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可以隨時進出皇城,可以帶着刀兵面見皇帝。
所以方天河帶着方寒走出皇城,來到京城最高檔的醉歸饗酒樓,沒有任何一個侍衛阻止。
甚至還有侍衛搶先跑去醉歸饗,訂了位子。
等方天河三人來到醉歸饗時,酒席早已擺上了。
“皇叔這面子可真是沒得說。之前我白天來找個位置,卻也是被擋了出去。沒想到皇叔你一來,這裏就大開方便之門啊”方寒看着滿桌酒菜,不由得大爲感嘆。
方天河玩味一笑:“太子不知這醉歸饗,是我開的”
方寒頓時臉色僵住,腳下一滑差點趴在地板上:“呃”
見這表情,方天河哈哈一笑:“醉歸饗是先皇賜於我,一直都由我的老僕打理,除了皇上,鮮有人知道罷了”
想不到,日進斗金的醉歸饗,背後竟是紫衣侯,不單方寒不知,只怕皇城僅寥寥幾人知。
嘴角微微抽了抽,方寒然後搖搖頭:“皇叔和傳聞中,倒大不一樣啊”
方天河也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太子和傳聞中,也大不一樣啊”
苦笑一聲,方寒道:“我之不同,在於突然開竅。其實我一直只想當個平安太子,哪怕不坐上那九五之尊位,享得安樂太平卻也是夠了”
“只是世間不許,身爲大乾太子,有一些事,我必需要擔在身上,這是我的義務,亦是責任。”
故意在方天河面前說這些話,方寒想借紫衣侯之口,把他突然轉變的原因抹過去。
不然總會有人拿他轉變做文章,時間久了,怕不真的會被人找出什麼破綻來。
方天河微微一笑,似未深究:“說得不錯,你是太子,有些責任,就必需要背在身上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怎麼能隱藏這麼多年”
點點頭,方天河親自拿起酒壺給方寒滿上一杯,兩人一飲而盡後,他才又道:“曹霸河今日”
方寒不以爲意的笑了笑:“他想讓我死在戰場上,我懂。但上戰場本身是我意。要不是他幫忙,父皇怕不會那麼容易放我出去”
長長的哦了一聲,方天河道:“是嗎”
哪怕不懂政治,前世看過那麼多電視和,多少也懂一點其中門道,方寒自嘲道:“我是太子,儲君順位第一人。以前裝廢物多年,這儲君之位,我那三弟可眼饞了許久。現在我突然崛起,不知多少人會在父皇耳邊搬弄是非,說我對九五之位有所覬覦吧”
“皇家之事,九五之位,哪怕本來就是我的,父皇不傳給我,我也不能去爭,去搶。身爲太子,爭了,反而會離那位置更遠”
方天河雙眼明亮起來,就像是要重新審視方寒一般:“這麼說來,你對那個位置有興趣”
搖搖頭,方寒聳肩:“我對那個位置沒興趣”
他頓了一下,看着方天河笑道,“我對皇叔的位置,很有興趣”
方天河雙眼一瞪,下一秒,笑聲如驚雷般炸開。
“我大乾有望,我大乾有望啊,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滿是滄桑之意,帶着驚喜之意。
“不過,我的位置可不能讓給你。而你,應該坐上那個位置”方天河把笑聲一收,刻意壓低聲音道。
苦笑一聲,方寒知道自己的斤兩,有天知系統,他可以成爲一代強者,但要成爲合格帝王,那卻是不行的:“不如,我叔侄二人一起坐上你那個位置。至於殿堂上的位置,還是讓父皇多坐幾年吧”
方天河笑而不語,也不繼續談論這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