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兒女們給,多少都填了家裏的窟窿,就怕孩子有個頭疼腦熱和人情世故要隨禮。

    “你這是喫不到葡萄在說葡萄酸嗎,”三姨打趣道,“這不剛和妹夫聊若然和煜的事。”

    “提到這個若然,我說你們夫妻也真是的,她家有錢是她家的事,可也不能讓我兒子娶個又聾又啞的媳婦啊,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林母想了許久,心裏可是憋了一股怨氣的。

    三姨和三姨夫聞言臉色刷的一陣青一陣白,她這是怪他們夫妻多管閒事了

    他們一心爲了他家考慮纔會想着給她兒子做媒,她如今還倒打一耙一片好心變成驢肝肺

    三姨看向三姨夫,很想好好說道她幾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話不投機半句都多

    “張錦玉”林父來不及喝止她,剛剛大姨子還擔心着的問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你們別和她一般,她人就那樣,鼠目寸光”

    三姨夫氣的一口喝完了杯裏的茶,放下杯子站起來,“我看,你們夫妻溝通好再說吧。”

    “說我鼠目寸光我還不是爲了這個家和兒子,萬一生個孩子也又聾又啞怎麼辦她們說這可是會遺傳的。”林母氣憤又委屈的對林父說。

    三姨的臉色總算緩了些,爲人父母都愛子,妹有這個擔憂也是正常的。

    “怪我們沒有說清楚,然然生下來是正常的,她比她的二哥還十歲,表哥表嫂兩個也一直忙工作,然然只能請保姆帶,然然5歲那年剛巧表哥表嫂都去出差了,保姆家裏臨時發生事情回去了,然然是被一整晚的雷電嚇得再也說不出話,然後連續幾天高燒燒壞了聽力”

    “她二哥爲治好然然還特地選了醫學專業,如今然然雖然還是不會說話,但戴上助聽器是能正常聽見的,她二哥一直在研究聽力這塊,我相信有一天他是可以治好然然的。”

    林母不由有些尷尬,“我這人腦子簡單說話直,你們多包涵啊,我也是擔心孩子受影響煜這輩子可怎麼辦,想的壞了既然不是天生的,我也放心了些。”林母握住三姨的手自責的說,“三姐,三姐夫,對不住了。”

    “你呀,再不改改說話,真會被你氣到,我們是姐妹還好說,要是別人還不翻臉了”三姨恨鐵不成鋼的對林母說,沒好氣的拉着丈夫重新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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