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嫌棄我”
“我嫌棄你幹嘛”張清揚無奈地捏了捏鼻子。
王雲杉不再說話,可能是酒意上來了,直接倒在張鵬的懷中睡着了,酥胸貼着張清揚的手臂,壓得他全身不自在。
王雲杉住在常委院旁邊的家屬樓裏,在第三層。張清揚對彭翔說:“你先開車到外面等我,我把王主任送上樓。”
彭翔也知道省長的車停在這裏太顯眼,便點了點頭。張清揚先搖醒王雲杉,說:“雲杉主任,到家了,我扶你上去。”
“到哪個家了”王雲杉睜着惺忪的睡眼,茫然不解地望着張清揚。
張清揚不願再和她解釋,先下車後直接伸出雙臂,生拉硬拽就把她給抱了出來。被外面的冷風一吹,王雲杉打了個機靈,縮進了張清揚懷中。張清揚無奈,只好緊緊摟住她的楊柳腰,抱着她玻濤洶涌的身體向樓道里走去。彭翔不用再暗示,靜悄悄地起動車子開了出去。
王雲杉長得並不胖,但身形高挑豐滿,重量也不輕。張清揚半扶半抱地擁着她上樓很費力。再加上她的雙腿不聽使喚,連怎麼邁步都不知道了。張清揚累出了一身汗,由於她的腳總是慢半拍,使得張清揚摟在她腰間的手有時候不經意就滑到了上面。不知道有多少次直接按在了豐挺飽滿的胸房。張清揚感受着她胸部的柔軟和碩大,下身盡然起了反應。張清揚暗自惱怒,原以爲歷經這麼多年的仕途鬥爭,他的抵抗力會很強,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被王雲杉打敗了。
王雲杉對他的欺犯毫不在意,任由他摟着,一點也不反抗。張清揚的雙手有點不聽使喚了,不是摸到她的胸部,就是碰到她的屁股,那驚人的彈力令他很難受。好不容易來到她的家門前,張清揚單手摟着她,另一支手翻她的包包找鑰匙,找了半天才找到,終於將門打開,此時的他已經大汗淋漓。
張清揚摟着她走進臥室,來到牀邊想把她推到牀上,可是沒想到王雲杉的手一支勾着他的脖子,一不留神,兩人雙雙倒在牀上,來了個親密接觸。張清揚就趴在王雲杉的身上,雙手按在她胸前的豐挺上面,更加尷尬的是,王雲杉摔了個四仰八叉,兩條腿分開得尺度很大,這令張清揚的姿勢看上去更加的猥瑣。張清揚好不尷尬,拿開手想爬起來,卻沒想到王雲杉睜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半天說出來一句差點令張清揚繳械投降的話:“省長,您是不是想操我”
張清揚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推開她的手,爬到一側,皺眉道:“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王雲杉彷彿想爬起來,但是失敗了,豐挺的上圍又在牀上翻起一道誘人的風景線,她媚態十足地盯着張清揚:“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當年我和徐浩輝結婚,他那天晚上就告訴我,他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想幹我,她說我很嫵媚,您說是嗎”
張清揚知道她真的喝醉了,把她老老實實按在牀上,說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我當初以爲她是愛我的,沒想到他就知道得到我的身體,根本不明白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一個優秀的、有抱負、有理想的男人,可是他太沒用了,除了玩女人,除了藉助家裏的背景出去騙錢,什麼也不會難道男人從來不去理解女人的心思,就知道脫了她的衣服享受嗎”
張清揚十分同情王雲杉,在這場情況下,自然不好先行離開,只好拉着她的手安慰道:“雲杉,你以後會好的,你可以自己成功”
“可是女人的成功和男人不一樣”王雲杉瘋了似的搖着頭,“我對他有很大的希望,他如果爭氣,我就是主動脫掉衣服也心甘情願,女人都喜歡向強者屈服”說着,王雲杉伸手一扯衣服,白花花的領口露了出來,一對飽滿的美胸在紫色胸衣的包裹下,更顯誘人。
“別亂動,着涼了”張清揚迎着那對豐滿的美胸,本想直接拉被子蓋在她身上。可如果不把她衣服拉上,她明天早上起來,萬一以爲自己怎麼着她了,那可就有口也說不清了。張清揚只好拉住她的衣服向上提了提,把胸部蓋好,然後把
“省長,您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不是的,你很成功。”張清揚輕輕拍着她,想讓她儘快入睡。
“省長,我有時候好孤單,您陪陪我吧”王雲杉緊緊拉着張清揚,想把他拉上牀。
張清揚遲疑了一下,最終躺在了她的身側,隔着被子摟緊她。他明白王雲不是風騷的女人,今天晚上她只是需要一個男人的臂膀。果然,王雲杉縮在張清揚的身側,雙手抱着他,情緒漸漸平穩了。然而她的手卻沒有停下,上下撫摸着張清揚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女人生理的本能,她似乎在渴求着一種快感,或者說能讓她得到快感的東西
