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古人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李秋水問。
張狂哪知道這個世界的古人,頓時卡磕了,不過這貨也有辦法,一隻腳故意在金不換的第三條腿上一掃而過,然後傳過去一個你懂的眼神。
金不換馬上叫道:“賈玉宇,是賈玉宇說過的”
張狂馬上應道:“對,就是這個傢伙說的。”
“賈玉宇不是兵法大家嗎怎麼還說過如此兒女情長的話”李秋水揶揄的看向張狂,顯然張狂的小心思被識破了。 不過張狂何其厚的臉皮,馬上道:“誰知道他怎麼想的,管他呢,反正老子覺得這話有道理。話說,李大美女,老子要是把你的容貌治好了,你也是一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難道就不想找個好人快樂的
過完下半生”
李秋水微微揚起頭道:“我是西夏王妃”
張狂撇撇嘴道:“拉倒吧,西夏王那軟蛋哪裏配得上你。”
李秋水倒是沒有因爲張狂罵西夏王而生氣,反而問道:“那你覺得誰配的上我”
張狂張嘴就要說:“當然是老子了”
結果,樹林中突然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什麼人”李秋水怒喝一聲,追了上去
張狂見此,心頭一突,別人不知道那人是誰,可是他知道啊李秋水固然武功高強,但是和那個人比起來,張狂也不好判斷,誰強誰弱。想到此,一把將金不換扛起來,撒腿就追了上去。
然而,李秋水的輕功何其高,張狂那半路出家的輕功想要追上李秋水有點難。眼看着李秋水跟丟了,張狂心頭有些擔心,好在,不一會的時候,李秋水又回來了。
“對方的輕功非常了得,我沒追上。沒想到,如今這江湖,竟然還有輕功如此卓絕之輩。”李秋水感嘆道。
“追不上就別管了,回山吧。”張狂趕緊道。
“你是不是知道那個人是誰”李秋水狐疑的看向張狂。
張狂乾咳一聲:“啊哈哈也許是隔壁老王,管他呢。先回去再說,老子手裏的國旗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被掛上去了。”
“張狂,只要你放了我,什麼都好說。”金不換道。
啪
張狂反手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老子沒讓你說話,你t給老子當啞巴再廢話,先閹了你再說”這貨現在心頭正煩着呢,哪有功夫理會金不換。
好在李秋水沒有多問什麼,兩個人都有心事,也就不再閒聊,加速趕回了狂寨。
人還沒到,張狂就聽到山上一片慘叫上,以及軍師兄興奮的叫聲:“我草,都讓開,讓我來”
張狂就納悶了,軍師兄這個怕死鬼什麼時候這麼猛了走出樹林,剛好看到軍師兄以百米加速的速度衝向一名被撂倒在地的男子,然後一個縱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原本圍毆的衆人呼啦一下散開,結果,那躺地上的男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抱着一個人的大腿,那人一跑,直接跟着跑了
張狂見此,微微搖頭,這貨果然就適合拍馬屁,打架這體力活,他還真幹不了。
“大當家的回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所有人立刻歸爲站好。
“大當家的,這些鱉孫子,看你走了,都想跑兄弟們把他們都抓回來了,略微教訓了一下。”張文軒叫道。
張狂低頭一看,眼皮一翻指着一個旁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傢伙道:“這t教訓那一頭都快打死了好嗎”
“大當家的,他膽小,我們一上來,就暈了。”崔力厚着臉皮道。
張狂直接一個爆慄彈過去:“麻痹的,你家暈了身上那麼多大腳印子擡起腳來,放他臉上給老子看看”
崔力老實的照做,張狂看了看又是一個爆慄過去道:“麻痹的,就知道是你小子下的黑腳,這一腳可不輕啊,都t出鞋底印來了。”
崔力撓撓頭道:“這個,我也沒想到”
“你能想到個屁還有,那幾個女的是咋回事她們的衣服呢麻痹的,哪個王八羔子,撕碎了衣服,還帶走了”張狂張嘴就罵。
馬上有十幾個小弟,從懷裏掏出一條條花花綠綠的布條,一臉的羞澀。 張狂上去一人一腳道:“瞧你們那德行,想要女人,都給老子自己找去對這種老女人下手,也虧得你們這些傢伙下的去手,不嫌髒行了,都t老子掛起來,嗯,最好是一家掛一個串。還有這個
,一起扒光了掛起來”
說完,張狂將金不換扔了出來。
衆人見此,馬上動手,金不換慘叫中被扒了個精光,然後掛在了旗杆子上,迎風招展,好不威武。
至於歐陽浩,這貨就掛在金不換的下面。 至此,前來鬧事的主謀已經全收拾了,隨後張狂拿起金不換的盔甲,嘿嘿一笑,對軍師兄勾了勾手,低聲說了兩句,軍師兄跟着笑了起來,隨後飛奔離去。至於張狂,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金不
換的人上山。
沒多久,一隊隊厚重的腳步聲傳來,隨後人頭涌動,密密麻麻的士兵衝上了大青山,並在狂寨前,重新擺兵佈陣
大軍前方,赫然是一名身穿黃金鎧甲的人只不過這貨的站姿怎麼看都有點古怪
“報告節度使大人,大軍已到,是否出擊”一名將領上前。
接過,節度使大人一言不發,就站在那抖啊抖的。
這將軍眉頭一皺,似乎看出了些許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接過對方依然不說話。大步上前,想要看看究竟
就在這時,節度使大人回頭了 兩人四目相對,那將軍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哪裏是節度使,分明就是穿着節度使盔甲的大猴子這死猴子也沒穿全套盔甲,就是帶了個頭盔,護肩披了個披風,從後面看沒什麼,從側面、前面一看,
立刻露餡了。 大猴子對着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那叫一個歡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