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淚眼汪汪的望着張狂,一臉的哀求之色,再也沒有了之前高高在上,世外高人的樣子。
張狂見此,頓時笑了:“不錯,你們兩個很誠實。麻痹的,真沒想到啊,波斯明教的光明二老竟t兩個人妖”張狂撓撓頭,感嘆道。 光明二老此刻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堂堂光明二老被人當做人妖,不該哭麼可是好歹人家信了啊,否則那就是一頓大石頭啊,他們兩個老身子老骨頭的,可扛不住那啪啪的兩下,這麼一想貌似
該笑纔對。可是兩人笑不出來
張狂說完,笑呵呵的來到妙風使邊上,蹲下,道:“你丫的公的母的”
妙風使現在說話都費勁,不過還是叫道:“我是男”
啪
一塊石頭砸在這貨的臉上,張狂繼續問:“公的,還是母的”
流雲使道:“欺人太甚,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作爲,也不怕傳出去被江湖人嗤笑嗎”
啪
一塊石頭砸在流雲使的臉上,張狂甩甩手腕道:“老子沒讓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後閉嘴。否則老子不開心的話,你們會很慘”
光明二老中的一人道:“我們是波斯明教的人,明教高手無數,你這麼對我們,就不怕日後明教報復麼”
“張狂一聽,一拍腦門道,你們不說老子差點忘了。”張狂說完,在妙風使和流雲使身上搜了搜,果然,一塊沉甸甸的,非金非銀的牌子被他摸了出來。
然後笑嘻嘻的走向輝月使,不管輝月使的掙扎和反對,直接開搜只不過這貨,搜的有點車墊,扯來扯去,扯出個肚兜來。 張狂順手揣進兜裏,繼續搜,結果這貨的大手一直在輝月使的胸口找啊找,找了半天,這纔在要帶上摘走聖火令。然後再輝月使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中,笑道:“哎呀,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還
以爲你藏裏面了呢。你說你,咋不提醒下呢還是說,你也喜歡這樣”
輝月使怒道:“無恥之徒,你不得好死”
張狂哈哈大笑道:“不得好死嘖嘖”
笑完,張狂猛然轉身,冷冽的掃過這些人一眼道:“老子怎麼死的,老子不知道,但是你們是怎麼死的,老子可一清二楚”
“你敢殺我們,波斯總壇不會放過你的”妙風使叫道。
張狂聞言,走過去,擡腳,啪的一聲踩下去
啊妙風使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其他人同樣嚇的面無血色
頓時蛋碎聲響起,妙風使的褲襠一片血紅
張狂接着摸起一塊大石頭,掂了掂分量道:“你現在是人妖,卻站在了男人的隊伍裏,你說老子該怎麼做”
“殺了我吧”妙風使疼的兩眼泛白,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魔鬼,死去絕對比活着在他面前要好過
張狂切了一聲後,笑道:“如你所願”
說完,張狂掄起石頭啪啪啪啪一頓狂砸而下,血肉橫飛,骨頭斷裂聲不絕於耳,同時慘叫聲也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四肢不規則的,軟綿綿的扭曲着,擺放在頭頂,合成一個圓,雙腳也形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腿,臉上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到一塊好肉。
但是這貨依然有呼吸,慘叫聲依然還有,也就是說,妙風使還活着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沒人敢再亂說話,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張狂打完了,坐上馬車,道:“麻痹的,這活挺累的,老子休息會繼續。”
“你,你究竟怎樣才肯放了我們”光明二老中長鬍子的老人問道。
張狂摸摸下巴道:“這是一個問題,不過你們惹的可不是老子”
說完,張狂打了個指響道:“東方姑娘,出來看看,這些傢伙你準備怎麼處理”
話音一落,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張狂身邊,縱然張狂早有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拍着胸脯道:“我勒個去的,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嚇死本寶寶了。”
東方不敗白了張狂一眼後,看向眼前的一地人道:“毒”
“他們不是喜歡用毒麼老子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現在他們一個個跟爛泥一樣,沒啥區別。你想怎麼收拾他們都行。”張狂靠在車門上,輕鬆的說道。
東方不敗搖搖頭道:“都殺了吧。” 此話一出,光明二老再也無法安靜了,立刻叫道:“兩位,手下留情,只要不殺我們,一切好說只要放我們回去,我們保證,明教總壇不會再找二位任何麻煩甚至,我們願意獻上各種珠寶,波斯美
女換我們的生命”
張狂一聽,一捂臉道:“我了個草的,你們就不能有點骨氣麼看你們那個熊樣,老子現在都想一巴掌抽死你們” 光明二老老臉一紅,放在十幾二十年強,兩人或許還又雄心壯志,寧死不屈。但是人都已經六七十歲了,幾乎日子都是倒計時的過了,時間越短,他們反而越怕死了。甚至在這之前,他們都沒想到,
自己會有這麼不堪的一面
其他明教的衆人,則流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
相對於被折磨,死亡他們並不怕
甚至有人直接朗誦起了明教的聖歌:聖火熊熊,燃燒吾身
張狂罵完了,扭頭看向東方不敗道:“我覺得,這些人殺了很浪費啊。”
“對對對不殺我們,我們可以幫你們做很多事情。”光明二老叫道。
張狂瞪了他們一眼道:“閉嘴再多說一句廢話,老子閹了你們兩個”
兩個老貨夾緊了褲襠,不敢說話了。
東方不敗道:“認識你抓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管。”
張狂翻個白眼道:“別啊,好歹也是你領來的玩具,全我一個人玩了,那多沒意思。看你這樣子,整天板着個臉不累麼來,給爺笑一個,爺保證也給你笑一個。這樣吧,爺先給你示範一下” 說完,張狂大嘴一咧,笑了,只是這笑容,他自己都覺得可能不過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