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掙扎了下,結果震驚的發現,張狂的力量竟然奇大以她的武功修爲竟然掙不脫
張狂嘿嘿一笑道:“嘿嘿,這回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張狂撒手,李秋水做起來怒道:“這裏是西夏國,在外面,你注意點。”
張狂湊過去道:“額,這話老子很容易誤會,是不是在裏面的時候,就可以不注意了呢”
李秋水懶得和這傢伙說話了,因爲她發現,越說自己陷得越深 半個月後,兩人終於來到了西夏國國都,西夏國都和大周的城市又是不同,整座城市,充滿了異域風情。看的張狂感慨不已,想當初在21世紀的大世界裏,走到哪座城市都是一個德行,所有的建築就
好比是從電腦裏複製粘貼過去的似的,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再看現在的世界,幾乎每一個村鎮都有自己的特色,每一個地區的建築都不同,但真事一座城就是一個世界,一個風景區,看的張狂心曠神怡。他可沒把這次的事情當任務來看,而是來旅遊遛彎來了
。
這一路走,一路喫,張狂因爲周芷若的事情,也開心了不少。
就在路過大門口的時候,張狂愣住了,只見上面掛着一個皇榜,無數人在那仰頭看着,比比劃劃的說的很激動。可是張狂怎麼都覺得,這些傢伙好像有點精蟲上腦的感覺,那種表情,只有男人才懂
張狂捅了捅李秋水道:“那上面寫了些什麼玩意,這些傢伙怎麼都好像發春了似的”
李秋水聞言,看去,隨後眉頭皺了起來,冷哼一聲道:“看來我這段時間沒在西夏,有人不安分了”
“啥意思”張狂好奇的問。
李秋水咬牙切齒的道:“那是西夏招駙馬的告示有人想要趁着六月半的全國大比之日,給清露選擇駙馬”
“西夏招駙馬老子沒記錯的話,西夏王就你一個女人吧,那駙馬我了個草的這老王八是真嫌自己命長,想去見閻王了啊”張狂怒道。
“這件事你別管,我來處理”李秋水陰沉真臉道。
張狂怒道:“什麼叫老子別管麻痹的,誰敢讓你不開心,老子就讓他更不開心他不是招駙馬麼,哼哼,老子陪他們好好玩玩”
李秋水聞言,心頭一暖。 自從離開了無崖子後,李秋水做什麼事情都是靠自己,哪怕是嫁給了西夏王也是如此。不是她強勢,而是身邊根本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幫上她,就算是西夏王也不行畢竟李秋水屬於江湖,江湖事江湖
了,衙門很難管的上。
再者,李秋水的事情都在大周,西夏王手再長也不敢伸進大周鬧騰。
漸漸的,李秋水就形成了這種孤高的性格,如今張狂的一句話,卻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第一次,李秋水沒有和張狂爭辯,而是坐在那裏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張狂見此,滿意的摟住李秋水的小蠻腰道:“這就對了麼,作爲女人呢,在家相夫教子,彈琴讀書就好,打打殺殺的還是男人來的好放心吧,有老子在,誰t欺負你,老子幫你百倍的欺負回來”
遠遠的,張狂就看到皇宮大門打開,百官出列,無數宮女、僕人列隊歡迎,最前方一名一臉鬍子的男子,站在那裏,人不動,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儀
普通人看到他,一定會被這股威儀嚇的臣服。
可惜,他碰到的是張狂這貨,張狂腦子裏閃過的念頭不是臣服,而是捉摸着,怎麼將這貨廢了 “西夏王對我還不錯,而且我對西夏國也有感情。如果他死了,西夏國將面臨着沒有太子即位的危機,隨後各個王侯爭奪王權,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會導致西夏國被外面虎視眈眈的諸國給吞併、奴役。這
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西夏王不能死,你明白麼”李秋水道。
張狂撓撓頭道:“這你可難爲到老子了,老子最擅長的就是打人,殺人嗯罵人也行。可是這不打不罵,還要收拾一個人,的確讓老子有點爲難啊。不過老子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很快,馬車來到皇宮門前,隨後有人過來撩開馬車的簾子,恭請李秋水下車。
文武百官一個個的露出一臉的笑容,彷彿下車的不是李秋水,好像他親媽一樣。不過當張狂跟着從車裏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的臉頓時就綠了
那撩起簾子的太監,差點沒當場跪了,這可是王妃的馬車啊,怎麼裏面還有個男人
西夏王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難看,張狂估摸着,要是放在動畫片裏,這貨腦袋上應該會出現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吧。
原本一個個笑盈盈的看向李秋水的文武百官立刻低下了頭,他們很聰明,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李秋水卻面不改色的看着西夏王道:“這位是張狂,我請回來的煉丹師,這幾天他住在皇宮,負責煉製一枚特殊的丹藥。”
西夏王顯然早就知道李秋水要煉製什麼丹藥,畢竟李秋水上次回來後,幾乎將國庫裏的藥材都給點了一遍,那麼大的動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過西夏王終究是一方王侯,縱然心情很不爽,臉上卻依然笑道:“原來是王妃請來的煉丹大師,難怪會和王妃一同前來。倒是本王失禮了” 文武百官心中一個個感嘆不已,縱然是大師又如何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的道理難道不懂麼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西夏王妃就算這張狂不懂事,難道王妃還不懂事麼她這麼做,讓西夏王的臉往
哪放
當然,他們也只敢想想而已,沒人敢說出來,否則那和找死差不多。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衆人更是一陣眩暈。 只見那煉丹大師,如同野蠻人似的,大笑三聲,來到西夏王面前,大大咧咧的摟着西夏王的肩膀頭子,道:“不失禮,不失禮,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被一方帝王,數百大臣迎接過,這感覺真t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