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小子肯定是個假的,估計是一位犯了錯誤的軍人,然後”
“那他到青水爲了什麼”
“舒吉塔是她的妹妹。”
“對了,你那天不是還碰到一男一女嗎,今天看到他們沒有”
“你是說他嘴上的那兩個國安的證人我今天沒看到,就他和另外一個男的,應該是他的手下。”
於一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了,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此人到青水和自己有關,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必須把面子找回來”於一虎氣得砸了桌子一拳。
於一虎看向跟着他去的那些人,罵道:“廢物,讓你們去幹嘛的,他們才兩個人,你們如果一起上”
“哥,是我讓他們先回來的。我當時以爲他真的是國安,所以纔沒想到越往後越覺得他的身份不對。”
“是不太對,如果真是公差,怎麼敢這麼幹”於一龍抽出一支雪茄,默默地思索着。
“怎麼辦”
“先不着急,我先問問舒吉塔,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話。”於一龍掏出手機,並沒有打給舒吉塔,而是打給了縣鎮府辦公室。他很聰明,知道打舒吉塔的手機,肯定沒人接聽。
“喂,是鎮政府辦公室吧我是於一龍。”
“哦,於總,您有什麼事”對方十分的恭敬,於一龍在整個龍山都是有名號的大人物。
“請問舒鎮長在嗎我找她有點事,手機打不通”
“於總,真不好意思,舒鎮長下鄉了。”
“去哪知道嗎”
“不知道。”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她沒說。”
“哦,好的,謝謝了。對了,他下鄉什麼事”
“好像是帶着她的朋友去看石材吧,具體的不清楚。”
“謝謝,那就這樣。”於一龍很客氣地掛上電話,嘴角微微一笑,問道:“你那天看到的另外一對男女,是不是像商人”
“商人”於一虎努力搜尋着對張清揚的記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那人很高大,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小騷貨”李鈺彤。他說:“好像是吧,那個女的應該是那個男的小蜜。”
“呵呵,那就對了”於一龍點點頭,“可能是那個當兵的朋友想過來買石頭,所以找舒吉塔幫忙來了。”
“我們怎麼辦”於一虎緊握雙拳。
於一龍盯着弟弟,微笑道:“放心吧,你是因爲大哥捱打的,我肯定幫你把面子找回來,但不是現在。一虎,你彆着急,我們先摸摸他們的底。如果舒吉塔真的帶人去買石頭,那我就能查出來他們去哪了,先讓人問一下,然後再說。”
於一虎知道要說整人,大哥的手段比自己強,便點點頭,說:“我不會就這麼算的”
“去休息吧,昨天沒睡好吧”於一龍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於一虎不好意思地笑笑,昨天在那幾個女人身上確實浪費了不少體力,否則今天能被打得這麼慘嗎嗯,這個捱打的藉口不錯於二哥心說,以後如果有人提起這事,咱就說因爲之前搞了幾個女人,所以元氣大傷
胡常峯今天高興,碰到了知己,也就放開了量喝酒。高美菊也談起了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覺也多貪了幾杯。兩個人最終手握着手,訴說着工作與生活上的鬱悶,他們發現彼此有着很多的共同點,同是中年離異,同是工作強人,又同有一顆孤單卻並不想孤單的心。
“美菊,你喝多了,不能開車。”兩人相互攙扶着來到外面,胡常峯摟着高美菊柔軟的腰,感覺胸口軟軟的,低下頭一瞧,原來她豐滿的美胸正好壓在自己身上。
“胡省長,我沒事,呵呵,到是你真的醉了”高美菊搖搖頭,想爬到駕駛位上。她說得沒錯,別看她外表似乎醉了,但其實清醒着呢,她沒有忘記自己此刻的職責就是給領導開車。
胡常峯搖頭道:“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們今天喝了不少。”
“那”高美菊想了想,便說:“胡省長,您等下,我去找個代駕的。”
