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帕上淡淡幽香讓他添了幾分興趣。
不覺有他王起轉頭去找送信的人,兩人早已沒了蹤影。
“到底在搞什麼鬼?”
心聲困惑,王起拎起手帕打量了起來,一抹異色終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什麼?”
他忙拿好手帕,將發出異色的位置展現了出來。
手帕的一角用絲線繡了兩個字——瀾璇。
看到二字王起愣住了,將繡有二字的一角緊緊的攥在手心,放在了胸口處。
瀾璇二字他唯能想到自己的父母,看來這手帕怕是父親或母親遺留下來的。
眼中的柔情慢慢褪去,又染上了幾抹厲色。
眼前又浮現出了信封上的燙金大字——王家。
看來古沉山王家的話事人已經抓住了自己的心事,怕是要利用自己父母的事情來擺佈自己。
眼神明滅,他王起從不被人擺佈,哪怕對方掌握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卻不表示能夠操控自己。
王起心下當即做出了決定,這古沉山王家怕不是自己的友人,不過自己有一天定會登門拜訪,搞清楚父母的事情。
心意已定,王起不在多想,小心得收起手帕,便回了宅區。
王家的事先放一放,現在重要的還是儘快將自己的勢力擴充起來。
敲門,開門,對上一張冷臉,這個過程王起早就想到了。
宿雲濤見是昨日的人,擡手便要關門,王起瞪起了眼睛,先一步擠了進去。
“這裏是我的房間,你不請自入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宿雲濤冷下了臉,對王起充滿了不滿。
王起只當聽不見看不見,信步走進了房間裏。
“宿兄,我們坐下聊聊,或許我說的,有你感興趣之處呢!”
“請你出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宿雲濤走到王起身邊,已經準備動手了。
“宿兄,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認死理,只要是我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宿雲濤臉色一變,手成鷹爪狀直接抓向了王起。
王起眼神一凜,微微測過腦袋,在宿雲濤的手擦着他的臉邊過去的時候,擡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順勢用力,便將宿雲濤的手合上了,待抓着他的手放下時,臉色恢復如初。
“宿兄,如果你想切磋的話,那我們改天找個地方好好比試一下,在房間裏就不要亂來了,破壞了人家的裝修可就不好了。”
宿雲濤狠狠地將手抽了回來,眼中流露出了震驚之色。
雖然他清楚這古沉山有不少高手,可眼前之人看樣子要比自己還年輕,卻輕鬆的躲過了自己的進攻,難不成他是哪家的大少爺?
“你到底是誰?”
王起聳了聳肩膀,“宿兄,我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江山,之前聽到了您的世紀覺得我們二人一定合得來,便想與宿兄達成同盟,希望宿兄考慮一下。”
“你屬於哪方勢力?”
王起笑了笑,“昨日不是已經跟宿兄提過了嗎?我有意與宿兄一起創建我們自己的勢力。”
宿雲濤甩手,“癡人說夢!你確實有幾分能耐,但只是如此卻不足以在古沉山立勢。”
“宿兄,懂我者不必多言,不懂者說再多也是無用,有些事情看起不可能,卻不表示真的無法實現,我想宿兄只要是有血氣之人,定也想有一番作爲。”
宿雲濤望着王起,想要從他眼中看出幾分閃爍的意味,證明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大話簍子。
然王起與其對視,目不轉睛,眼中充滿了堅定,彷彿自己所說一定會成爲現實,絕無意外。
“宿兄,與其任人差遣,且違背自己的本心,不如另謀他策,給他人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寂靜。
宿雲濤久久沒有開口,王起也不逼他,又呆了片刻便轉身離開了。
而在這之前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王少!”
葉問胤已經將上面的一起告訴葉靈天了,此次前來便是代表葉家一表忠心。
“牌匾應該做好了,我讓人擡上來您看看滿意與否。”
葉靈天招了招手,手下將一襄着金邊的大匾擡了上來。
底色爲暗紅色,金光閃閃的王府二字於其上顯得更爲耀眼。
王了點頭,這事葉靈天做的確實不錯。
“好匾,看來葉兄果然是用了心思了,還請勞煩葉兄差人將牌匾掛出去吧!”
葉靈天點了點頭,對幾人試了個眼色,一行人便將牌匾擡了出去。
掛匾時王起立於一旁,這種時刻自己還是要在場的。
冰狼領着幾個兄弟從門後搬出了幾個禮花,說是要熱鬧一下。
“王少,這樣可以嗎?”
掛好了牌匾,還是要王起來確認一下。
王了點頭,幾人便爬下了梯子。
冰狼招呼着兄弟將禮花點燃,就在第一發禮花響起時,林中也穿出了一些聲響。
手下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禮花上,煞狼葉靈天卻是注意到了一旁的動靜。
又是幾聲禮炮聲響起,他們注意到王起隨之化作了一道人影。
兩人心思縝密,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個閃身煞狼便消失了。
煞狼消失之後,王起清閒了下來。
等禮花放完了,衆人回頭時才發現煞狼不見了。
“誒,王少,我大哥呢?”
“我在這!”
不用王起回答,煞狼押着一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用力一桑,對方直接摔倒在地,擡頭看向王起,卻是一臉的憤怒。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人是誰?”
煞狼瞪了冰狼一眼,“都是你,弄什麼禮花,霹靂乓啷的,讓人趁機偷襲了都不知道。”
冰狼摸了摸後腦勺直接傻眼了,自己是想熱鬧熱鬧的,怎麼還招錯了呢!
葉靈天走到王起的面前,恭敬的說道:“王少,您剛纔沒受傷吧!”
王起擺了擺手,“沒事,畢竟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這王府的匾額。”
說着王起攤開雙手,掌心躺着數枚小口徑子彈,識貨的卻都知道,別看東西小,危機可不小。
看到這東西,冰狼黑了臉,走到那人面前便給了他幾巴掌。
“你丫的,竟然來這裏找事,我看你是故意來送死的。”
男子嘴角溢出了鮮血,惡狠狠的看着冰狼。
冰狼擡手又要打他,卻被王起叫住了。
“等下,問問他是誰的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冰狼點了點頭,一把將男子從地上薅了起來,“聽到王少的話了嗎?還不自報家門。”
“王少個屁,我告訴你在我們老大眼裏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算老子今天倒黴栽到了你們手裏,等摘了這破匾,老子今後也是這個!”
這男子倒也硬氣,這種時候了非但沒有裝慫,反倒是叫囂了起來,說到最後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彷彿自己真多麼厲害似得。
而在他自稱老子的時候,王起的眼神已經暗淡了下去,等他說完一個閃身便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把扼住他的喉嚨,直接將他給提了起來。
“在老子面前竟然還敢自稱老子?那我今天便讓你知道知道嘴上不把門的後果。”
手上一用力,男子的雙腿瞬間蹬直了,瞳孔逐漸渙散,鮮血順着嘴角淌在了王起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鮮血,王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有些人既然送上門來找死,他定不會手下留情。
這時秦里仁猶猶豫豫的走上前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剛說完王起眼色一變,飛身躍起,一拳打向了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