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昨天失蹤,錢勇也不敢肯定具體失蹤地點,這叫我們怎麼查”
“定位徐嘉穎的手機,只要有信號我們都可以找到大概位置。”
“是,陸隊。”
“小彥,這份是徐嘉穎身邊常聯繫的幾個人,你逐個問一下他們昨天有沒有見過她。”陸凌雲遞給我一張紙,我粗略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還有林秋陽的名字。
這個他們竟然認識,那天拍賣會的時候怎麼沒聽林秋陽提過。
先不管了,等查問到他的時候再說。
我們三個人分工明確,各忙各的,很快收集到了一些線索。
金子那邊調查到徐嘉穎手機最後信號發射地點在市中心的商業區,範圍控制在半徑五百米之內的一個區域。
而我聯繫的那些人裏還真的有昨天看見徐嘉穎的人,據說她在昨晚11點半的時候離開一檔高級私人會館,位置正是在商業街一座商場地下。
我一聽聯想到上次陸凌雲帶我去的那個什麼雪莉&a;萊娜,我把得到的信息告訴陸凌雲,他給認識的朋友打去電話,得到回覆說昨晚會館外的停車場確實出了事,一個開着銀色奔馳跑車的女人被人劫持,監控視頻內容很快發送到了他的手機上。
11點38分,一個穿着灰白皮草的女人出現在停車場的監控畫面中,她走路有些搖晃,明顯喝過酒,腳上穿着高跟鞋有幾次差點崴到腳,跌跌撞撞來到銀色跑車旁,試圖走向駕駛室。
我看着畫面小聲說道:“她這樣還敢開車,不怕出事嗎”
女司機酒駕女殺手
陸凌雲和金子都沒回答我不關乎案情的問題,我只好灰溜溜的繼續看着。
就在徐嘉穎拉開車門的那一刻突然從身後出現一個男人,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很快她便失去意識被男人塞進車子的後排座位裏,接着男人駕駛她的跑車離開停車場。
“是,陸隊。”金泰迪離開我們去追查車輛信息。
連續四處奔波兩天我和陸凌雲都已經累到精疲力盡,他的煙一根接着一根,我好在睡過那麼一會兒,雖然被噩夢困擾,但總比他要強一些。
“陸哥,明天才是交贖金的日期,我們要是熬到那時候恐怕人也廢了,會館找別的同事去看看不行嗎”
陸凌雲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將手裏的煙掐滅,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開口說:“現在局裏的同事都在忙爆炸案,已經沒有人能接替我們的工作。”
“我知道,可我們也是人,不是機器,就算是機器燒熱了也需要停下來緩緩吧。”
陸凌雲睜開眼睛看向我,勉強露出笑容,說:“我們能歇,但受害者不能,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希望我們的出現,那種心情你能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他的話讓我想到上次自己被獵人控制時,我也是有過渴望獲救的時候,當他的車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那種興奮永遠不會忘記。
車子離開市局開往商業街,我看了眼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多。
徐嘉穎被綁架超過24小時,不知道這24小時對她意味着什麼,我提起精神不讓疲憊感侵蝕全身。
“陸哥,你從前遇到過綁架案嗎”找了一個話題和陸凌雲攀談。
“遇到過,好像有五六年了,被綁架的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他父母也不是什麼有錢人,但是那孩子平時就愛在小朋友面前炫耀,結果被幾個社會青年盯上綁了。”
“這樣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