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點了點頭:“九州國際的項目已經在動工了,一切都還算正常。 href=" target="_nk"></a>”
“那就好。”馬曉然點了點頭,“紫荊村是我重點跟進的一個項目,一定要把項目做好,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謝謝馬縣長的掛心,紫荊村全村的村民都很牽掛您呢,您要有時間,隨時可以到紫荊村裏做客。”馮剛熱情地說道。
馬曉然微微頷首,不知怎麼回事,當看到馮剛時,她的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在馮剛家住了一夜後,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去上廁所時,正好看到的馮剛的那不該看到的地方,至今回想起來,內心深入總是充滿了震憾。
“那行吧,有時間我會過去看看的。”馬曉然微微一笑,到底和馮剛的身份還是有着巨大的差別,兩個人是不可能有任何的瓜葛的,現在自己的位置本就極其的敏感,已經不允許她犯任何錯了。
馬曉然偏過頭,對着前面副駕駛位置的祕書鬱冰說道:“鬱祕書,你安排一下,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一趟紫荊村。”
“好的。”前面的鬱冰應了一句。
聽到馬曉然叫“鬱冰”的名字,馮剛想到那個馬縣長身邊的冰山美人女祕書,原來她也在車上,搞了半天,一點兒聲音都沒有,那個冰美人,馮剛一直比較印象深刻,想要偏過頭看一看那冰山女祕書,但又發現唐突了些,只得忍住,對着馬曉然道了聲謝。
馬曉然對着馮剛淺淺一笑,對司機說了一聲“走吧”,車子緩緩的駛離了現場。
看着漸漸遠去的奧迪車,馮剛怔怔出神,這個知性優雅的副縣長,還有一個冰冷漂亮的女祕書,我什麼時候要能征服他們,我的人生也算是徹底圓滿了啊。
沒過多久,夏紅便給他找電話,問他在哪裏,馬上就到,馮剛說自己就在門口,電話剛剛掛斷,夏紅的車就駛到了他的面前,馮剛徑直跳上了副駕駛室,看到夏紅尚穿着睡衣,不由奇道:“你咋穿個睡衣就出來了?外面溫度也挺低的啊。”
“沒事,車裏面有空調,不冷。”
夏紅對着他甜甜一笑,“你要來也不早點兒給我說一聲,害的我澡都洗了,都準備睡覺了,我也懶得換衣服了,到車庫開了車就過來了。”
“穿睡衣沒事,方便。”馮剛賊笑看着夏紅說道。
“方便什麼?”夏紅奇怪地問道。
馮剛當即伸手,隔着夏紅的綿睡衣便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喲喲喲,是不是挺方面的,捏起來真有手感,嘖嘖嘖。”
“你……”夏紅杏眼圓睜,嬌軀震了一下,推開他的大手,“你……是真夠無恥的。”
“謝謝誇獎。”馮剛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用“無恥”來形容他,內心早就把“無恥”這個詞當成褒義詞來用了。
“對你無語。”夏紅搖頭嘆息,“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說完,她便一踩油門,車子駛離了現場。
……
荊南市市中心。
“天宮一號”是荊南市第一奢華的夜總會,每天晚上,“天宮一號”夜總會的門口都停滿了各類高檔名車,進進出出的都是各界名流大腕。
夜總會的每一層樓都熱鬧非凡,那些衣着性感美麗凍人的姑娘們在夜總會里進進出出,鶯鶯燕燕的,也足於體現這“天宮一號夜總會”的繁華。
有着三十三層之高的“天宮一號夜總會”的第三十三層裏,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有着四五個男人,個個都是寂靜無聲。
坐在老闆椅上,手裏拿着一張紙正在折着紙鶴的中年男人終於將手裏的一個紙鶴摺疊完成,小心翼翼的擺放在自己的大辦公桌上,這才站了起來,說道:“我的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被人打成骨折了,這是好事啊,你們說是不是?讓他長點兒教訓,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以爲他去武當山找那幾個老傢伙學了點兒東西,回來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下面的人依然沒有說話。
中年男人又抽出一張紙,繼續說道:“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好生的讓他養好病,別也想着報復,儘量的別再給我惹什麼麻煩,更不要給老爺子惹麻煩,知道嗎?”
“知道了。”
下面一個淡定從容的老者點了點頭。
“把照片給我看看。”中年男人突然伸手說道。
當即有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美女將一個平板電腦遞給了中年男人,他接過後,目光在上面停頓了一下,最後道:“被這麼一個小小的農民給打成這樣,這也充分說明,咱們華夏大地上,可是臥虎藏龍,早前我就聽說紫荊村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小農民是從紫荊村裏出來的,我們還是不要招惹。”
“明白。”一臉從容的老者點了點頭。
“呼……”
中年男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了好了,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回去吧,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過來找我了,你們能處理就由你們處理吧,除了老爺子那裏有什麼事,就第一時間過來找我。”
“明白。”老者點了點頭,恭敬地應了一聲,這才緩緩的轉身離開了。
當這老者出了辦公室的門,門外當即就有兩個黑衣保鏢將他的大衣和帽子給他戴上,鑽進專用電梯裏面,緩緩下去。
“這件事情,回去後不要給任何說起,大老闆不想管這事兒。”老者說道,“另外,你們給查一查這個小農民,他是一個武者無疑,但是要確定清楚,他達到哪一層的境界。”
“是。”兩個保鏢同時應了一聲。
“只希望那個小胖子不要把這事兒鬧到他的老子那裏去吧,要不然大老闆會發飆的。”老者嘆息一聲,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
“以小老闆的性格,這事兒鐵定要鬧過去。”旁邊的一個保鏢分析道。
“真是個會惹事的主。”老者說道,“我們天天都在爲他擦屁股,在荊南市,我們還能替他擺平,他要哪天惹事惹到省城裏去了,誰也保不了他,那就有得他喫虧的地方了。”
“老闆,不就是一個小農民嗎?我們至於還顧忌那麼多嗎?按着我們以前的套路去處理了唄。”另外一個保鏢突然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