時,特意向她浮起一個討好巴結的笑,“主子你臉上的印是紫色的,奴也塗塊紅色的印跡,陪着你”
“這像什麼樣怪怪的”她當即掩脣一笑,被玉兒的搞怪樣逗樂了。
“奴也抹”
霎時,殿內的梅兒三人也爭着要往臉部抹上一塊紅印。
“可這樣不好看”她懂她們的心思,可這樣確實一點也不好看。而且還有特意渲染的成分,便阻止了梅兒三人,給玉兒臉上抹去那誇張的紅跡,卻瞅着鏡中的自己又不知不覺是蹙着眉。“蒙上面紗出府還得過去,若在府中就不過去了但那紫金髮飾鏈我太喜歡,不想常用”
玉兒久久地瞅着她的左臉,三思後,眸中閃出幾分狡猾的流光,建議地道“主子你若不用髮飾遮掩,奴就給你換換髮形,梳幾個辮子垂到臉頰”
她頓時一喜,若是青絲能自然掩住,那是再好不過。就迫不及待地道“試試看”
玉兒給她打散了是梳成飛天髻的青絲,把兩端額前的髮絲留出,心翼翼地分別給弄了幾個辮子。
兩側的辮子弄好,又用紫色的細絲帶在髮梢纏成蝴蝶結。
辮子從上至下,巧妙地經過兩旁臉頰固定在腦後。又捋了腦後的兩縷髮絲自然地分別垂到x前。
現在,一頭青絲散披,卻被那十來根辮子環於腦後,不光巧妙地遮掩住了臉上的瑕疵,及腰的青絲也聽話了,不會被風隨意吹得飛揚。
雖與西域髮型十分相同,但配合着她清麗出塵的五官。非但沒有了粗野的豪放味,還無端地顯得大氣端莊,也透出一股子別樣的嫵媚。
她眸光猝亮,如兩顆星星閃爍,不由得對玉兒大讚起來。
“以後就梳這簡單的髮式了”
着話,她欣喜若狂地向殿門走去。就聽得玉兒在後面道“主子等等”
她一回頭,就見玉兒從首飾盒拿出一支金質簇花花勝,美美地笑着。
在她驚避的目光中,玉兒疾步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花勝心地往她額頭上環去。綴下如水滴的十多顆白玉珠子在額前。
玉兒一邊瞅去,嘴裏一邊道“這下更完美了,不然,太單調”
她不用再看鏡子,就知道這是絕美的搭配,指尖一點玉兒額頭,“這個鬼丫頭”
玉兒知暮傾雲是與她打鬧,向後退了一步後,拍手嬌笑,“嘻嘻這下,主子再不用擔心怕被人瞧着臉上的紫痕了。”
出了門,剛纔還有晨光,卻不料,這會兒天空卻飄來幾朵厚重的烏雲,大有要下大雨的趨勢。
“剛纔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看似要下雨了”她秀眉一擰,在這刻猝然想起太妃她是個懶女人的話,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熱臉將貼在一個冷屁股上,再怎麼做,總討不了好。
“玉兒我是不是很懶”
“沒啊怎麼會懶”玉兒不明真相,在後面好奇地問。
“沒什麼”她瞅着院中的如畫風景,心情漸而沉重,那有了在殿內的那份欣喜。
出了雲繡苑的圓月亮門,來到環形道,又步入去太妃住處的迴廊,一陣疾走,終於遠遠地能看見那翹角的殿宇。
香瀾苑可比皇宮的靜香閣大多了,下人也多,一路行來,下人們全都向她恭敬地施禮。
撂了裙裾,雪裙內斂,剛上了臺階,就見左面的迴廊迎風走來尹蘭。
尹蘭着一襲由淺到深的漸變淺藍色輕紗衣裙,只在外面罩了件白色的雲錦緞子外衣,頭上斜插了兩支金步搖,整體打扮樸素淡雅。
“參見王妃”
她還未開口,就見討人喜愛的女子加快腳步如一隻蝴蝶一般輕盈地走來,向她施禮。
“蘭兒免禮”她暗驚訝尹蘭來得真早,伸手扶去。福利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