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邢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抹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眸光肆無忌憚地膠在她的身上,漸漸變得灼熱。
夏侯歡兒很快鎮定了下來,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還能怎麼辦
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麼
她不能,所以,只能假裝若無其事地,把溼衣服晾在剛纔搭好的架子上,等烤乾。
他知道她的膽子一向很肥,不過發生着這種事情,她還能鎮定自若,他感到有些驚訝,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不早尖叫纔怪。
他掙扎着想起來,左腳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夏侯歡兒涼涼地“你有條腿骨折了,如果不想廢了它,你最好乖乖地躺着,別亂動。”
傲魄臉上掠過一抹懊惱的神情,雖然很不甘心,不過還是躺下了。
他的眼神有點複雜地望着她,沙啞的嗓音宛如風燭殘年的老頭“爲什麼救我”
夏侯歡兒立即眯眼,色眯眯地望着他,半真半假地“因爲你是帥哥啊,我最喜歡帥哥了。”
“我問你,並不是想聽廢話。”傲魄冷哼。
夏侯歡兒歡樂地笑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特喜歡廢話,希望你別介意。”
傲魄有點怒了“我很介意。”
“那沒辦法了,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很難服自己爲了你改掉這優良的習慣,起碼我老公就很喜歡聽我廢話。”夏侯歡兒赤果果的曬命,曬幸福,伸手撫摸着東方邢毫無知覺的臉頰,臉上滿是稀罕的神情,讓人看了,那個眼紅啊。
夏侯歡兒沒所謂地聳肩,繼續好心情地烤着自己的衣服。
突然,一陣可疑的咕嚕聲在空氣中響起。
夏侯歡兒脣角微勾,促狹的視線落在傲魄的背上,好心地問“餓了”
明知故問。
驕傲的男人,即使身處困境,但是卻絲毫不可示弱。
他抿脣,不聲不響。
等到咕嚕聲不斷響起,夏侯歡兒的眉頭越挑越高,丫人生不就是喫喝拉撒那麼一回事,就看他能忍多久。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能耐,即使他餓腸碌碌,卻依然不肯吭聲求人。
反倒是她也餓了。
她在這個地方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會餓是很正常的,她看了一眼山洞外面那黑沉沉的天色,那雨要下不下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她看了一眼傲魄的背影,再看了一眼還在昏迷自我修復的東方邢,很憂心。
要是她走開了,傲魄要殺東方邢真的太容易了,她怎麼能放心
她咬着手指甲,有點頭痛了。
山洞裏很安靜,只有柴火燃燒發出的噼裏啪啦的聲音。
夏侯歡兒沉思了半響,起來,走到洞口,把纏繞在山洞口的草藤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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