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利用連城訣黑老子”張狂問。 宋青書道:“是的,不過當時我並不在意,因爲只憑我一句話,很難讓人相信。不過對方說會幫我謀劃,甚至去會見各大門派掌門的時候,每一句話都是他教我的還有,他似乎在外面做了一些事情
,將所有的矛頭都引向了你。”
張狂摸了摸下巴,靠在椅子上道:“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了”
宋青書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很小心,從來不以真面目來見我。” 張狂着實有些頭疼了,一個如此精於算計的混蛋躲在後面,讓他有些不舒服。最重要的是,這貨是誰他都不知道張狂搜遍了記憶,跟他有仇的人好像挺多,但是其實仔細掰着指頭算,也就那麼幾個
。
不過算來算去,這些傢伙腦子都不會這麼精明最終張狂放棄了。
張狂起身道:“行了,你小子滾蛋吧哦,對了,郭靖和黃蓉他們在哪”
宋青書微微一愣,沒想到張狂還是問了,不過看張狂那輕鬆的模樣,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下意識的回答道:“在開平府,劉家的地下密室裏”說完,宋青書就後悔了
因爲他清晰的看到張狂流露出一抹你上當了的笑容,宋青書嚇得叫道:“張少俠,你要說話算數”
張狂笑道:“放心,老子說話當然算數,老子讓你下山,只不過,這山你能不能下的去就兩說了,哈哈”
張狂走了,宋青書驚恐的看到,雲中鶴、張文軒一臉壞笑的走了過來。
“不你們別過來,啊救命啊”
聽着後面的慘叫聲,張狂一點憐憫的意思都沒有,不管他是被人利用的也好,還是自己主動的,這並不妨礙張狂對他的恨意一個想要他死的人,張狂會讓他生不如死
很快,第二個提線人偶掛了上去,接着雲中鶴和張文軒一人控制一個,在空中上演了一出雙人大戰,只是這兩貨每次動一下,就嗷嗷慘叫一聲,有點大煞風景。
沒辦法,關節斷了,又被人強行操控者動彈,每一下就觸發一次傷口,不疼纔有鬼了。
而張狂,則將氣鼓鼓的郭芙放了出來,沒錯,這丫頭一直被張狂關着呢。誰讓這丫頭就是個不安分份子,張狂沒空處理她之前,還是關着省心。
郭芙一出來,就爆發道:“張狂,你個混蛋,大混蛋,我跟你拼了”
張狂不以爲然的道:“拼吧,拼死老子,就沒人去救你爹孃了。”
郭芙頓時僵在原地,氣鼓鼓的盯着張狂道:“你究竟要怎樣”
“什麼怎樣老子的山寨都快被人給端了,老子哪有空搭理你。行了,跟老子走吧”張狂說完轉身就走。
“去哪”郭芙追上來問道。
張狂道:“你不是要救你爹孃麼當然,你要是放棄了的話,老子也無所謂。正好還能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不準趕緊帶我去”郭芙叫道。
“呸,我爹孃纔是義務幫忙”
張狂:“#”他算是發現了,郭芙這丫頭耍起賴來,不比他遜色啊。
張狂是出了名的懶,讓他走到開平府去是打死也不幹的,所以早叫人準備了馬車在山下。這貨直接鑽進去,倒頭就睡,郭芙撩開馬車門簾後,臉就紅了。
這哪是馬車,分明就是一張移動大牀麼她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哪好意思跟一個男人做這種馬車。
這丫頭,最終沒敢進去,而是坐在副駕上,發呆。
很快兩人來到了開平府,張狂一進門,早有人在門口等着了。
“大當家的,您說的地方找到了。”一名小弟點頭哈腰的道。
“行了,帶老子去吧,麻痹的,趕緊解決了,老子也能鬆口氣。”張狂道。
小弟領着引領者馬車裏愛來到了開平府內的一座莊園前,張狂仰頭看着那高達的匾額道:“這房子不錯啊”
“大當家的,這劉家人已經被衙門以通匪罪抓起來了。”小弟低聲道。
張狂眉毛一挑道:“通匪麻痹的,這話聽着怎麼這彆扭呢你小子乾的”
那小弟苦笑道:“小的哪有這本事啊,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聽說,昨天晚上一大隊衙門的人衝過來,將劉府翻了個底朝天,人都抓走了。”
張狂眉頭一皺,能夠直接指使開平府府尹幹活的肯定是個大官,敢趟他大青山這趟渾水的,也只有京城裏的那三個老傢伙外加那個皇帝小子了。
張狂不管了,這種費腦子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想把,先找到郭靖、黃蓉再說。嗯準確說是找到黃蓉再說
劉府,某處地下密室深處。
轟
一聲悶響,郭靖悶哼一聲後退。
宋遠橋苦笑道:“郭大俠,你就別浪費力氣了,都試過這麼多次了,這亂龍石只怕有十幾米甚至更厚,人力根本無法打開。”
郭靖面色一片鐵青道:“不試,難道就這麼等着麼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一旦他們和大青山的人打起來,只怕要血流成河啊”
宋遠橋嘆息道:“我們也沒想到青書這個畜牲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不過郭大俠放心,青書不敢把我們怎麼樣,遲早會將我們放出去的。一旦出去,不用郭大俠動手,我會親手手刃了這個畜牲”
黃蓉道:“這事只怕沒這麼簡單,宋青書這孩子雖然聰明,卻不會這麼精於算計。我懷疑他被人利用了。” 宋遠橋道:“他出去遊說各個門派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六人正在閉關,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否則一定會阻止他這種行徑。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青書已經帶着人來到了西南。我們星夜兼程從武當山趕來,結果才落腳,就聽他說這件事是你們夫婦讓他做的,還說你們在這裏等我。哎是我老糊塗了,竟然沒有看穿他在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