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梅再也不能控制,身體拼命地搖擺着,掙扎着。 href=" target="_nk"></a>
正在這時,前面豬欄裏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叫罵道:“臭女人,一大清早起來了也不知道幹嗎去了?水都燒開半天了,臭女人!”
嘴巴里罵罵咧咧的正是張福旺的婆娘,針對的人自然是餘梅。
二人的身體同時一頓。
“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叫了。”
餘梅趁此時機,低聲叫道。
柴房與豬欄門口相隔不到十米遠,這時餘梅婆婆正在豬欄裏剁腳草,“砰砰砰”的聲音很是刺耳。
二人一動不動,餘梅表情堅決,張福旺卻緊緊的皺着眉頭,依然有些不捨。
等了約莫十秒鐘,張福旺的膽子大了一些,伸在她餘梅的身上摸起來,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有人在旁邊,餘梅的膽子更大了一些,嬌軀奮力一震,咬牙低聲道:“我真的要叫啦!”
“小梅,我們不是有過一次了嗎?我答應你,絕對不會讓你媽發現的。”張福旺貼着她的耳畔說道,同時對着裏面吹了一口熱氣。
餘梅渾身一酥,表情依然堅決:“不行!昨天早上也是我迷糊範了錯,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子了。我可是您的媳婦啊。”
張福旺的手兀自在她滑膩如綢緞的肌膚上游走着,嘿嘿笑道:“這無所謂,公公扒灰的事情,古往今來都有。再說了,這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又誰會知道呢?何況你不是很情願跟我做嗎?”
餘梅羞愧之極,見張福旺手上的幅度越來越大,只怕現在想要讓他退卻可能性不大,婆婆就在隔自已不遠的地方,現在必須想辦法把婆婆引到這裏來。
餘梅心頭大急,環伺一下四周,看到前面碼的高高的一堆劈柴,心生一計,猛地一咬牙,伸手過去抓住鬆垮一腳上的一條劈柴。
“嘩啦啦”
一堆劈柴頓時從上面滑了下來,發出劇烈的聲音。
張福旺嚇的一跳。
正在前面豬欄裏剁豬草的女人也嚇的一驚,叫道:“搞什麼啊?”
然後丟下刀朝着柴房跑了過來。
張福旺嚇的臉色蒼白,什麼都顧不得了,站了起來,提起褲子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餘梅蹲在地下還沒有爬起來,這時婆婆就到了門口,看到餘梅,臉色頓時一黑,喝道:“你搞什麼?怎麼沒有被砸死砸殘啊?”
餘梅站了起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跟這種女人真的沒什麼話可說,你說的越多,只會讓她越反感,越發的針對自已。
誰叫張書勝那麼聽他媽的話呢?
“看什麼看,不服氣啊?好好的柴堆在這裏,你看看你做的什麼狗屁事,我警告你啊餘梅,如果你不給我把這堆劈柴擺好,你早上休想喫飯。”
女人就像一隻憤怒的獅子,咬牙切齒地對着餘梅咆哮着。
餘梅依然沉默不語,彎腰下來碼着劈柴。
女人去後,又在屋前說長說短了一陣,過了一會兒,張書勝走了過來,看到堆下的一堆劈柴,忍不住埋怨道:“你說你在搞些什麼?拿個柴也能把劈材拿倒,怎麼就不會小心一些呢?”
被長輩罵也還能忍受,可是被丈夫罵,餘梅心裏面彷彿有無盡委屈,哼了一聲,道:“你怎麼跟你媽一個樣兒?這柴堆本來就要倒了,今天不倒,遲早有一天會倒的。我咱不見你們過來拿一次柴呢?自已不做,就會數落別的,這就是你們的本事?”
聽到如此的兇罵聲,餘梅鼻子一眼,眼眶一紅,想着自已受的委屈,淚水就在眼眶裏打轉。
“書勝,你說什麼話呢?”張福旺出現在門口,喝罵道。
餘梅回頭看了看張福旺,見他一眼正經,表情嚴肅,再想起剛纔他對自已做的事情,心裏面更加的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要碼你碼,我不碼了,不喫飯就不喫飯,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罷,餘梅掉頭便跑了出去,朝着山上跑去。
“小梅,你別生氣”
張福旺一邊叫着一邊着跟兒媳婦的腳步同樣朝山上跑去。
農曆六七月的清晨只能感受到一股薄薄的涼意。
在瓜棚研讀神書一夜的馮剛走了出來,深吸一口山間尚夾雜着泥土芬芳的空氣,感覺身上粘糊糊的,便準備到後山的深潭去洗一下澡。
天矇矇亮,後山水潭裏面肯定是沒人。
能起這麼早的人,一般都是急着下地幹活的,沒有誰願意在清涼的早晨爬起來到山上來洗澡?
馮剛健步如飛,直往山上走去。
剛走到半山腰,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哭泣聲,這聲音是馮剛第二次聽到,猶其的耳熟。
“怎麼一大清早餘姐又在山上哭?張家上下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馮剛眉頭一皺,心裏面咒罵了一句,循聲走去。
可是剛剛沒走兩步,便聽到張福旺的聲音:“小梅,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有爸在身邊,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放心。”
“你走!”
餘梅一巴掌拍在張福旺在自已身上亂動的大手,“啪”的一聲,同時喝罵一聲。
“小梅,大清早的山上也沒人,你別傷心,爸會對你好好的。”
腹底一團邪火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的張福旺繼續說道,張開雙臂,要摟餘梅。
“你走啊!”
淚流不止的餘梅再叫一聲:“你不要靠近我,你不要靠近我!”
“小梅,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順從我一次吧!”張福旺依然層層逼近。
“你滾啊!你滾你滾你滾”餘梅一雙手在在前連綿不斷的揮動着,同時哇哇大叫着,同時一步步的後退。
張福旺無時不刻的都在想着“再”一次佔有這個嬌豔的兒媳婦,想到兩個人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會順暢的多,卻不想自已的兒媳婦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甚至喝斥自已。
張福旺不能再從容不迫了,直到把她逼到一棵大樹下面,他的嘴角咧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陰聲道:“餘梅,你還是乖乖的再順從我一次吧,反正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了,不是嗎?今天早上,你不讓我弄我也得弄,你讓我弄我還是得弄,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