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成易慘叫一聲,燕環大刀直接崩飛,張狂瞬間追上,一腳踏在成易的胸口,成易慘嚎中被張狂重新踏進了房屋當中
“張狂,你也張狂不了多久了,我在下面等你”成易知道死到臨頭,叫道。
“是嗎放心,水幫的人我會幫你送到下面去團聚的。”張狂冷笑一聲,腳上發力,咔吧一聲,成易胸骨塌陷,死了個透徹。
“成壇主死啦,兄弟們爲成壇主報仇”房門打開,一羣水幫成員見此,紛紛叫囂着,殺了上來
張狂咧嘴一笑道:“報仇今天老子要大開殺戒用你們的血,來畫老子的江山設計圖”
張狂怒吼一聲,降龍十八掌瘋狂拍出,衝進門口的十幾人轟的一聲被炸了出去,人在半空,鮮血狂噴
張狂緊隨其後衝出門口,之間院落裏已經聚集了幾十號水幫成員。
張狂看都不看,直接衝進去,降龍十八掌大開大合,左右互搏之術左右開弓,橫掃四方
轟轟轟
無數道身影被轟飛,劈碎,血腥之氣瀰漫在空氣當中。
“打不過,兄弟們跑啊”一個照面之下死了二十多人,如此可怕的力量,終於將水幫成員的膽給嚇破了,撒腿就跑
“跑今天敢出手的人,一個都別想跑掉”張狂發足狂奔,同時手中第一次亮出了倚天劍
論殺人,金蛇劍法絕對最快
倚天劍射出無數劍氣,一劍掃出去,不管對方是否用兵器格擋,一律一劍兩斷
一分鐘過後,張狂從安河分壇走出,站在門口,長劍向上一掃
哐當
水幫,安河分壇的牌匾落地
當天亮的時候,安河鎮的人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安河鎮的霸主,水幫,安河分壇竟然被人一夜之間血洗了
全幫上年,一百一十二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被人殺死在院落當中
而且大部分人都被人一劍分屍,血流成河
濃重的血腥味,嚇得鎮民家的狗都不敢靠近
一時間無數的傳聞四散開區。
而此時此刻,張狂已經來到了附近的羅陽鎮,羅陽分壇,同樣是破門而入,十幾分鍾後,持劍而出,身後一地屍骨
一日之間,張狂連續奔走,連續破了水幫七座分壇
夜幕之下,張狂終於來到了他的目的地,水幫唯一一個沒有建立在城市當中,唯一一個沒有用城鎮名字起名的分壇,擊水分壇
一日一夜的瘋狂殺戮,哪怕水幫幫主是傻子,也知道自家不少分壇被人滅了的事情。
當張狂出現在擊水分壇外的時候,擊水分壇牆上出現了一大羣人影,大門哐噹一聲打開,十幾人聯袂而出
爲首之人,一臉的絡腮鬍子,身披紅披風,雙手帶着鐵拳套,面目兇狠霸道:“張狂,張大當家的,你好威風啊一日之間破老夫七座分壇,怎麼真以爲這裏是你的西南”
“少t老子廢話老子只想問你一句話,當日在姑蘇城,想要殺夏侯孫,讓老子背黑鍋但是不是你是個爺們就給個痛快話”張狂張嘴就罵
或許有人會問,一個安河分壇張狂就殺了一百多人,爲何後面又破了六個分壇,才殺這麼點人呢 在此解釋一下,安河分壇被殺了個乾淨,是因爲安河分壇的人根本不知道衝進來的人多麼可怕,想要聚集反擊結果被殺了個底朝天。後面的分壇陸續收到一個個分壇被擊破的消息後,張狂一去,就有
人跑路了。甚至不少人連本壇都不回去了,就躲在外面。只有那些是在離不開的人才被張狂堵住殺了。
不過讓張狂鬱悶的是,水幫七個分壇,他只殺了兩個壇主,後面的壇主都跑了留給他一個半空不空的分壇,一把火燒了了事。因此後面的分壇倒也沒費張狂多大的事。 以前的張狂,哪怕是罵人,也就是狠一點,但是更多的會讓人感受到一絲親和感。但是現在的張狂,看似是在談判,但是目光所到之處的衆人,竟然有種脖子涼颼颼的,彷彿隨時可能會死的錯覺眼
前這個人不是毒蛇,卻彷彿一頭髮狂的猛虎,而他們只不過是一窩嗷嗷待哺的兔崽子,兩邊沒有任何可比性似的
縱然知道這只是氣勢上的錯覺,卻依然看的他們心驚肉跳的。
“張狂,修要血口噴人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胡亂殺人,乃是魔道所爲”帶頭之人大喝道。 “去n證據,老子就是證據老子說是你動的手,就是你動的手老子沒t據,老子也不需要證據老傢伙,不要拿老子和那些傻逼大俠們做對比老子只是一個強盜,只相信一件事,以血還血
以牙還牙,你t黑老子,老子就滅你滿門”張狂張口就罵
“混賬孟老與你說理,你卻蠻不講理張狂,不要以爲你在西南做了點大事,這天下就任你橫行了這裏是江南,不是西南”一名佝僂背的老者一頓柺杖站了出來。
張狂斜睨他一眼,反問道:“老東西,你t麼稱呼”
老者聞言,只感覺一股怒火噌的從心頭升了起來一頓柺杖,怒道:“老夫江南怪俠莊永昌”
“嘶這老傢伙竟然出山了”早就有耳目靈通的江湖人士跑來觀戰,聽到莊永昌的聲音,一個個竊竊私語。
“都說莊永昌早年就踏入一流高手行列,後來歸隱田園,本以爲再也不問世事了,沒想到卻被孟老三給請了出來。看來這孟老三也是有備而戰啊”
“這回張狂可要栽了,大家看看孟老三身後都是些什麼人莊永昌也就算了,我還看到了大漠雙雄羅飛和羅雲兩兄弟。” “這不算什麼,真正可怕的是站在最遠處的那個穿紅衣服的禿頂老人,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那是活躍在青海一帶的黑教,血刀門的掌門人,血刀老祖該死,這老傢伙怎麼跑江南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