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要好好工作,平平靜靜的生活,爲什麼要搞出這驚天動地的事情
爲什麼要在她不再奢望方林感情的時候,他卻和她求婚了
誰來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不是真的。
“孔佑”方林追了過去,抓住了落荒而逃的孔佑,“你跑什麼”
“我該回去工作了。”她掙脫着方林。
這女人瘋了吧“工什麼作你現在要做的,是牽着我的手,讓我帶着你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我不和你結婚。”孔佑甩開方林,後退兩步,“你一定是瘋了,我不要陪着你一起瘋。”
這一次,方林不再給她逃跑的機會,而是一把將孔佑摟進懷中,衆目睽睽之下,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她推他,他反手把她的手背在腰後。
他要她,吻她,就是要告訴她,今天的所作所爲不是瘋,而是發自內心,下定決心要這麼做。
“哇~”
圍觀羣衆發出抑制不住的驚歎,真是太浪漫了,整個蘇氏集團有誰不知道方林啊,那可是他們只能遠遠看一眼的大人物,他居然和孔佑求婚,盧克斯也喜歡她。
這個孔佑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能夠讓兩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同時追她。
人羣中的盧克斯,只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昨天他在醫院說的那些話被啪啪打臉。
方林在衆目睽睽之下求婚,動靜比他的求交往還要大那麼多。
人羣中的蘇桀,只有無盡的悔恨和羨慕,他沒有給小米一個轟動的浪漫的求婚,甚至連婚禮都沒有。
他無能到,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對外宣佈小米是他的女人。
“”
孔佑的眼前只剩下方林了,這個如同狐狸一樣狡猾,狐媚的男人,從他出現在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就打亂了她生命的軌跡。
遇到他,人生就不能按照自己計劃的那樣行走。
現在他這麼霸道的吻着她,熱情張狂,不由分說,她所有的堅持都在他如火的熱吻中逐漸軟弱。
她想答應他,想回應他,可是她的人生,她的過去,都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不能這樣做。
她重重的踩了方林一腳,方林喫痛放開了她,深情的眼神中劃過一抹不可思議,“你幹什麼”“我不要和你結婚,方林,你如果你真的尊重我的意見,今天做這些事情之前,就該來問問我。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你今天搞得這一出,我以後在公司該怎麼辦呢我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背後議論
的生活,我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給你造成困擾了是嗎”方林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生氣孔佑的不知好歹。
她覺得做情人沒有尊嚴,他想通了,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做他的妻子,這是有尊嚴的事情吧爲了彌補他曾經丟掉她的尊嚴,今天他當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尊嚴撿回來還給她。
她又覺得,還是沒有尊重她
好,他把她想要的尊重給她。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方林拉着孔佑進電梯,按了最上面一層的樓層號,“不管你想說什麼,都換一個地方。”
電梯到了總裁辦公室那一層停下,方林把她帶進了辦公室,關上了門,“想說什麼,在這裏一次說個夠。”
孔佑深吸一口氣,看着方林,“我不要和你結婚。”
“爲什麼,你不喜歡我”
“我不”
“孔佑,你敢說你不喜歡我”方林堵住她的話,“你當我是瞎的是不是看不出來你對我的心思”
以前他是不想知道,所以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
現在不一樣,他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想什麼,也知道了她在想什麼,他就不會騙自己。
作爲情聖的他,就是不能放過自己感興趣的女人。
“是,我曾經確實是喜歡你,也想到等你的感情,可是現在我不喜歡你了。所以你今天做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困擾,你打擾到了我的生活。”方林一揮手,不耐煩道,“你少給我說什麼曾經,一個月不見,你有什麼曾經你矯情一下就夠了,不要得寸進尺。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你所說的不喜歡我不相信,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現在立馬和
我去結婚,要麼後果自負”
“我不和你結婚,你這個瘋子,你殺了我吧。”
不就是後果自負嗎她後果自負就是了。
“你這朵花我還沒有摘到手,幹嘛要殺你既然你這麼喜歡裝矜持,我就讓你時時刻刻的看着我,裝不下去這個矜持。從現在開始,你走到哪裏我跟到哪裏。”
反正他現在處於年假期間,不用管薄氏集團或者義雲門的事情,他有的是時間和這個裝矜持的女人慢慢玩。
“你願意跟就跟着,不過我告訴你,不管你跟多久,我都不會改變我的心意,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唔~”
接下去的話,被方林一口喫到了嘴裏。
孔佑的身體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方林的吻狂熱而充滿了技巧,在孔佑的抵抗中依舊能夠攻城略地,攫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吻得夠了,他才饜足的鬆開,帶着狐狸喫飽獵物之後的滿足,“你的小嘴兒真軟,哈哈哈”
他放肆大笑,這個女人的柔軟真合自己的胃口。
孔佑又羞又氣,拿這個突然厚臉皮的男人無可奈何,只好氣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蘇桀上來的時候,孔佑坐在外面,一臉的彤彤紅,方林坐在對面,翹着二郎腿抖啊抖,眼睛含着笑,盯着獵物的笑,得意的很。
“林哥,求婚成功了”
方林繼續笑,“沒有。”
“沒有你笑的和朵花似的”該不會是被氣傻了吧“林哥,這求婚沒成功很正常,咱慢慢來,你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爲了這麼一件事,把自己氣出病來不值得。”“說什麼呢”方林拋給蘇桀一個大大的白眼,“兄弟,幫哥一個忙,給哥找個舒服點的椅子,從今天開始,哥就坐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