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就在這時,一條不知道是誰家的狗跑了過來,坐在兩人面前,搖着尾巴,伸着舌頭一副我陪你的賤樣
兩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罵道:“麻痹的,這貨絕對是大黑狗私生子一樣的賤”
罵完,兩人倒了一碗酒給小黑狗,小黑狗搖着尾巴,嘩啦嘩啦的喝了起來,然後噗通
另一邊,張狂和阿朱你來我往,很快三大碗下肚。
張狂十分配合的打起了晃,阿朱俏臉通紅,一雙大眼睛水波盈盈,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美豔。
王語嫣在邊上一臉的擔心,王夫人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目光不斷的在張狂身上來回晃盪。
酒過三巡,張狂終於“不敵”阿朱,敗下陣來,往椅子上一躺呼呼大睡。
原本頭暈目眩,站立不穩的阿朱趕緊靠過去問道:“張少俠醒醒,繼續喝”
張狂,揮揮手道:“喝繼續喝”
阿朱見此,心頭一喜,頓時精神了幾分,馬上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爹孃是誰”
“啥啥爹孃老子沒爹沒孃”張狂嘀嘀咕咕的說道。 聽到這裏,阿朱微微一愣,沒想到張狂竟然和她一樣都是孤兒。王語嫣的心則微微一顫,她知道張狂是強盜出身,但是對於張狂的過去並不瞭解,突然聽到張口說沒爹沒孃,竟然很感性的有些心酸,
下意識的幫張狂拉了拉衣服,防止他被冷到。
王夫人則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
阿朱深吸一口氣問道:“張少俠,我問的是,你是不是知道阿朱的爹孃是誰”
張狂哼哼唧唧的道:“那當然,當然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阿朱激動地問道。
張狂道:“知道,不過就不告訴你”
阿朱俏臉頓時一黑,追問道:“那你怎樣才肯告訴我”
“老子憑啥告訴你,你又不是我娘子我娘子是語嫣,美着呢。”張狂此話一出,王語嫣俏臉微紅,羞的低下了頭。
王夫人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阿朱則急了:“你要怎樣才告訴我”
“親一下,親一下就告訴你”張狂一副糊里糊塗的樣子,眼皮還在抖啊抖的,彷彿隨時會睡故去似的。
雲中鶴和張文軒暗中豎起一根大拇指:“高實在是高這妞泡的,絕對有技術含量尼瑪的,你娘子和岳母可都在呢” 這兩貨經常和張狂喝酒,還能不知道張狂是啥酒量別說四碗酒,就是十八碗也是一口悶,不帶打晃的今天這貨絕對裝的,不過就算兩人心知肚明,也不敢說出來。否則下場肯定會很悽慘再說了
,男人之間麼,理解
果然,張狂此話一出,王夫人的臉沉了下來。
王語嫣則一臉的愕然。
阿朱則快急哭了,她最渴望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父母,十幾年過去了,去一直了無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個知情人士,她哪能就這麼放過求助的看向王夫人和王語嫣。
阿朱一聽,直接跪在地上,感激萬分的道:“多謝夫人”
王語嫣趕緊扶起阿朱道:“阿朱,快起來吧,娘答應幫你,肯定會幫你的。” 張文軒眼見張狂這貨的布的局被破了,靈機一動道:“王夫人,我家大當家的的記憶力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最好使。明天醒了,未必記得阿朱姑娘的父母是誰。畢竟,以前大當家的並不認識阿朱,以爲
陌生人的父母,誰會記得那麼牢靠。不信你問小雞,大當家的在山上的時候,過了三天的事情,有時候都會忘記。”
雲中鶴馬上心領神會的叫道:“是呢,除非是大當家的特別上心的事,否則一般記得都不牢固。只有喝多的時候,纔會記得清楚,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王姑娘也在山上呆過,應該知道纔對。”
得,雲中鶴直接將皮球踢給了王語嫣,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彷彿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王語嫣可就苦了,她當時一直羞於見人,躲在房子裏很少出去,等她出去的時候,張狂又消失了。好不容張狂回來了,她又被叫了回來,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太多,上哪瞭解那麼多偏偏雲中鶴的語
氣,彷彿在山上的人都知道,這是常識一般。
王夫人看向王語嫣,王語嫣道:“娘,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在山上和張公子接觸的時間並不多”
王夫人狐疑的看向張文軒和雲中鶴,張文軒就不說了,這貨的臉皮是公認的僅次於軍師兄和張狂的,狂寨第三厚臉皮,王夫人的眼睛雖然如同劍一般卻次不偷他的臉皮。
至於雲中鶴,始終賤兮兮的,也看不出個一二三。
王夫人不急,可是阿朱卻急了,但是再急她也不能真的上去親一口吧,人家王語嫣和王夫人可在呢
王夫人道:“這樣吧,阿朱,明天我幫你問問,若是不行,再想辦法。”
阿朱能說啥只能點頭應了。
渾然不知道,張狂心中暗叫可惜,這麼生動的演技,真麼富有團隊精神的配合,竟然沒能騙吻成功簡直太失敗了
張狂醉了,衆人自然也就散了。
張文軒和雲中鶴擡着張狂進入廂房,才進屋,關上門。
張狂就跳了起來,兩人趕緊湊上去,一臉獻媚的道:“大當家的,我們配合的如何”
張狂壓低嗓音嘿嘿笑道:“不錯,不錯回頭都有賞小軒子,你的小情人包在我身上了,這邊搞定,你那邊就搞定至於小雞,一流祕籍一本好好幹,老子看好你”
雲中鶴和張文軒立刻拜謝,然後就被張狂趕了出去。 張狂也確實困了,晚上的戰鬥看似快若閃電,但是對精神的消耗也着實不小。連查看戰利品的時間都沒有,張狂爬上牀,倒頭就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