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情羞澀淺笑,紅脣微啓,男人將手裏的一顆藥丸遞進了她的嘴裏。
味道很奇怪,而且也不甜,溫婉情微微擰起了秀長的眉,疑惑的問:“筠烈,這是什麼糖啊味道有點奇怪。”
韓筠烈壓低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是好東西,等下你就知道它有多好了。”
男人的語氣暖昧,低笑起來的聲音透着蠱惑,很勾人。
溫婉情心臟突突跳得厲害,她等了五年的愛人,從第一眼的一見鍾情,到默默等候,終於修成正果。
“筠烈”
“嗯”
“我,我愛你。”
男人眸光冷冽,不帶一絲情感的盯着她,聲音卻溫柔磁性得要命,咬耳低語:“你乖乖躺着,我去準備一下,很快就回來。”
準備準備什麼溫婉情深吸了口氣,只得被動的在牀上等着。
男人冷笑,關掉了大燈退出了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了助手的號碼,吩咐道:“把傅大少給送過來吧醉了呵,醉了更好辦事。”
此時溫婉情的雙眼被蒙着,雙手也被綁在了牀上,這樣的等待變得格外漫長
不知怎麼回事,她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陌生卻又難以啓齒的衝動,焚燒着她的理智。
好難受溫婉情扭動着嬌軟迷人的身軀,凝白如玉的肌膚在牀單上施力的蹭着,泛起誘人的紅潤。
難耐的呻吟自迷人的紅脣間溢出,如貓咪的嗚鳴:“筠烈,筠烈你怎麼還不回來”
韓筠烈是她的未婚夫,兩天後便是他們的婚禮了,這天他邀請她參加了一個私人ary。
二十三歲的溫婉情並不是什麼都不懂,默然接受了這個男人的安排,沒有拒絕,因爲她愛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人打開,房間很昏暗寂靜,只隱約傳來細軟魅人的喘息。
從門口走進一個身形高大,雙腿比直修長的男人,腳步虛浮的倚着牆休憩了片刻,男人仰着脖子,拉伸的弧度優雅迷人,喉結滾動了下。
男人膚色是天生的白,昏暗的燈光襯映着他的五官,立體完美得不像話。鼓起的胸肌將白襯衣繃緊,扯開的四顆鈕釦,能隱約看到他緊緻的肌肉透着誘人的光澤。
他有些醉了,也沒有開房間裏的燈,所以沒有發現牀上還多了一個人。
圓形的牀很大,足足能容納四個人,男人躺下還綽綽有餘,他有些不耐煩的扯了扯身上了衣服,脫下,散落在牀下。
此時他終於注意到了身邊的異樣,還有隱隱入耳的魅語。
“好熱啊好熱筠,筠烈”
牀頭橘黃的燈光,暖昧的打在這尤物身上,只消一眼便能勾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與蹂躪的慾望。
她不算高挑,但比例很好,而且身材凹凸,玲瓏有致,此時如靈蛇般扭動着腰身,幾乎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這樣極致的誘惑。
男人毫不客氣的欺壓上去,狂野的咬了下她尖俏的下巴,像是雄獸在屬於自己的雌獸身上宣示主權,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子邪氣。
“呵呵急什麼給你就是了。”
溫婉情嗚咽了聲,像是溺水之人,緊緊纏上了救命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