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瘋狂的馮剛飛快的扯下她的內褲,握着長槍在她的洞口不回蹭動着,同時嘴巴含住她的一顆櫻脣,用着舌頭輕輕舔動着。
餘梅渾身滾燙,酥軟無力,感受到下面那根炙熱,也主動的張開雙腿,身體上下地摩擦着,意圖將他的那根擠進自已的身體裏面。
可是馮剛也極其的不聽話,任餘梅如何努力,馮剛就是不聽使喚的進入該進去的位置。
“馮剛,我求求你了,快給我喔快給我姐好癢好癢喔”
急的滿頭大汗的餘梅喉嚨裏發出急切的呼喚,身體不住的搖擺着,柔軟的胸部在馮剛的手裏被捏出萬千種形狀。
“姐,想不想剛子”
“想”
“什麼時候想的”
“什麼時候都在想,天天都在想,喔天天都在想着剛子來草姐,用剛子的大雞巴來草姐,喔快點兒吧,快點兒啊”
餘梅放聲的呼喚,極其的主動。
馮剛被餘梅的話語給完全的撩撥起來,長槍往上一挺,“哧”的一聲,頓時十分順暢的進入到她的泥濘洞穴裏面。
“啊”
一瞬間感覺自已的身體都被撐開了一樣,餘梅忘情的仰天啼叫一聲。
幸好柴房離正屋比較遠,而且四周又都是封閉着的,所以餘梅的大聲呻吟聲不會被前面熟睡的人聽見。
馮剛猶如蛟龍入海一般,在餘梅的泥濘大海里面翻飛翻滾,浪花四濺,水浪翻天。
兩人着不能進的更深,感覺不過癮,馮剛抱着她的玉臀,放倒在柔軟的松毛上面,抱着她的,更加瘋狂的衝刺。
“啊,姐不行了姐要來了要來了啊你好棒”
馮剛的炙熱、堅硬、粗長、野蠻很快便將餘梅送抵一陣興奮的高潮,渾身都在激烈的戰慄起來。
可是馮剛戰的正是情濃之處,同時身體內也在默默的修練着御女十二式牀譜的第一式“貂蟬敬酒”,雖然自已體內的血液流轉都是跟書上所講的一模一樣,並且此時亢奮的自已血液流淌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按道理自已應該能夠學會這一式。
不過與餘梅激戰好一會兒,血流只是流淌,根就沒有感覺到自已將“貂蟬敬酒”這一式給通關學會。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馮剛心裏暗自嘀咕,當然腰部不僅沒有減緩,反之速度更加的快猛。
餘梅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歡暢的快樂,不與張書勝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就是與馮剛歡愛兩次,也沒有像今天晚上這麼厲害的。
“剛剛子,今天喔好深今天你怎麼那麼厲害”餘梅咬着牙問道。
“因爲我想姐啊,我想姐都快要想瘋了,要不然我怎麼會來呢”馮剛一邊動作一邊回答,呼吸有些喘,“姐,舒服嗎快樂嗎”
“喔好深好深姐快樂,姐舒服,姐好快樂,我感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喔來吧,來的更猛烈些吧,讓姐好好的舒服舒服”
凌晨三點多鐘,張福旺在肚子的劇疼中醒了過來。
媽的,大半夜的怎麼要拉屎
張福旺嘀咕了一句,下了牀趿着拖鞋捂着肚子往廁所走去。
廁所就豬欄的旁邊,而柴房與與豬欄緊挨着。
更新速度快。張福旺急急忙忙噠噠噠的衝進茅房,拉下褲子蹲在茅坑裏,下面炮火連
更新速度快全文字手打。天,全部傾倒而出。
“噓好舒服”
張福旺鬆了口氣,一臉享受。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柴房裏傳來女人激烈而又歡快的嬌啼聲。
做爲一個結了婚的成年男人,深深的瞭解一個女人如此啼喔代表着什麼。
“嗯大半夜的誰家還在幹那事兒”張福旺心想,不由側耳細聽,“咦,好像是我家的柴房裏呢,好大的膽子,偷青辦事哪裏不好,跑我家柴房裏來太不像話了吧”
張福旺確定自已沒聽錯,當即抽出衛生紙擦了屁股,拉起褲子,便朝着自家的柴房走去。
“喔我好舒服我好像好像又要來了你再快點兒讓姐再快樂一次吧”
一個女人在放聲呻吟和叫喚。
這聲音咱那麼耳熟
張福旺一驚,腳下不由加快速度,走到了柴房門口,朦朧中能看到柴房的地下,一絲不掛糾纏在一起。
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張福旺也聽清楚了,赫然正是自已的兒媳餘梅
她竟然揹着自已兒子在自家的柴房裏偷男人
這一刻張福旺滿腔怒火噴薄而出關注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