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瞬間懂了,嘿嘿一笑道;“山上有女人?哪呢?你跟我說說。”
曲非煙頓時被氣的小臉鼓了起來,罩着張狂的大腳面子就踩了一腳。
張狂十分配合的抱着腳喊疼,這丫頭這才揚武揚威的揮揮拳頭道:“瞎子!”
罵完,曲非煙轉身就要跑,張狂趕緊一把將這丫頭抓回來,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道:“我要真是瞎子,當初就不會把你帶回山了?小丫頭……”
“不準叫我小丫頭!我不小!我很大啦!……”曲非煙幾乎是用吼的吼出來的。
張狂摸摸鼻頭道:“好,你很大了。都長高了,行了吧?”
“你好沒腦子啊!”曲非煙拉着自己的鞭子,原地直跺腳。
“混蛋……”曲非煙直接跳上張狂的身上,一口咬在張狂的耳朵上。
張狂這回真疼了,嗷嗷叫着,又蹦又跳。
曲非煙這才鬆口道:“你個混蛋,竟然那麼對人家!”
張狂將曲非煙放下,霸道的和她對視後,一字一頓的道:“聽好了,小丫頭,從我把你撿回山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懂麼?”
曲非煙俏臉一片通紅,只是大眼睛中卻滿是歡喜,低着頭,點頭道:“霸道的混蛋……”
半晌,低聲道:“再過一年,再過一年你就是十五歲了吧?”
“十六歲!”曲非煙馬上更正道。
張狂眼睛頓時一亮:“等你十六歲的時候,做我的正式女人,好麼?”
“我想現在就……”曲非煙低着頭,羞答答的道。
“現在?”張狂沒想到,這丫頭比他還猴急!
曲非煙道:“人家也想像姐姐他們那樣,人家不想總是一個人。人家也不想,她們談話的時候,避開我……”
張狂頓時明白這丫頭爲什麼急了,山上大多數的女人都和張狂發生了關係,僅剩下的幾個,要麼和張狂還沒發展到那一步,要麼就是其他原因。而女人之間談論的話題,就如同男人之間的話題離不開女人一樣,她們自然離不開男人!
而曲非煙,這個還沒被開苞過的小花朵,自然就被排除在外了。
人不怕孤獨,卻怕排斥。
“那,今天晚上洗白白的等我。”張狂低聲道。
“啊……這麼快?我……我有點怕……”曲非煙突然一個哆嗦。
張狂道:“你可以叫別人去給你壯膽啊?幾個人一起就不怕了。”
“可是……啊。”曲非煙通紅這小臉道。
張狂道:“那就沒辦法了,要不,咱們再等等?”
曲非煙馬上拒絕道:“我不!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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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說完,曲非煙跑開了。
張狂見此,只是笑笑,沒有再追上去了,這個時候,總要給那丫頭點空間和時間。
“郭芙,你這是要幹啥?”張狂道。
郭芙道:“回來了,都不去看我,你說我要幹啥?!”
郭芙立刻往後躲了躲:“你別亂來啊!我娘可在呢!”
張狂差點就笑了,尋思着,你娘?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你娘,到時候她幫誰還兩說呢!
郭芙道:“不是我來找你的,是丁大哥讓我來找你,說是有事跟你說。”
張狂一拍額頭,這纔想起來,丁典還沒安排明白呢。
打發走了郭芙,張狂在酒館裏,一眼就看到了丁典。讓張狂驚訝的是,蕭峯竟然也來了!
張狂坐下道:“大哥,你怎麼來了?丁大哥,有什麼事麼?”
蕭峯嘆了口氣道:“蒙古統一了,耶律洪基被封了一個閒王,現在久居塞北。總體來說,富貴一生,平安一生是沒問題了。那邊的事情了了,我也累了,就過來坐坐。”
張狂一直都知道蕭峯在幫耶律洪基,可惜,蕭峯的實力增長的再快,也扛不住蒙古大軍的狂攻,以及蒙赤行帶着龐斑的背叛。可以說,耶律洪基的戰敗,一半是來自於暴政於民,民心流失;另一半則來自蒙赤行和龐斑兩大高手的暗中背叛,出工不出力。
蕭峯獨木難支,偌大的軍隊,誰擋主帥,誰死!這就不是耶律洪基所能看得住的了。
張狂道:“這樣也好,他安生,你也安生。”說話間,張狂給兩人倒滿了酒。
蕭峯道:“是啊,這樣的確很好。以後我也算是自由了。”
張狂呵呵一笑道:“大哥要是沒地方去,以後就在這大青山落戶算了。我這裏沒有戰火,而且地廣人稀,想要喫住,太容易了。”
蕭峯道:“我這次來,就是這個意思。這個江湖,我已經走累了,想休息下了。”
張狂自然歡迎,然後又問丁典道:“丁大哥,我聽郭芙說你找我?”
丁典苦笑道:“你這傢伙回來就沒影了,我找你可有點難呢。你說好給我安排的工作呢?”
張狂道:“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可是找了個好幾個大師,親自點的穴,絕對的好地方!丁大哥,凌霜姑娘睡在那裏,下輩子弄不好還能和你相遇呢。”
丁典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下輩子?還是不要再碰到我了,我是個不祥之人。我只想,這一生陪着她,一直到生命的盡頭就好。”
張狂也不好說什麼了,帶着丁典和蕭峯,出了酒館,從後山山澗上的鐵索,上了另一座山上。
“這裏有青龍白虎,絕對的好地方!丁大哥還滿意麼?前面那片墓園,就是我大青山上安眠的兄弟。有的是自然死亡,有的人被人所害,不過害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應該可以安息了……”張狂指着前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