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狂縱身而去
“這”夏侯孫的手下們面面相覷。
“這樣吧,你們幾個留在這裏,密切關注將軍的動向。我去想辦法儘快稟告武國公大人,具體怎麼辦,還是讓武國公大人來拿主意吧。”一人道。
“也只好這樣了”衆人散去。
而此時此刻,早就聽到喊殺聲的阿朱阿碧也在房間當中呆不住了,甚至十幾個拎包的人也有些發憷。
就在兩女思量着要不要出去找張狂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誰”阿朱問。
“兩位美人,陪大爺喝一杯怎麼樣”一個醉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阿碧聞言,俏臉微紅,俏目含怒,剛要開口。阿朱拉了一把阿碧,輕笑道:“阿碧,別上當,門外是頭豬”
“喂,有你這樣的嗎老子怎麼成豬了”張狂推門而入,身後拖着一條死狗一樣的夏侯孫。
“在本姑娘面前玩假音,還不是豬是什麼咦這個人是誰你抓他幹什麼”阿朱好奇的問道。
張狂笑道:“這個傢伙可是個寶貝,夏侯坦那孫子的獨苗”
阿朱一聽,柳眉倒豎:“我殺了你,爲燕子塢衆人報仇”
張狂見此,趕緊攔住阿朱,道:“你要殺了他,就等着爲老子和王家報仇吧。”
“什麼意思你要拿他當人質”阿朱冰雪聰明,立刻想到了關鍵。
張狂道:“你看這孩子長的,白白嫩嫩的多像人質啊。留着吧,回頭用完了,你是要殺還是要煮熟了喂狗,你說的算。”
“怎麼,到時候你就不怕夏侯坦殺你了”阿朱笑問。
張狂道:“怕老子還真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行了,丫頭,收拾東西,咱們該回家了。”
“這麼晚了回去”阿朱愕然。
張狂一拍腦門道:“怎麼着,還想跟老子開房住這了”
“滾蛋臭流氓”阿朱張嘴喝罵了一句,俏臉通紅。
張狂還是第一次看到阿朱如此神態,真想就這麼留下來好好溫存一番。但是今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不安,不得不先帶着兩女回王家。
他不在王家,他心裏有點不安心
兩女其實也不太踏實,立刻收拾東西,那些臨時工幫忙拎着大包小包的,如同逃難似的回到船上。
“行了,別裝死了,起來划船”張狂踢了一腳夏侯孫。
夏侯孫哼哼一聲道:“有本事殺了我,想讓我划船,做夢”
張狂直接提着這貨的一隻腳,將這貨扔進了水裏,半天后將喝了個半飽的夏侯孫拉上來,笑眯眯的道:“老子的確還不想殺死你,但是玩你個半死還是沒問題的。划船,還是繼續在水裏喝魚湯”
夏侯孫趕忙道:“划船,我劃”
“這才乖麼。”張狂將夏侯孫扔到船上,夏侯孫乖乖的結果阿碧的船槳,划船。
“你這傢伙,讓個俘虜划船,你怎麼不劃”阿朱問道。
張狂道:“老子划船也不是不行,問題是,原地轉圈無解啊”
歸心似箭,船劃的也比來的時候快。
到了王家門口,張狂剛好看到一道人影從院牆裏翻出來向着一條小舟跑去
“麻痹的,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鳥”張狂大罵一聲,騰空而起,在水上借了一次力直接上了岸
那人看到張狂,跑的更快了。
“還想跑”張狂叫罵一聲,狂追而去。
兩人很快跑出了衆人的視線,張狂冷笑道:“大師,偷東西跑路,可不是出家人的做派”
那人聞言,果然身子一僵,卻不回頭,悶頭繼續跑。
“大師如果再跑,老子保證明天你能上頭條嘖嘖,堂堂吐蕃國師,偷王夫人的衣褲,你說這事傳出去會怎樣”張狂陰陽怪氣的道。
“無憑無據,你說就有人信麼真當天下人是傻瓜麼”那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天下人當然不是傻瓜,如果再加上大師身上的一物做證據呢”張狂說完,掏出一樣東西在手上晃了一下。
那人果然回頭看了過來,張狂見此,更加確定了這人的身份,果然是鳩摩智
原著當中,鳩摩智在燕子塢沒搜出什麼東西來後,跟着王夫人潛入王府偷了小無相功祕籍。如今雖然劇情不同了,但是結果卻是一樣的
“行了,大師,都露餡了,還裝個屁啊”張狂叫道。
鳩摩智嘆了口氣,摘下蒙面面巾道:“張施主好眼力”
“眼力談不上,只麻煩下次大師在僞裝的時候,腦袋上弄兩根毛,否則這黑燈瞎火的,黑布露個縫隙,都反光。”張狂大咧咧的道。
“施主準備怎樣抓小僧回去”鳩摩智不動聲色的問。
張狂笑眯眯的看着鳩摩智道:“這本祕籍老子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幫老子辦件事”
“什麼事”鳩摩智訝異的看着張狂。
張狂勾勾手道:“過來,我講給大師聽。” 鳩摩智搖頭道:“此處就你我二人,施主就這麼說吧。”外人不瞭解張狂,鳩摩智可是專門研究過張狂,他可是知道張狂這傢伙有多麼不靠譜,多麼的混蛋,而且這傢伙說話也不太算數。他生怕靠近了
張狂,這混蛋暴起給他一頓胖揍。
張狂見此,吧嗒吧嗒嘴道:“至於麼老子又不會吃了你。”同時心中感嘆道:鳩摩智這傢伙不愧是吐蕃奇才,真t明,老子咋想的都能猜到。
既然鳩摩智不過來,張狂乾脆直說了:“##”
“哦施主這麼做爲了什麼”鳩摩智略微驚訝的看向張狂,顯然,他早就猜到了什麼。
張狂笑道:“至於爲什麼,大師就別管了。總之這是一筆交易,交易成功,你我皆大歡喜。當然,大師也可以拒絕,留下小無相功祕籍,老子也不難爲你。”
鳩摩智笑道:“施主真的認爲你能留下小僧” 張狂撇撇嘴道:“果然,廢話說再多也不如拳頭好使,既然如此,老子先揍你一頓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