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玉帶着薄懿回到了房間,臨進門的時候,助理帶給她一張東西,覆在耳邊說了幾句。
她問,“蘇瓊也會去嗎”
“收到消息,蘇瓊做爲上上賓,一定會參加。”
“我知道了。”
收好請柬,她走進了房間,把這東西放在薄懿面前,“有兩個好消息。第一,章澤和安瞳要結婚了。”
章澤和安瞳
薄懿眸光掠過淡淡的欣慰,章澤和安瞳的難捨難分,他是見到過得,兩人能結婚,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沒想到,章澤竟然比他還快一步帶着心愛的女人走進婚禮殿堂。
“第二個好消息,你很快就會在這個宴會上,見到蘇瓊。”
薄懿深鎖眉頭,“你什麼意思”
艾倫玉笑而不語,“”
日落西山,紅色的陽光渲染着天空,多了幾分蕭條之意,寒風掠過拉斯維加斯的陸空,乘着勢必要帶走這裏所有溫暖的力量。
方林醒來,渾身虛脫了一樣,身下的牀單溼了大半,都是汗,躺在上面很不舒服。
半撐着身體躺在牀上,旁邊還在熟睡的孔佑,這段時日,他有一種要和孔佑在這裏,ke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體汗交融的時候,他真想藥性一直這樣強烈,永遠不要有消退的時候,這樣,他就能永遠擁有着孔佑,不用去面對,她會走的問題。從牀上下來撿衣服穿的時候,他的腰像被車撞了一樣,心卻是滿足了,衣服有些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他笑了,拿着那件皺褶的衣服,目光落在孔佑身上,即使知道兩人是被下了藥,可他還是驚詫與孔佑有
那麼狂野的一面。
孔佑慢慢醒過來的時候,和方林的所有經過雖不清楚,卻依舊能夠記得一些,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像一副成型的畫,刻在腦海中。
黑溜溜的瞳仁望着天花板那一盞散發着昏黃光線的燈泡,她還記得方林在她耳邊說,“真想這樣,一輩子”
他說,“別走了,好不好”
他還說,“你又是我的了,還想逃嗎我們回去結婚,把以前的不愉快都忘記。”
忘記
孔佑真想忘記啊,忘記魏氏父子對她的侮辱,忘記方林對她所做的一切,忘記自己身處在這個小屋內發生的一切。
如果被魏氏父子玷污還可以說成是不願意的話,那麼和方林這一切,她連抱怨都沒處說。
可她就是不願意,不願意發生這一切。
被下藥,神智不清醒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現在她的神智恢復了,她寧願,去死。
“醒了”方林從其他地方走過來,坐在她身邊,看起來春風滿面,“鳶兒,累了”他說,“對不起,我很想剋制自己,給你一個愉快的過程,但藥性太猛,我控制不住。”
他擡手,去撥弄着孔佑兩鬢凌亂的髮絲,她的頭髮還是溼的,沾在鬢間,看起來多了幾分迷亂。
“鳶兒,你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是在生我的氣”方林俯下身,輕吻着她的額頭,“對不起,我們來日方長,我以後每一次都會很溫柔的。”
“方林”孔佑開口,聲音粗嘎,“我,出去之後,會和king提出退婚。”
方林一喜,“真的那樣就最好不過了,我出去之後馬上安排回國,咱們回去結婚去。”
孔佑像沒聽到方林的話,“等我和king說清楚之後,我就離開,你也不要找我了,這間小屋裏的事,就當你我共同做的一個chun夢吧。”
“鳶兒你”
孔佑緊盯着方林,“你要是逼我留在你身邊,我就死給你看,你想溫柔,就去對着一具屍體吧。”
方林半撐着罩在孔佑上面,他的動作僵在那裏,“我到底有哪裏不好讓你非要離開我不可,鳶兒,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孔佑脣角輕勾,那抹弧度溢着幾分傷感,“是上天,不給我機會。”
“你”方林還想在說什麼,孔佑擡手捂住了他的嘴,自己說道,“曾經我在king手下工作的時候,他說要和我結婚,讓我報答他,那個時候我就告訴他,他想要我的身體,可以隨時拿去。今日,我和你在這裏所做
的一切,就當是我報答你這段時間替我照顧茹馨。如果你覺得不夠,還可以再來,我保證不反抗。”
反正她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被一個人玷污,還被兩個人玷污,有什麼區別
方林握着拳頭,骨節咯咯作響,“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道在你孔佑眼裏,我方林就是一個只會像女人的身體索取報恩的人嗎誰稀罕你的報恩,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是你對我之前的感情,你懂嗎”“懂,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辦不到。我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動心了,包括你。方林,我喜歡你的時間並不長,如同白駒過隙,轉瞬即逝,所以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根本不會留下什麼印象。現在細細
看你,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男人,你就是女人不斷的花花公子一個,我很好奇當初怎麼會看上你呢”
孔佑不在乎自己的話有多麼傷人,因爲她的話再傷人,都沒有把她和方林擄到這裏來的那個人那麼傷人。
她想,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方林不在說話,自己一個人坐在牀的一個角上,低垂着頭,像是一個老頭子,毫無生氣可言。
孔佑坐在地上,蜷着雙腿,一直在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有人來給他們開門,送來了一套新的衣服,“兩位,請換好衣服,有人在等着你們了。”
king家族。
king此刻像一隻炸毛的雞,怒視着老k,恨不得把他喫掉,他整整找了孔佑兩天,都沒有找到有關孔佑的任何消息。老k在半個小時前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很快就可以見到孔佑了,只要他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