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可怕的掌力化爲一個金色的大手印,迎面拍來
兩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同時出掌,玄冥神掌化爲兩個巨大的暗藍色手印和金色大手印對轟在一起
轟隆
一聲巨響,大地炸碎,一道道裂痕爬滿看臺上
張狂紋絲不動,鹿杖客和鶴筆翁踉蹌後退三步才停下,兩人眼中同時閃過一抹震驚之色張狂這一掌之力,比剛剛還要剛猛一時間,兩人越發看不透張狂,也不敢隨意挑釁了。
張狂切了一聲道:“你們兩個要是再敢跟老子嘚瑟,貧嘴,老子一會就把你們兩個和餘祖儒一起拉去變戲法”
趙敏抿嘴一笑道:“張少俠好伸手。”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啦。”張狂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笑道。
趙敏笑道:“怎麼,這大周還有人比張少俠厲害”
張狂摸摸下巴道:“的確有那麼兩個人”
“哦是誰”趙敏也有些好奇了。
張狂一本正經的道:“一個叫老天爺,一個叫閻王爺。”
趙敏:“1#&aaa”
“大當家的,坑挖好了”洪和尚跑回來報告道。
張狂一聽,大嘴一咧道:“嘿嘿,郡主,走,老子請你看戲法”
“張少俠,你究竟要變什麼戲法”趙敏好奇的問道。
張狂搖頭道:“不能說,看了你就明白了。”
另一邊,陳道長一手提着餘祖儒我就往下方挖的坑走去。
餘祖儒見此,嚇得亡魂皆冒,大叫道:“郡主,救我啊我對你忠心耿耿,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趙敏對餘祖儒微微一笑道:“不是我不救你,是你實在不爭氣。我幫你鋪好了路,你卻太急瞭如果我是你,就會等等,或許局面就有所不同了。”說完,趙敏瞥了一眼張狂,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果
等這傢伙走了,他們的事情必成可惜,這貨還在這,餘祖儒就急着動手,甚至還得罪了張狂,最終釀成了這樣的結果
隨後趙敏話音一轉道:“此外,你讓陳樂做的事情,真的以爲我不知道麼你有野心,可惜,缺少腦子”
餘祖儒聽到這裏,面如死灰,他知道,他完了
噗通
陳道長一甩,將餘祖儒扔進坑裏,隨後洪和尚等人開始往坑裏填土,餘祖儒剛要掙扎,陳道長屈指一點,餘祖儒頓時定在了原地。
隨後陳道長和洪和尚三下五除二的將餘祖儒埋在了土裏,只露出一個腦袋瓜子在地上面。
接着,鄭大夫拎着那一大包東西走了過去,對着方孝和李秋水拱手道:“女王殿下,大當家的,可以開始了。”
張狂點點頭,拉着李秋水坐下道;“郡主,等着看好戲吧,這戲法,估計你沒見過。”
趙敏坐在那裏,伸着天鵝頸,一雙大眼睛種滿了好奇,口中卻道:“張少俠,你該不會是要給我上演活埋戲法吧”
張狂搖頭,靠在椅子上道:“行了,開始吧”
鹿杖客和鶴筆翁則冷笑一聲:“故弄玄虛。”
張狂懶得理這兩貨,繼續看着,說實話,這種戲法,他也是第一次看,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畢竟書上說的可不一定都是真理,也有可能是吹nb
鄭大夫接着在餘祖儒的腦袋正中間開了一個小口,然後,拿出一個藥丸塞進餘祖儒的口中,笑道:“小子,好好爽爽吧,這玩意,吃了以後,你力氣能大一倍”
同時,陳道長給餘祖儒解開穴道。
“放開我張狂,你不得好死”餘祖儒拼命的掙扎,奈何土埋的厚實,餘祖儒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根本掙脫不出來。
鄭大夫笑了一聲,從不暴力拿出一大罐子,罐子上開了一個小口
鄭大夫撕開餘祖儒腦袋上的皮膚,露出一個小口,然後將罐子對着小口滿滿的灌了下去
“啊”餘祖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面色通紅,慘叫連連那聲音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叫的人瘮的慌
縱然趙敏見過無數殺人的場景,此時此刻,眉頭也皺了起來。鶴筆翁和鹿杖客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們沒記錯的話,張狂剛剛說過,如果他們兩個再挑釁,拉他們兩個去和餘祖儒一起變戲法
想到這裏,兩人立刻安靜了不好,甚至看都不看張狂一眼。
張狂此時此刻的心情同樣不太好,光想着怎麼收拾餘祖儒,真的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他發現,以他的神經竟然也有些難受了
李秋水則直接扭過頭去不看了。
接下來,更可怕的一幕出現了
餘祖儒大聲的嘶吼着,結果頭頂的皮膚漸漸的離開了,一團紅色的東西從裏面鑽了出來,紅色的東西越來越多,最後噗的一聲冒了出來,赫然是一顆血淋淋,被剝了皮的人頭
“什麼”趙敏、鶴筆翁、鹿杖客、阿大、阿二、阿三、苦頭陀等人全都驚呆了隨後則是恐懼與不忍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張狂要幹什麼了,這分明就是要活剝人皮還是要讓對方自己把自己剝了
餘祖儒的慘叫聲依然存在,說明他還沒有死
想到接下來的畫面,趙敏終於扛不住了,扭過頭去不敢看了。結果這丫頭剛好看到,張狂這貨正低頭數螞蟻了,頓時愣在了原地,隨即嘴角微微抽動,哭笑不得的道:“原來這傢伙也受不了啊”
如果說,看到這一幕,最爽的是誰,那一定是鄭大夫了
這傢伙被稱爲毒君,玩的就是毒,就是殘忍可是從未見過如此新奇的玩法,頓時上癮了,對着皮膚連接處繼續倒罐子裏的東西。這一刻衆人終於看明白了,那罐子裏裝的竟然是水銀 水銀沉重,一旦進入皮膚後,就會自發的往下沉,逐漸將皮肉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