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趙敏沉聲道;“張少俠,這是逼在下和你魚死網破了”
張狂摸摸下巴道:“到也未必,老子要這西夏是爲了當玩具,你要西夏用來幹嘛”
張狂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見過敗家的,見過手把大的,見過土豪的,愣是沒見過這麼敗家子的這麼努力搶下一個帝國,竟然只是當玩具的,你t敢不敢更氣人一點
趙敏沉聲道:“張少俠,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張狂道:“切,說的好像老子跟你開玩笑似的這西夏就是老子送給老子女人的玩具,她們對這國家未來的走勢也沒興趣,她們只是不想這個國家分崩離析,百姓流離失所而已。這個基礎不動的情況下
,老子可以和你談談其他的買賣。”
趙敏立刻明白了張狂的意思,笑道:“蒙古南下的時候,我要西夏出兵進攻大周,至少引走大週一部分兵馬”
張狂大笑道:“這事簡單,老子幫你應下了。不過老子提醒你啊,老子最多幫你吸引點人過來,卻不會幫你真刀實槍的幹架”
趙敏點頭道:“足夠了既然如此,這裏就交給張少俠了,希望張少俠玩的開心”
張狂笑道:“放心,一定開心。”
趙敏眸子一轉,話音隨着轉道:“趙敏有一事不懂,不知張少俠可否回答一二”
張狂眉頭一挑道:“有意思,這天下事竟然還有郡主不懂的” 趙敏道:“張少俠遠居西南大青山,下山所去過的地方也屈指可數,但是絕對沒有去過蒙古。我也沒在人前公開露過面,知道玄冥二老身份的人也少之又少,知道他們爲我王府做事的人更少。張少俠,
可否賜教,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趙敏問完後,心頭多少有些緊張,她的身份是越保密越好,一旦過早被人知道,對她今後的計劃極爲不利
張狂嘿嘿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既然買賣談成了,郡主大人是留下看登基大典,活剝人皮呢,還是會蒙古看摔跤呢” 趙敏手中的白玉骨扇打開,扇了兩下風,笑道:“既然是盟友,登基大典又怎麼能不看”這一刻,趙敏盡顯巾幗不讓鬚眉的本色,對於讓出西夏國的事情確定後,竟然無比灑脫,沒有絲毫扭捏和舍不
得。
看到這裏,張狂都自認不如,畢竟這貨可是典型的守財奴,到了手的東西再吐出去,絕對比殺了他還難受。
“郡主,您不能這樣啊,祖儒”餘祖儒見此,嚇得亡魂皆冒,跪地上叫道。
跟在郡主身後的苦頭陀走出,拎着餘祖儒扔到了張狂面前。
餘祖儒一擡頭剛好看到張狂笑呵呵的眼神,咚咚咚,餘祖儒立刻就是三個響頭落地:“張少俠,饒命啊以前都是小人狗眼不識泰山,還請您把小的當一個屁放了吧”
張狂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聽着,十多分鐘後,餘祖儒終於詞窮了,苦兮兮的看着張狂,說不下去了。
啪
一個大耳光子抽在餘祖儒的臉上,餘祖儒直接被抽飛起來,空中轉了三圈才落地,滿口牙齒崩飛不知道多少克,臉上的須肉直接被抽裂了,原本英俊的容貌瞬間全無。
這暴力的一巴掌,看的趙敏都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俏臉,這太暴力了
張狂這纔開口道:“繼續說啊奶奶的,怎麼停了麻痹的,欺負老子沒文化,說話不帶詞是吧你t說說了十分之一時辰,還t帶重複的你丫的跑老子這炫耀你的詞彙量大來了是不”
說完,張狂又是一巴掌抽過去,餘祖儒再次來了個空翻,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張狂,你這是在幹什麼”
張狂一擡頭,正好看到從天而降的李秋水,一招手道:“沒啥,這貨殺了西夏王,叛國想要投靠蒙古國,讓老子揭穿了,正在爲民除害呢。不用謝老子,老子外號紅領巾,別名雷鋒。” 李秋水先是一愣,隨後白了張狂一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紅領巾,雷鋒的”隨後目光落在遠處已經身死的西夏王屍體上,嘆息道:“哎,本想讓他頤養天年,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張狂,
我想將他風光大葬。”
張狂一指同樣死去的老祖宗道:“這西夏是你的,又不是老子的,你想怎麼玩那是你的事,問老子幹啥哦,對了,那一隻也一起風光葬了吧。”
李秋水驚訝的問道:“我的”
張狂手一招,遠處的帝師驚叫一聲,被張狂一把提在手中,拍打着帝師的老臉道:“帝師大人,你說這西夏是誰的”
帝師臉色鐵青,看看地上的餘祖儒,面若死灰的道:“是王妃大人的”
“王妃”
“女王女王大人的”帝師馬上改口。
張狂將帝師扔到地上,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帝師,反應就是快你看,連帝師都承認了,難道這西夏還不是你的麼” 李秋水聞言,溫柔的笑了,對着張狂道:“傻傢伙,我是一個女人,沒事要一個國家幹什麼只要西夏不亂,這王位愛誰坐誰坐便是。”隨後,在張狂愕然的目光中,李秋水來到張狂身邊,挽着張狂的
胳膊道:“作爲一個女人,我在意的只是我的男人是否真的愛我,至於其他的,並不重要。哪怕是這個江山也一文不值”
張狂還是第一次看到李秋水竟然當着天下的人面,主動承認是他的女人
這一刻,張狂只感覺胸中豪情萬丈 都說征服女人的樂趣其樂無窮,其實挖牆腳,並且成功的樂趣更甚但是最牛b的還是挖一國帝王的牆角,還t着他的臣民的面挖,挖的不僅僅是王妃,還是一個女王而這女王甚至願意爲了張狂放棄整個江山那感覺,簡直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自信心膨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