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兩把匕首相遇後互相碰撞,激起一番耀眼的火花。
“血色環繞”肖像大喊了一句,身上漸漸出現血紅色的光芒。
然而,就在此時有一大批的斧頭壯漢聽到動靜後,聚集過來。
“頭兒,沒錯,就是他們”
一個眼尖的斧頭幫嘍囉,舉起食指對着正在戰鬥中的灰袍男子與黑衣女孩,對着站在人羣中央的高大男子說道。
“沒錯,就是他們特別是那個穿黑衣服的,在暗中殺了我們不少弟兄,兄弟們衝啊,爲死去的弟兄報仇雪恨。”
高大男子舉起手中的戰斧,對着面前的衆人說道。
而黑衣女孩此時也與葉勇交上了火兒,在一旁觀察情況的薛洋聽到動靜後,朝那裏望去,便看到一羣拿着斧頭的壯漢朝自己這邊衝來。
而且是見人就砍,肖嚴與近戰能力較弱的兩人險而又險的躲過了嘍囉的斬擊。
薛洋撇了撇嘴,沒有辦法只好舉起念動力手槍,對準嘍囉們快速開火。
“中洲隊薛洋擊殺斧頭幫虎子,獲得一百獎勵積分。”
“中洲隊薛洋擊殺斧頭幫小威,獲得一百積分。”
躲避在薛洋後面的三人,看到對方不斷擊殺斧頭幫壯漢刷獎勵積分時,不由得愣住。
反應過來後,連忙拿出隨時佩帶的手槍對準他們開火。
在人羣中央觀察情況的高大男子,命令一批斧頭幫壯漢將手中的武器放到背後,拿起隨身替代的ak74步槍。
“呯呯呯”
失去彈藥後子彈不斷掉落在地面上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斧頭幫壯漢站在那裏無情宣泄着,火光四濺,向薛洋四人滿天飛去。
那一瞬,耀光護盾立即觸發被動,肖嚴身上出現一道金光,無法被攻擊,打斷,但也不能進行自動。
三秒過後,第一輪槍擊結束,恢復行動的肖嚴突然聽到腦海中傳來了那道冰冷威嚴的聲音。
“中洲隊小雨,劉汗三死亡,扣除中洲隊所有成員兩千獎勵積分。”
當肖嚴轉身望去時,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子彈打的炸裂開來,血肉模糊。
而薛洋在對方舉起步槍對準他們的時候,便立即進行了覺醒狀態,朝旁邊躲去,他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提示,被子彈打成篩子的兩人就無力的倒向地面。
“我這是要死了嗎唉,最終還是沒躲過這一劫啊。”劉汗三臨死前,心裏感到有些遺憾,不知爲何,他卻開始懷念起曾經的種田生涯。
“也許,那樣的生活並不是毫無意義。”想到這,劉汗三慢慢閉上了雙眼,嘆道。
“我這是要死了嗎好可惜啊,我還沒跟喜歡的學長告白呢”小雨的臉上帶着幾分遺憾,漸漸的,她美麗的瞳孔開始暗淡下來,最後失去了生機。
在一旁戰鬥的肖像與葉勇當然也聽到了腦海中傳來的主神警告聲。
但敵人就在眼前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稍有鬆懈就可能露出致命的破綻。
薛洋推了推眼鏡,低頭俯下身子,從兩人身上拿起帶有子彈的槍支扔給了肖嚴,他喊道:“保護好自己。”
話說完,他便拿着念動力手槍朝着斧頭幫的衆人跑去。
“他不要命了嗎”一臉詫異不解的高大男子,對薛洋的行爲感到有些疑惑。
又一輪子彈上膛,朝着面前的敵人無情宣泄着。
進入覺醒狀態的薛洋大腦不斷推算着子彈的飛行軌跡,並進行閃躲。
但可惜他沒有算到自己的身體跟不上速度,做不到完美躲避。
數道子彈擊打在他的身上,出現一道道血肉模糊的槍口。
站在不遠處的紀嵐看到受傷的薛洋後,立即對他展開治療術。
薛洋微微出了口氣,身體稍微好受了一點後,不斷朝着面前的敵人翻滾跑去。
當他每一次擡頭,就舉起手中的念動力手槍對斧頭幫壯漢開火。
在另一邊,進入覺醒狀態的肖像與對方打的難解難分,一時之間分不出勝負。
忽然,肖像想起對方右腹上還有一個大傷口,爲了能夠快速解決戰鬥,他也顧不上面子,連忙舉起匕首向那裏刺去。
灰袍男子連忙舉起匕首抵擋,卻因爲被紀嵐臨時使用了延緩術,停頓了半秒。
隨着“噗”的一聲匕首入骨聲,肖像成功刺入對方的傷口處,用力一攪鮮血便止不住的往外冒出。
灰袍男子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氣勢更是比剛纔弱了好幾分。
肖像連忙乘勝追擊,不斷用手中的匕首刺擊敵人,灰袍男子一番抵擋過後,漸漸跟不上速度,身上穿着的灰袍被鋒利的小刀劃開,出現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傷口。
灰袍男子的鮮血從傷口處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握住匕首的雙手微微顫抖着。
在一旁戰鬥的黑衣女孩見此情景時,想身形閃動來到灰袍男子面前。
同樣的招數豈能在葉勇面前使用兩次,當對方使用技能時,拿着匕首的葉勇不斷朝對方施展壓力,讓她不得不回防。
當黑衣女孩再轉頭時,肖像已經割開灰袍男子的喉嚨。
“你很強。”肖像朝倒在地上的灰袍男子敬了一禮,老實承認道。
“你也是。”灰袍男子勉強地朝他笑了笑,隨即將目光轉向黑衣女孩。
“能放過她嗎”沉默許久的灰袍男子突然開口道,就彷彿在跟空氣說話一樣。
“很抱歉,不能,如果放過她,我想你的小師妹一定還會回來報仇的。”薛洋一臉平靜的解釋道。
“是啊,以她的性子確實能幹出這種事。”灰袍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帶遺憾的說道。
“下輩子,不要再做我的敵人。”肖像看了眼面如死灰的灰袍男子,有些不放心的對着他的喉嚨又補了一刀。
“不。”提着匕首的黑衣女孩先是上前與葉勇一番交戰,快速擺脫後來到灰袍男子的屍體前。
她眼角不斷留下豆大的淚水,傷心欲絕地抱住了灰袍男子的屍體痛哭道。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在江邊釣魚嗎那時候我們笑的是多麼開心啊”
陷入回憶的黑衣女孩閉着雙眼,喃喃自語道。
肖像沉默了一會兒,快速朝着對方的後背刺去。
黑衣女孩並沒有朝旁邊躲避,她一邊抹乾嘴角出現的血跡,一邊繼續爲灰袍男子講述曾經的事情。
最後,黑衣女孩因爲大量失血臉色越加蒼白起來,她感到頭部有些眩暈模糊起來,最後朝懷中的灰袍男子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