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的武功不弱,一般人打不過他。但是大青山上那麼多人,和張狂關係匪淺的女子又那麼多,真要被有心人算計,可以說張狂處處都是破綻現在他不是剛進入這世界時候的他了,現在的他不是當初的
光腳不怕穿鞋的,誰來都能抽一嘴巴。
現在,他必須考慮的更周全纔行。
“哎”張狂摸摸下巴嘆了口氣,他忽然發現,這世道忽然有些難混了。
張狂趴在窗戶前看着窗外,心中思量着亂七八糟的事情。
“在想什麼”就在這時,一個女聲忽然在張狂身後響起。
張狂猛然回頭,愕然的看到,一名一身白衣長裙,頭戴面巾的女子站在屋後的窗戶外面
“李大美女”張狂驚叫道,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李秋水 若是換個人這麼叫李秋水,估計李秋水當場就是一掌拍死丫的但是張狂不同,且不說張狂武功不弱,她拍不死,最重要的是,她的容貌恢復還指望眼前這個混蛋呢。而且,在大青山的時候,張狂就
這麼叫,剛開始她是忍着,後來聽着聽着也就習慣了不得不說,習慣這東西,真的很可怕
“噓”李秋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翻窗而入,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道:“你要的藥材我都準備好了,不過數量太大,現在大周和西夏彼此戒備,因此我運不進來。”
張狂笑道:“這事簡單,找時間我去一趟不就完了。”
“我正是此意,在此,我就多謝了。”李秋水道。
張狂搖頭道:“這都不是事,話說,你這次來姑蘇,應該不止爲了找老子吧”
李秋水聽到這裏,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夏侯坦這老匹夫作死真以爲王家好欺負,我李家也好欺負麼” 張狂一聽,心道果然如此。這位西夏王妃果然是因爲夏侯坦的作爲,發飆了要是一般的王妃也就算了,充其量是動用國家的力量,干涉下。但是李秋水可不是一般的王妃,本身的武功高絕的她,更
喜歡親力親爲。
張狂不動聲色的問道:“那李大美女想要怎麼做”
李秋水道:“你先給我說說眼前的情況。”
張狂趕緊將最近這兩天的情況和李秋水說了,李秋水目光炯炯的看着張狂,問道:“你抓了夏侯孫,有人又要殺夏侯孫現在你已經卷入了一個大漩渦當中了。”
張狂撓撓頭道:“是啊,這事真t好搞。早知道,直接帶着王家母女捲鋪蓋跑路算了。” “跑你能跑到哪去夏侯坦一天拿不到琅嬛玉洞裏的祕籍,他就一天不會放過王家。最終的局面可能會比現在更糟糕;況且眼前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夏侯坦顯然也意識到了眼前的局面,所以他纔會讓
石國懷連夜趕來確定夏侯孫的生死。甚至,他很可能故意讓石國懷出手試探你,就是爲了確認你是否會保護夏侯孫
美女,你說這事現在該怎麼辦。”
“這就要看你的了。”李秋水捋了捋劉海兒道。
“看老子的老子有啥可看的”張狂瞪着眼珠子裝傻,眼前有聰明人,他就懶得動腦細胞了。 李秋水一眼就看穿了這貨體內的懶蟲有多少條,白了他一眼後道:“那些人之所以敢這麼做,主要就是因爲你不夠強大還不夠強勢強大到讓所有人都不敢招惹你的地步所以,你如果想要脫離這個
漩渦,就必須表現出足夠強大的力量,讓漩渦也不敢將你捲進去” 張狂摸了摸下巴,眼中猛然閃過一抹精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秋水只是想幫張狂脫離漩渦,卻不曾想解決了困擾在張狂心中的一個疑問沒了光腳不怕穿鞋的的光環後,他要拿什麼威懾那些人
李秋水給了他答案,實力絕對的實力以及絕對的狠辣無情,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招惹他的人,在沒有萬全把握之前,不敢對他下手。在沒有搞定他之前,沒人敢動他的人
想到此,張狂咧嘴一笑道:“正愁沒有殺雞儆猴的雞,結果雞就來了,還t用叫嘿嘿”
李秋水能聽懂張狂前面的話,後面的完全不懂。什麼是叫雞
張狂自然不會去給李秋水解釋,而是問道:“李大美女,你可知道那背後出手的人是誰”
李秋水道:“江南水幫”
“這是個啥東西”張狂愕然。 “一個地方大幫會,人數衆多,不過大多數都是烏合之衆。但是水幫內部卻有許多好手。水幫一共有八個分壇,一個總壇,其中的一個分壇擊水壇就是負責暗殺工作的。我的人調查顯示,企圖殺死夏侯
孫的人,就是出自擊水壇另外襲擊你的人,則是另外一個組織。”李秋水道。
張狂點點頭道:“令一個組織我知道,夏侯孫什麼都招了,是夏侯孫這個龜孫子花錢僱來的殺手,那殺手組織叫什麼來的,我想想啊對了,叫血煞樓”
“血煞樓”李秋水眸子一凝。
“怎麼了有問題嗎”張狂好奇的問道。 李秋水道:“血煞樓是一個傳承悠久的殺手組織,這個組織非常神祕,我也沒有多少關於他們的資料。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一旦接下生意,不管下單者是否撤單,他們都會對那個目標進行不死不
休的追殺知道擊殺爲止” “呃這豈不是說,以後老子身邊就多了一個血煞樓牌的狗屁膏藥甩都甩不掉”張狂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