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以茶代酒碰了一杯,接下來的話題便輕鬆了不少。
“薄先生,我知道你和黑帝斯打交道已久,不知道你這邊可有他的信息”
薄懿疑惑一聲,“連國家信息部都查不到這個人嗎”
“關於他所有的消息,不論是網絡上,還有真實世界中,都被人抹的一乾二淨,無從查起。”
“我這邊知道的,李會長大概也知道。”
“不知道薄先生,掌握了哪些關於黑帝斯的消息呢”
“他在阿拉斯加的據點。”
“就只這些了嗎”
“對。”李會長和萬部長面面相覷,皆皺起了眉頭,萬部長手指輕敲桌面,“這段時間關於zz解藥所有不好的傳聞,我們查到最後,都和吉安國有關係,現在看來黑帝斯背後的強大勢力一定是吉安國無疑,但是我們
一直不清楚,吉安國爲何要支持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而且他們允許他肆意把病毒注射到本國民衆的體內,當任總統是瘋了嗎
“或許,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祕密。”薄懿說了一句等於沒說的話,他若是知道爲什麼就好了。
可惜,吉安國對於信息的把控十分嚴格,再加上黑帝斯的身份調查遲遲沒有任何進展,他也不知道黑帝斯究竟和吉安國有什麼關係。
“不管怎樣,這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李會長這就算吩咐萬部長了,讓他動用駐吉安國大使館的人,多方面查找黑帝斯和吉安國的關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場宴席散去。
回迷迭園的路上,薄懿靠在座椅背上,閉眼假寐,蘇瓊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唰唰劃過的霓虹燈,一言不發。
想到剛纔宴席上的刺激,她還有些心有餘悸呢。
這真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是滅頂之災,這以後的路,恐怕難走了。
一陣鈴聲,打破了車廂內的安靜,蘇瓊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也沒想就掛斷了。
“誰啊”
“不知道,可能是騷擾電話。”
“等明天我讓他們把你的手機升級,這樣騷擾電話就進不”
薄懿話音未落,這個電話號再一次打過電話來,若是騷擾電話,還能連着打兩次
不管怎樣,接起再說,“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溫斯的父親,丹尼爾,蘇瓊小姐,你好。”對方用生硬的中文夾雜着英文,說的蘇瓊好久才明白過來。
“海克小姐的父親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女兒現在是不是在你們手中你們可以提出條件,怎樣才肯把她交出來”
蘇瓊一口英語,說得十分流利,“丹尼爾先生您搞錯了,海克小姐現在不在我們手中,她已經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裏,就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圍了。”“不可能。”電話那邊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的人查到,兩個多月前,是蘇瓊小姐你把她從機場帶走,前段時間又被您的弟弟,蘇桀接了出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她現在一定在蘇桀的手中。蘇瓊小姐,
蘇瓊聳了聳肩,看着窗外的霓虹燈,“丹尼爾先生,您言重了。您說海克小姐在蘇桀的手中是嗎,那請您給蘇桀打電話,找他要人,好嗎”
而不是來找她,反正海克溫斯又不在她的手中。
掛掉了電話,蘇瓊一頭歪栽到薄懿的懷中,晃了晃手機,“我可算知道什麼叫做蝴蝶效應了。”
薄懿心疼的攬着蘇瓊的肩膀,心中暗暗不滿這蘇家真是沒有一個人讓她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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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懿看着身旁熟睡的蘇瓊,輕輕翻身下牀,披了外套去書房,撥通了蘇桀的電話。
現在尚合市正是上午,蘇桀神清氣爽的喂了一聲,“姐夫,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薄懿直接唬了他一頓,“你這個混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從這一分鐘開始,除了蘇氏集團,有關於你的所有破事,都不許來煩瓊兒,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桀被薄懿教訓的一頭霧水,“我最近很好啊,公司的事我也很上進,何來犯我姐一說姐夫,你該不會是和我姐吵架,找我來撒氣吧”
“混賬”薄懿輕喝了一聲,他是那樣的人嗎
蘇桀嘿嘿一笑,“那到底是什麼事煩到我姐了”
“那個海克溫斯,現在是不是在你手裏”
“沒有,我早就把她放走了。”“在我面前還要撒謊嗎”薄懿語氣涼了幾分,多了幾分警告,“我不管你怎麼對那個海克溫斯,你自己去和海克家族解釋,要是再讓他們要人的電話打到瓊兒的手機上。蘇桀,我怎麼替你拯救的蘇氏集團,
就怎麼再給你毀了,信麼”
“信信信,姐夫你向來說一不二。”蘇桀討好一笑,嬉皮笑臉,“我有分寸姐夫,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那種電話打到我姐的手機上了。”
薄懿滿意的嗯了一聲,“蘇氏集團經營的不錯,好好幹,別讓瓊兒爲你擔心。”
“不是姐夫我就不明白了,你這也不讓我姐操心,那也不讓我姐操心,你就是想把她養成傻白甜唄”
“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傻白甜,那叫單純善良美好可愛討喜,等等
再說了,醫生說在心情愉悅的時候懷上的孩子,更加健康,他們這是在爲備孕做準備呢。
“我說錯了,總之就是謝謝姐夫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
“好了,我先睡了。”
掛掉了電話,薄懿回到了臥室,坐在牀邊,他看着熟睡的瓊兒,露在外面的手臂,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着溫澤的光,那圓潤潤的臉蛋,帶着幾分饜足的笑,像孩童似的討喜,低頭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
“傻丫頭,晚安。”一聲寵溺的輕喚,他搔了搔她的鼻尖,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在被子裏,心滿意足的躺下抱着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