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紈絝邪皇 >四十八章 大勝之因(求推薦求收...
    山頂營寨內,如今此處除了幾個傷員留守之外,已經空空落落。

    不過在那寨牆之上,中間那看似空無一人處,葉凌雪與侍女幽香正看着山下的情景,怔怔發呆。

    便是早就預料到這結果的葉山,也同樣喫驚不已。只因他們眼前的這一幕,太過使人喫驚。

    “那個人,真是高衝我聽說過這人,乃楚國天庭道門下弟子,道武雙修,實力很是了得。據說最近因犯事出奔,託庇於我大秦某位皇子座下。”

    這樣的人物,居然就這麼死在嬴衝的手中

    葉凌雪與幽香,都是深閨中人,自然不可能知這高衝是何許人物。不過卻能看得出來,那是位小天位境的強者。

    一位小天位,在穿戴上神階墨甲之後,戰力可比擬一衛之軍。可就是這麼一個武力高絕之人,卻幾乎是在單打獨鬥的情況下,死在了嬴衝的槍下。

    “那到底是什麼槍法調用天地靈能,豈非是天位”

    葉凌雪的目中,滿是疑惑之色。難道說她那未婚夫,其實是天位強者

    “不是小天位,而是最近才偶有出世的上古武學,你在長生觀應該有聽說過纔是。世間有許多上古遺招,可如玄門道法一般,能在天位之前調用五行靈能。”

    那秋姨不知何時,已經重現出現在了葉凌雪的身側。不過她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那憨厚模樣,神情凝重肅穆:“那三招槍法,簡直可稱是無雙殺勢。還有世子他現在所習的功法,亦必是源自上古年代,內元之精純,便是許多八階武君都不能與之比擬。還有,世子他的武脈,恐怕確已修復無疑。否則絕不可能,施展出那樣的槍決。”

    “也就是說”

    那葉山眉頭挑起,隨即眼現興奮之色:“安國公府的摘星神甲除世子之外,絕不可能落入旁人之手那武陽贏氏與贏定贏世繼,只怕都打錯了算盤”

    對於自家小姐而言,成爲安國公夫人的前程,其實不遜色於當一位王妃。皇子雖是尊貴,可除非能繼皇位,又哪裏及得上世爵國公般世襲罔替,手掌實權

    至於那什麼身貴爲鳳體,相母儀天下,他反正是不信的。

    葉凌雪面色卻是平靜,只心中暗暗感慨,她這未婚夫藏得可真夠深的。

    這咸陽城內,又有幾人知曉,嬴衝那紈絝跋扈的表面下,居然還藏這等樣的軍略,這等樣的武道修爲

    當嬴衝徹底解決了那些潰軍時,已經是兩刻時間之後。他擔憂附近,可能還有其他未知的敵人在。所以並未追殺太遠,終究還是讓二百多人當了漏網之魚,逃了出去。

    不過這半個時辰中,倒也算是收穫豐富。張義他們不但俘虜了近一百五十人,更撿回來整整二十四具完好無損的五星速狼甲,以及四星以下的墨甲二百餘套。

    制式五星甲的價格一般是三千兩紋銀,且市面上都難見到。而這二十四具二手速狼甲,至少價值白銀六萬兩。加上其餘的四星墨甲,總值接近十萬。除此之外,戰場上還有不少墨甲殘骸,取下零件拼拼湊湊,應該還可湊出十具以上的速狼。

    除此之外,還有一具得自那高衝的小天位戰甲木元,只這一具,就可抵得十萬兩黃金。

    不過嬴衝卻知,今日收穫的大頭並不在這裏,真正最有價值的,還是那些出身遊騎軍的俘虜。他自己估計,若是操作的好,那麼這次不但能取得一套與自己功法匹配的墨甲,得來的錢財,更可爲自己再添一營私軍。甚至月兒的身體,也可順便解決了。他記得一年前黑市賣出去的那具機關人偶,此時就躺在咸陽城中某位富商的家裏。

    當時那人雖花費了許多錢財,可事後修復之時卻出了變故,等同廢棄。

    而這位富商如今,剛好是在雍州治下,仰某人鼻息。說來今日這一戰,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

    可即便這次收益如此巨大,當嬴衝回至那雙頭山下,看着山頂上一片狼藉的景象時,心情依然是糟糕之至,沉重無比。

    “世子魔是如何想到,他們的墨石快要耗盡的”

    “想當然而已,我看這些人只帶來了十三輛車。除了食物之外,裏面能搭載的墨石,最多隻能供他們這些墨甲更換一次。而遊騎軍最近的駐地,也在二千里之外。”

    越接近山頂,嬴衝心情越是難受,此時只是隨口答着嬴福的疑問:“似他們這樣的邊軍,沒可能離開駐地太久的。一旦漏了蛛絲馬跡,哪怕是他們的後臺有着通天的能耐,也擔待不起。所以這一路,他們也只能選那荒山野嶺行軍,以免被人察覺。”

    嬴福聞言後頓時恍然,還有些細節,嬴衝雖未提及,可他也已聯想到了。

    正因是邊軍,所以哪怕是這些遊騎軍與附近的官府及駐軍有着勾結,也不敢在動手前後有接觸。更沒可能從後者手中,取得墨石補充,以免在事後被查到蛛絲馬跡。

    而他們這次出城前往伏牛山,也是世子臨時起意,對方不可能提前佈置。這些遊騎軍千里迢迢趕來之後,在這附近取得軍制墨石的可能小而又小。

    要知速狼甲乃軍中制式墨甲,使用的墨石,也同樣是軍中特製。且國朝對墨石的掌控極其嚴格,幾乎每一塊都有着記錄。

    而似安國公世子被襲殺這樣的大案,必定會掀起滔天風暴。別看世子他在咸陽城內名聲狼藉,也即將失爵。可當今聖上對世子他一直都有關注,哪怕只是看在死去的大帥份上,聖上也定然要追查到底不可。

    對方既要小心謹慎,那麼這墨石的來源,就很成問題。

    至於世子他藏兵於帳中的舉動,就更不用說了。若非如此,不足以使對方輕心冒險,在墨石還有餘力的情況下選擇延後更換。

    此時不止是嬴福,那嬴德等人也紛紛瞭然。只心中略有些埋怨,這些事世子早該跟他們說纔是。

    不過隨即又想到,即便提前說了,他們有幾人會相信且那時誰跟着張義在城牆上苦戰待死誰跟在嬴衝在帳中坐享其成且在寨牆之上堅守之人,又是否能在知道真相後,一直在牆頭苦撐下去思及這種種,諸人便又紛紛釋然。

    許多時候,身爲將領之人的確不能使一切意圖,都讓部下得知。只需告知他們,該怎麼去做就是,

    張義卻是不管這些,他只看出嬴衝的心情不佳。知他家世子確然能狠得下心腸,卻還未能見慣生死。猶豫了半晌,張義還是決定開口勸上一勸:“世子其實無需在意,我等這些人領了安國公府的俸祿,那就自當爲世子效死,絕不會有怨言。既然選擇了從軍,就當想到自己有一日在沙場上馬革裹屍。且世子今次的決斷,並無錯處。這一戰如繼續拖延不絕,只會更增傷亡,甚至全軍覆沒。這個道理,我們都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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