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狂哈哈大笑着,一把點了虛夜月的穴道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虛夜月終於怕了,她從張狂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火熱,她真怕這傢伙不敢不顧將她給辦了
張狂推開房門,將虛夜月仍在牀上,嘿嘿笑道:“娘子,夫君來嘍”
“你你不怕我爹爹殺了你麼”虛夜月叫道。
張狂撇撇嘴道:“這天上地下,老子還沒怕過誰娘子千里迢迢來看爲夫,爲夫若是不熱情一點,豈不是寒了娘子的心。莫着急,等爲夫幫你寬衣解帶。”
虛夜月聞言,苦笑道:“都說西南狂人張狂爲人看似張狂無腦,實際上心機縝密,狡猾如鬼。現在我算明白了,這話果然不虛。張狂,我這次找你,是來和你談生意的”
張狂道:“談生意娘子和夫君談生意,還是在牀上談好了。”
說完,張狂也上了牀,單手拄着腮幫子,盯着虛夜月道:“你家談生意還真奇葩啊,拿着匕首往老子的心窩子捅,這也太不地道了吧。不管怎麼樣,老子要索賠”
虛夜月劍張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這才鬆了口氣,哼哼一聲道:“誰讓你屢次輕薄於我,捅你一刀都是輕的”
張狂吹了聲口哨道:“輕薄老子咋輕薄了老子是這樣抓你手了”說話間,張狂抓住了虛夜月的玉手,隨即作勢就要襲向虛夜月的胸脯,叫道:“還是這樣”
“停不要”虛夜月嚇了一跳,叫道。
張狂順勢一抓,虛夜月頓時怒了:“你混蛋”
張狂撓撓頭道:“臥槽,是你說的,停,不要這不就是不要停麼老子順着你的意思走,咋還成混蛋了真是豈有此理。”
張狂說完,收回大手,聞了聞道:“還挺香”
“張狂,你非要逼着我殺你麼”虛夜月無比憤怒的盯着張狂,從小到大,沒人敢如此非禮她也沒人敢如此對她
張狂吧嗒吧嗒嘴道:“切,說得好像你不想殺老子似的。” 虛夜月啞然,她對張狂的確動了殺心。她虛夜月是大漠的明月,西方的明珠,在任何一個地方出現,都如同公主一般受到衆星捧月。她自幼聰慧無比,擅長謀略,精通相面之術。不管面對什麼樣的青
年才俊,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沒人敢和她對視
但是自從遇到眼前這個混蛋後,她幾乎處處喫癟,這個混蛋彷彿是她前世的剋星一般這個混蛋,讓她顏面掃地,更多次非禮於她,這讓驕傲的虛夜月的自尊心嚴重受傷,所以她想殺他
但是,她的養父,卻不想想到虛若無的話,虛夜月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道:“張狂,我只問你,你認爲你一個人能夠滅了波斯明教麼”
張狂笑眯眯的道:“當然滅不掉。”
“既然你知道,滅不掉,還一個人來波斯莫非,你真的以爲你已經無敵於天下了”虛夜月追問道。 張狂懶洋洋的道:“老子滅不掉波斯明教,但是有人能。老子還真不信了,偌大的一個波斯,就這麼讓一個明教當家了他就真的是無上霸主,沒人和他敵對老子需要做的,不過是幫他們一把,而已
但是左右使者還在,兩人全都有宗師級實力,一身修爲縱橫波斯,無人能敵更擅長合擊之術,就算是我父親,也只能一對一,一對二也只能退走。
你覺得你的武功,比我父親如何 波斯十個人裏有五個人是明教教徒,這樣的明教,無論是明面上的官方勢力、軍方勢力還是暗中的教派勢力,在波斯都是最強大的,幾乎無孔不入你覺得,明教的敵人,敢輕易浮出水面麼你一個
外來人,如何找到這些勢力” 張狂自然明白其中的困難,但是這一趟他有不得不來的苦衷。張狂始終認爲,威名是殺出來的而不是讓出來的,明教膽敢殺上他的山門,他就必須打回來就算不能滅了明教,也要讓明教掉一大塊
肉
也有人會說,你張狂那麼nb,幹嘛不去滅了宮裏的兩個太監、武國公,還有當初聯手殺上大青山的那些混蛋的餘孽,宗門呢
不是張狂不做,而是沒到時候
大周現在就是一個已經滿負荷,隨時會爆炸的超級烈性炸藥那些門派也好、太監也罷,都是一個個炸藥點,任何一個點出了問題,大周立刻爆炸
到時候,大週四分五裂,立刻就是羣魔亂舞,戰火紛飛,四周的羣狼重進大周,必然是哀鴻遍野正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張狂的大青山也必然被捲進去
現在的大青山,沒有宗師坐鎮,絕對扛不住那樣的衝擊所以他現在只能在自己的賬簿上將那些帳一筆一筆的記下來,等他晉級宗師,狂寨再提升一級後,就是他橫掃武林,進攻面聖的時候
至於現在,他要的是繼續加大各個勢力對狂寨的重視程度,加大自己的籌碼,以應對將來大周崩潰後的局面。順帶着,撈取最大的好處
不過,虛夜月說的很準,張狂對波斯完全不瞭解,就算他武功高絕,面對一塊頑石,也有些無從下口。
張狂道:“老子是找不到,不過不要緊,他們會來找我,不對麼”
說完,張狂盯着虛夜月的大眼睛,笑了起來。
虛夜月氣哼哼的道:“哼,算你聰明沒錯,我們貴王府想要和你聯手,對付波斯明教”
“理由”張狂問。 虛夜月道:“我父親說,大周的局面太過恐怖,一羣恐怖的存在在背後博弈,以我們鬼王府的能力,現在插手進去,會被瞬間撕的粉碎所以,我們主動放棄大周,來到了西域。但是,西域有着鐵板一塊的明教,同樣壓的我們難受,單憑我們鬼王府的實力,想要撼動明教,也會元氣大傷。所以,我們願意和你合作,一同滅了明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