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渾然不懼道:“臥槽,終身大事,怎麼不敢提啊”
此話一出,阮星竹和阿朱瞬間明白了,阿朱俏臉通紅的撲進阮星竹的懷裏。阮星竹則狠狠的瞪了段正淳一眼道:“不行這件事,我說的算,段正淳說的不算”
“啥”張狂和段正淳同時叫道,顯然兩個男人都很不爽
張狂是怕毀約,段正淳是大男子主義主權被侵犯了。
阿朱也嚇了一跳,死死的拉着阮星竹,想說啥又不敢說,看那欲說還羞的樣子,傻子都知道這丫頭是同意的。
不過阮星竹還是一仰頭道:“別這麼看着我,就算你們兩個說破嘴皮子也沒用,男人的話要是可信,母豬都能上樹了阿朱,你也不準說,墮入愛河的女人,基本上已經沒有腦子可言了。”
張狂無奈的道:“那你想咋樣”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這次,我就跟你們一起回大青山,我要親眼看看,你這小子,到底適不適合做我女兒的郎君。我這當孃的虧欠了她十幾二十年,這今後的路,我可得做幫她把好關。”阮星竹摟
着阿朱道。
聽到這,張狂倒是無所謂了,只要不把阿朱拐走了,張狂纔不管那麼多。其實張狂很像對阮星竹說一句,老子好歹救了你一命,報答一下,也該把女兒嫁給老子吧。
可是轉念一想,這又不是小說裏的原版世界,原版裏阮星竹死在了慕容復的手裏,但是現在慕容復已經嗝屁了張狂說多了也沒用,沒發生的事情,誰信啊
“放心,我看好你。”段正淳拍了拍張狂的肩膀,鼓勵道。 張狂翻個白眼道:“你看好老子,老子說實話,沒底啊”同時暗自慶幸,幸虧提前將甘寶寶弄到黑風山去了,否則阮星竹和甘寶寶面對面,絕對火星撞地球想到甘寶寶,方孝不禁頭疼,木婉清後
面可還站着個秦紅棉呢,那女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幾個女人一碰面,估計爲了一個段正淳的事,八成就是一頓火拼 越想,張狂越頭疼,不過這事想多了也沒用,可真要發生了呢張狂一狠心一跺腳,心道:“麻痹的,老子的家老子最大,老子說的算大不了一個個的全捆了掛起來,啥時候老實了,啥時候算嗯
就這麼辦”
估計全世界也只有張狂這牲口能想到這麼阻止女人打架的辦法了
結婚生孩子的事情暫時放下後,阮星竹對張狂的確熱情非凡,各種拿手菜那是一道又一道的上,再加上好手藝,大廚師的阿朱,一個下午的時間,桌子上擺了滿滿一大桌的山珍野味。
只是到喫飯的時候,張狂才知道
“段五爺,這是你最愛喫的糖醋鯉魚,嚐嚐,看看手藝落下沒。”
“段五爺,這是你最愛喫的酸梅老鴨”
“爹,喫魚”
“爹,喫”
“王爺,這個肘子好喫”
張狂坐在那,頓時有種風蕭蕭兮的感覺,再配上兩片秋葉,這貨絕對可以去拍哀傷版本的v了。
張狂哼哼了兩聲,沒動。
阿朱羞紅着臉道:“怎麼,生氣了”
張狂搖頭道:“沒生氣,呵呵”
“看你那樣子,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我給你做了一樣你最愛喫的,差不多應該煮好了,我去拿給你。”阿朱說完,起身去後廚了。
張狂一聽,阿朱竟然還有給他單獨做菜,頓時樂了,跟着跑去廚房了,一邊走一邊道:“我來吧,燙”
對此,阮星竹倒是沒多想,反而還覺得,這小子還不錯,至少會疼人。
進了後廚,張狂就看到阿朱掀開鍋蓋,一股濃郁的肉香飄了出來,正是張狂的最愛紅燒肉 這道菜可以說是張狂帶過來的,也是他來這個世界後喫的第一道菜,也是第一個幫他賺取聲望的東西,可以說意義非凡。不過此刻,張狂可沒空管紅燒肉了,湊過去,從身後摟着阿朱道:“唔真香
。”
“肉香,你聞我幹什麼”阿朱紅着臉道。
張狂嘿嘿一笑道:“你比肉香,要不我喫你算了。”
“別爹,娘還等着呢。”阿朱羞澀的道。
“那不行,你們合夥給老子曬甜蜜,老子一個人坐在那跟個木頭人似的。老子,不爽,你得補償老子。”張狂說完,一扭頭,將臉湊了過去。
阿朱無奈的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這才輕輕的在張狂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結果
“咳咳”門口傳來一聲乾咳,赫然是段正淳。
阿朱立刻推開張狂,臉紅的,羞的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張狂倒是無所謂,他一個小色狼碰上了大色狼,他怕個屁啊,大家都是同行,誰也別笑話誰。
果然,段正淳沒多說啥,只是沒好氣的瞪了張狂一眼後,又回去了。
隨後就聽裏屋傳來阮星竹的聲音:“段五爺,不喝水了”
段正淳道:“我纔想起來,張狂這小子手裏可是有着天下第一的好酒,猴兒酒呢。有那酒,還喝什麼水啊。”
張狂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果然報復來的快,這老不羞的,立刻就開始黑他的猴兒酒了
不過張狂也不介意,吃了人家女兒,給人家幾口酒喝,似乎還是他賺了。
又逗了逗阿朱這丫頭後,張狂幫着把紅燒肉出鍋,端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皆大歡喜了,猴兒酒一上桌,無論是阮星竹,還是段正淳,喝的那叫一個開心。沒一會,大家又東倒西歪的了,阿朱扶着阮星竹去休息了,四大家臣沒敢喝酒,聞着酒香最後受不了了,主
動不喫飯了,出去蹲着,解憂愁去了。
張狂則跟段正淳勾肩搭背的坐在那,你一句老哥,我一句老弟的胡扯了起來 聽到兩人那稱呼,阿朱也是一陣無奈,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傢伙還真是臭味相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