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紈絝邪皇 >二五零章 洞房之夜
    止步在婚房之前,嬴衝的眼神閃爍。那其實並非是遲疑,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得知自己的妻子,其實就是百骨神庭裏那個少女之後,嬴衝當時是驚喜莫名,又有着一絲小小的惱火。

    虎踞堡之行,葉凌雪跟在自己身後的意圖,想想就可明白了。這倒也沒什麼,女孩家想要看看自己未來夫君是怎麼樣的人,無可指摘,

    可問題是這女人,竟一直都瞞着他,

    不過當想起二人在百骨神庭裏的共患難,還有凌雪毫不猶豫就把金丹渡讓給他的舉動,又令嬴衝心裏柔情似水,愛憐有加,渾身更是說不出的輕鬆。

    自己的妻子,無疑是他一生中最親近之人,嬴衝的許多事,可以瞞過他那些部屬,卻很難瞞過與他同牀共枕之人。

    比如邪櫻槍,比如煉神壺

    之前他不知葉凌雪是否可信,很是擔憂,可這時卻已心中有底。肯將金丹與一生性命,都託付給他的人兒,還有什麼可憂心的葉凌雪哪怕不認同自己的作爲,也必不會出賣自己。

    而此刻在婚房之前,嬴衝則有些忐忑與畏懼。擔憂自己對葉凌雪身份的猜測,只是他自己的臆想。害怕則是因嬴衝感覺他一旦再踏入這婚房,多半就會踏入到葉凌雪爲他編織成的陷阱裏,再爬不出來。

    正意念難決之時,嬴衝忽然心生感應。隨即他眼中就開始現出淡金色澤,換成了龍視術的黑白視界。之後果不其然的,望見長廊處的一塊牆壁有些不對勁,此時竟然還蠕動了一下。

    嬴小小

    嬴衝認得那是無面天君的變化之能,不過這個小丫頭最近,已經徹底淪爲嬴月兒的跟班了。

    心念稍轉,嬴衝就冷笑了起來:“月兒,還不給我出來”

    一直喊了兩聲,嬴月兒纔不甘不願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眸中滿含無奈。然後她一隻手就同時揪着嬴小小耳朵,讓後者喫痛不已。

    要非是這個丫頭不老實,變化成牆壁的時候還不忘喫東西,被嬴衝發現了破綻,她們兩個哪裏有那麼容易被發現

    隨即嬴月兒又有些不解的看着嬴衝:“你怎麼發現的難道是意神決”

    心想這意神決居然這麼厲害怪不得父王的靈念感應,是未來所有皇天位中的最強。

    “叫我父親”

    嬴衝脣噙冷笑,心想他不在的時候,月兒叫凌雪母親大人叫的很歡嘛偏在他面前,總是沒大沒小。

    嬴月兒聞言嘟起了嘴,原本是打算毫不猶豫的將這無理要求置之不理的,可她隨即就望見母親的侍女幽香,正在遠處好奇的看着這邊。嬴月兒楞了一楞,就立時低頭服軟,從善如流的屈膝一禮:“月兒見過父親大人。”

    心中卻不甚服氣,這個傢伙,怎麼時機就抓得這麼準剛好就是幽香在的時候,分明就是故意的。狐假虎威,也不害羞

    嬴衝暗暗一笑。心情大好,面上卻依然嚴肅冷漠的問:“從虎據堡返回之時,你早認出了你母親爲何不跟我說”

    “月兒也想說的”

    嬴月兒撇了撇嘴,眼神更爲不滿:“要怪怪你自己,說你與我娘是命中註定,姻緣天生,不准我插手你與我娘間的事情,一切順其自然就可。哼還說你疑心病重,只有如此,你纔不會對我與我娘心生嫌隙,”

    嬴衝微一揚眉,而後笑了起來,心想以前的自己,確實就是這樣的性情,任何事都要懷疑再三。他很反感被人操控,換在一個月前的時候,若是知道嬴月兒意圖插手他的情感,雖是未必就心生嫌隙。可心裏多半還是會有根刺在,不太舒服。

    所以哪怕到至今爲止,他還對那葉老郡王很是不滿呢,總想着要找回場子。那天在武威郡王府被算計,自己遲早要報復回來。

    “罷了,以後這種事,不可瞞我。”

    嬴衝揮了揮手,而後就當着遠處幽香的面,故作愛憐的,撫了撫嬴月兒的頭:“記得了安王是安王,我是我,或者有相似的地方,可也有許多不同的。”

    自從他親手將那嬴唯我斬殺,一切都已不同了。胸中多了些自信,少了點疑心。

    嬴月兒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嬴衝揉捏着自己頭髮,眼神則一陣惑然。心想什麼不同相似的,這傢伙到底在說啥