“楚涵,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放你鴿子,昨天晚上是意外情況”張鵬坐在辦公室裏手握電話,向賀楚涵解釋着。原本說好昨天在老地方約會,可是賀楚涵一個人傻傻地等了一個晚上,也沒見到張清揚的影子,氣憤再所難免。更讓她氣憤的是,有事不來也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但是你也要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吧
“張清揚,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回事你自己說說,有你這麼辦事的嗎你不來也打個電話告訴我啊,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賀楚涵越說越生氣,憤怒的表情雖然看不到,但是也能猜得出。
張清揚連連求饒道:“我昨天真的喝多了,是小彭把我送回家的。我今早起來纔回憶起昨天的事情,我心裏怎麼能沒有你呢”張清揚現在也學聰明瞭,沒敢把昨夜陪着王雲杉睡覺的事情說出來。
“哼,明知道有約會,你還喝醉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賀楚涵的聲音異常的尖銳,她本身就是一個刁蠻、任性的丫頭,自從身居要職後,更加強勢。以她的性格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短時間內怨氣難消。要不是她的個性太強,當初也不至於同張清揚分離那麼久後,才最終選擇走在一起。
張清揚對賀楚涵的性格也很無奈,但早就瞭解她,也就不怎麼怪她,繼續耐心地解釋道:“昨夜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的心裏是有你的,我什麼心也沒安。”
賀楚涵等氣喘勻了才說:“以後約我之前不許喝酒,你要再幹一次類似的事件,這輩子也別想再和我呆在一起了”
張清揚也有些不滿,語氣強硬起來:“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不就是這麼點小事嘛,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還經不起一件小事的錘打我是一省之長,平時的應酬很多,已經向你說對不起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我”聽到張清揚生氣了,賀楚涵一時啞火,吱唔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似乎剛剛發現和自己通話的不但是情人,更是位高權重的省長。
聽不到賀楚涵說話,張清揚繼續抱怨着,一時氣急,不管不顧地說道:“楚涵,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希望你成熟一些,理解我的難處。我每天工作那麼多,哪有時間整天像哄小孩兒似的哄你我覺得”
“張清揚”賀楚涵盛怒之下打斷他的話,悲憤的聲音中透露着無比的失望和傷心,對方的不耐煩令她對兩人間的感情充滿了懷疑。難道說他和其它男人一樣,有了權利就開始不把女人當回事了嗎賀楚涵哽咽着說:“你沒時間哄女人,就不要再糾纏那麼多女人。我今天記住你的話了,從今以後我要是再主動聯繫你,我就不得好死”
“楚涵,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清揚說完之後也感覺過分,試圖解釋,但手機中已經傳出了忙音。
張清揚無奈地放下電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賀楚涵不像梅子婷和劉夢婷那樣以男人爲中心,更不像張素玉一樣爲了愛情可以拋棄一切,不惜得罪家庭。賀楚涵是一位比較傳統,把事業看得很重,特別在乎父母的女人。當然,她對張清揚的感情也是真實的,只不過有些敏感,兩人鬧矛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張清揚發了一會兒呆,想拿起電話繼續安慰賀楚涵,然而崔明亮已經跟着孫勉走了進來。張清揚只能收回思緒,望向崔明亮笑道:“有進展了”
崔明亮搖搖頭,說:“這支團伙在平城經營了這麼多年,不像山本父子那麼容易對付,那幾個當家的要說改頭換面藏起來,警方也束手無策。”
“調沒調查三喜集團的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