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也不算笨,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牀上的孔佑醒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摸不着頭毛。
“方林你怎麼會在這”她指着方林,眼神裏全是晶體,或許她認爲,是方林把她綁來的吧。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方林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我連這是哪裏都不知道。”
“拉斯維加斯。”孔佑說道,“這是拉斯維加斯。”
king今天本來帶她去看婚紗的,後來有些事就先走了,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試完準備回去,剛出婚紗店的門,就被一夥人打暈,醒來就是這裏了。
孔佑走下牀,走到們那裏,使勁的拍着,“喂,有人嗎”
她喊了好幾遍,都沒有任何人應答,這個時間,方林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除了一張牀,就是門和天花板的燈泡,散發着橘黃色的光,整個房間連窗戶都沒投,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喂,別喊了。”方林環視一眼這個房間,“既來之則安之,要是有人綁架,會有人主動來找我們的。”
但是方林可以肯定,不是綁架,因爲他身上的槍,還有各種武器還在,要是綁架的話,怎麼會不把他的槍拿走呢
“可是”
“彆着急。”方林轉身看着她,“有什麼事,我會扛着的。”
孔佑愣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了聲,“誰需要你”她繼續拍着門,鐵門在空蕩的房間裏啪啪作響,震得方林耳朵都嗡嗡的響。
他起身,走到孔佑身邊,握住她拍門的手,“你不想和我說些什麼嘛”
“放開”孔佑冷着臉說道。
“鳶兒,你要結婚了,爲什麼”
“和你有關係嗎放開。”
“鳶兒”方林將她的身體抵在門上,看着她說道,“薄家這段時間的情況你知道,我本是不會來的,可我既然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裏,就要問清楚。”
或許老天都不想讓他這麼放棄孔佑,在他決定放棄的時候,突然把他空運到了拉斯維加斯,還是直接送到了孔佑的面前。
“結婚需要理由嗎再說,我結婚,和你有,什麼,關係”她說話的時候,漸漸開始喘了起來,身體突然升騰起一股熱熱的感覺,從小腹那裏。
“放開,我”短短几秒鐘內,孔佑說話已經如同漂浮在水上一般, 沒有力氣掌控自己的身體了,身體的灼燒感越發嚴重,內心,似乎在隱隱的渴望着一些東西。
“鳶兒,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很紅啊。等等,不對”方林話說了一半,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灼熱的感覺,從小腹那裏,灼灼升騰着。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
以前在萬花叢中飄飄欲仙的時候,爲了增加一些刺激性,就是這種感覺,好像踩在雲彩裏一樣。
他鬆開孔佑,倒退幾步,扶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氣。
以他的經驗,他體內的藥性,絕對不比他去年給薄懿的那種烈性藥物的藥性少。看孔佑的樣子,應該是吃了同一種藥。
一定是有人趁他們昏迷的時候,給他們喂下了這種藥。
“好熱,很難受,方林,我”孔佑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撫摸着,雙眼迷濛起來,“我該怎麼辦”
“你控制一下,鳶兒,這種時候”這種時候,除了跟隨藥性的發展,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看這個房間,連涼水都沒有,只有一張牀,根本就是爲了配合藥性的嘛。
可他真的要,趁着這個時候佔有了孔佑嗎她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最關鍵的是,她被人強行玷污過,若是方林硬來的話,一定會加重她內心的負擔的。
該死的,究竟是誰給他們兩個下了藥
二十平米的房間根本沒多大,兩人雖然是一個坐在牀上,一個站在門口,可對於彼此來說,那口中呼出的熱氣,都能傳導到對方的鼻息中,這樣的距離,只能讓她們更加可能對方的身體。
方林心中深愛着孔佑,看到她在門口一邊控制不住藥性,坐着撩人的動作,一邊又努力的剋制着這樣的矛盾,同樣深受藥物折磨的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可不是個純良的食草動作,他是食肉動作,現在自己那盤菜都到嘴邊了,不喫的人就是傻子兩個跨步到孔佑面前,拉起她的胳膊抵在門板上,火熱的吻在接觸到孔佑的脣時,一下子變得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