    還未等她想清楚,嬴衝就又笑了三聲,大踏步的走向婚房。

    當他走入自己房內的時候,葉凌雪正在眼神專注的看着書,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氣質溫婉賢淑,清雅如仙。

    不過那稍顯暈紅的臉頰,渙散的眼瞳,還是將她的心情出賣了。

    嬴衝看着她那如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不由嚥了咽口水,然後冷笑:“裝什麼裝你的書拿反了。”

    葉凌雪聞言一陣慌張失措,仔細分辨着手中的書,接着就發現這書明明是正的。心知上當受騙,葉凌雪不禁又羞惱到無以復加:“你騙我”

    嬴衝見狀嘿嘿的笑,這一剎那的感覺,就好像是親手將謫仙天使拉入了凡塵,說不出的舒爽。

    “騙你又怎樣”

    他先一手將葉凌雪嬌小的身軀抓起,扔到了牀上,然後嬴衝的身影就直接壓了過去。

    葉凌雪慌張失措,心如鹿撞,勉強抵住了嬴衝的胸:“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認人啊”

    嬴衝神情認真,理直氣壯道:“行周公之禮,乃是夫妻人倫。也要看看我家的凌雪,是否當初百骨神庭內的故人。”

    只需一番,他自然就可知身下的凌雪,是否百骨神庭中的那個女孩。

    身體的記憶,可做不得假

    “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承認了還不行”

    葉凌雪呼吸急促,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軟化了,主要是嬴衝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着,那指尖似含魔性,在她身體裏點燃一團又一團的火焰。

    “那天是我啦是雪兒。你別動,別摸那裏”

    “承認了承認了就好。”

    嬴衝本來是打算嚇她一嚇的,他現在根本就沒氣力亂來。可此時當他看着葉凌雪那面頰燒紅,衣衫凌亂的模樣,腹下卻是一團火熱。那根棍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起來了,此時燒紅似如烙鐵。

    只覺此刻他的妻子,比之平常時那端莊淑女的模樣,還要更美十倍,更誘人十倍

    心知自己現在的身體,還不是能夠恣意妄爲的時候。嬴衝只能勉強壓住了,把手又收了回來,只騎在葉凌雪的小蠻腰上,居高臨下的審視着,眼神不滿。

    可只看了一眼,他目光就有些慌張的收了回來。感覺現在的凌雪,每一個眼神,每一寸肌膚,都似在誘惑着自己。甚至那體香,也讓他不可自拔,渾身着火。細細的嬌喘聲,更讓嬴衝把持不住。

    此時他的第一個念頭,是這世間怎麼有這樣的尤物

    而第二個念頭,則是想能得此女爲妻,自己真是太幸運了,

    微微失神,嬴衝只能有些心不在焉的隨口問:“原來真是故人,夫人你可知這該當何罪”

    “什麼罪都沒有”

    葉凌雪喘着氣,沒有了嬴衝的手作怪,她的神智就略略清醒,然後就發現了嬴衝的色厲內荏,不由笑眸如絲:“夫君是在責怪凌雪那次尾隨麼還是婚前於你說來妾也想要找夫君算賬呢。”

    “算賬算什麼”

    嬴衝感覺不爽,雙眼圓睜的盯着妻子,強硬道:“老實一點,別動。”

    這時葉凌雪正一邊用力推搡着他,一邊扭動着身體,想要把嬴衝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卻不知她這刻每一個動作,都使嬴衝體內的,更旺盛數分。

    “憑什麼就不能動”

    葉凌雪的動作更大了些,不慎將自己一片的衣裳撕裂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片肌膚。她卻依舊渾然不絕,奇怪的看嬴衝:“月兒她是怎麼回事爲何她容貌這麼像我還有那天在百骨神庭,你做得好事”

    掙扎之時,葉凌雪一不小心,就摸到了嬴衝腹下,那根有些燙手的鐵棍。怔忡了片刻,葉凌雪就好似觸電般的,將小手收了回來。

    心想好大,比之在百骨神庭的時候還要大些,難道是真龍血脈的作用不過這傢伙,不是元氣未復麼怎麼這東西,會這麼有精神

    暗道不妙,葉凌雪又擡起了視線,她觸及到嬴衝那燃燒的眼神時,頓時心中咯噔,警鈴作響,此時的嬴衝,讓她想起了百骨神庭裏,這傢伙失控發狂之時。

    她心中已在後悔,可這時卻已於事無補。果然下一刻,她胸前的衣襟就被嬴衝撕開,露出了一片雪白,還有那完美到不可思議,也誘人到極致的聖女雪峯。而嬴衝的身軀,也已強行壓下,他毫不客氣,一口就含住那櫻桃色的尖端。

    簡直瘋了這傢伙的傷還沒好。

    葉凌雪死命的抗拒,可接着就被嬴衝嘴脣與手帶起的給淹沒。然後那最後的理智,也在嬴衝強行進入她身體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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