“嗯,這個主意好。”胡常峯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高美菊走進土菜館,沒多久就領出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隨後也爬進了後座。兩人的身體緊緊挨在一處,
這令胡常峯更覺得身體燥熱了。
“胡”
“叫胡哥”胡常峯拉住了高美菊的小手。
代駕司機心中表示不屑,心想又是一對出來偷情的狗男女
“胡哥,你喝多了嗎”
“我沒有,就是有點頭疼。”胡常峯迷迷糊糊地說道,其實他比高美菊喝得酒還多。
“路還遠着呢,您先休息一會兒。”
“好吧。”胡常峯閉上眼睛,順勢將高美菊摟進懷中,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舉動,如果沒有喝酒,在清醒的狀態下,他萬萬不會這麼做的。
高美菊沒有拒絕,頭輕輕枕在胡常峯的肩上,慢慢閉上眼睛。這個時候,她就感覺有些發熱,胡常峯的手不知不覺地落在了她的山峯上面。高美菊內心顫抖不已,有心把他的手拿開,但最終放棄了。
兩人回到酒店時已經下午了,胡常峯酒勁兒發作,搖搖晃晃地被高美菊扶下車。同剛纔相比,高美菊反而清醒了很多,處在駐京辦主任的位子上,不能喝酒是不行的,即使喝醉了也要快些醒來,這是她的工作性質。高美菊叫酒店的服務員幫着自己把胡常峯扶回房間,花了一百元小費。高美菊洗了溼毛巾,細心地擦着胡常峯發熱的臉。
“口乾”胡常峯捏住高美菊的手,聲音乾澀地說道。
“哦,您等下,瞧我”高美菊起身去倒水,然後把胡常峯扶起來喝水。胡常峯喝了兩口就又倒下了,他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高美菊苦笑道:“您啊怎麼還不如我能喝我幫您把外衣脫了,您睡一覺吧。”
胡常峯沒有回答,只是捏着她的手。高美菊無奈,只好艱難地脫去了他的外衣褲,高美菊的臉紅了,真沒想到胡省長那個地方有反應了。
“胡省長,您您睡吧。”高美菊也覺得熱了,脫掉了外衣,露出了裏面的粉紅色保暖內衣。
“叫叫胡哥”胡常峯又有點清醒了,他睜開眼睛,面前看到的是一個粉紅色的女人和雪白的脖頸。
胡常峯的喉節動了動,看得呆住了。
“胡胡哥,您喝多了”高美菊不但看到了胡常峯臉部的變化,更看到了他下身的變化,一時間慌了手腳。雖然她也很渴望,但是面前的男人可是省長啊,他可不像那些部委的處長們,隨隨便便就可以發生一夜可是一想到那方面,她的身體就不自覺地有了反應。
“我沒喝多,美菊,你喝多了吧,也上來休息吧。”
“我”
“來吧,這裏沒有外人”胡常峯說道。
“我”高美菊欲拒還休,胡常峯伸手一搭,就把她摟進懷裏,她也順勢倒在了牀上。
高美菊羞澀地閉緊雙眼,就在身體被添充的那一瞬間,她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總之那是一種劃破長空的衝刺,那是飄在空中的感覺
告別喝醉的黃支書,張清揚幾人離開了白石一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沉重。剛纔在酒桌上,張清揚有意把黃支書記喝倒,從他嘴裏得到了一些礦石集團以及於氏兄弟的內幕。黃支書講話的全部內容,已經被李鈺彤的錄音筆錄了下來。
在酒桌上,黃支書接到了於一龍的電話,於一龍問他是不是舒鎮長帶顧客去了他那裏。聽到黃書記確切的回答,於一龍告訴黃支書一定代他好好陪陪顧客。黃書記得到指令,對張清揚幾人也就越發客氣了。其實即使沒有於一龍的電話,黃支書記也會好好招待的,必竟還有舒吉塔這層關係,這個年輕的女人可是他的上司。
這頓酒喝了整整一下午,幾人離開時,天都快黑了。爲了讓黃支書記多說幾句話,張清揚也喝了不少,靠在車座上昏昏欲睡。等他清醒過來後,拍了拍李鈺彤的肩膀,問道:“老黃說的話,全錄下來了是不是”
“嗯,全錄下來了。”李鈺彤興奮地點點頭,第一次幹這種事,讓她覺得很新鮮。
舒吉塔笑道:“鈺彤真是一位出色的竊聽者”
李鈺彤嘿嘿一笑,說:“要是沒有舒鎮長罩着,人家可不會理我們”
“嗯,李鈺彤這話說得對,呵呵”張清揚溫柔地看向舒吉塔,“青水縣的問題很嚴重啊,並不是你能處理的,這件事交給我了。”
舒吉塔聽到這話很高興,說:“如果青水縣的問題能處理了,那麼我的未來執政之路會順利很多。”
張清揚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舒吉塔的秀髮,憂心道:“真沒想到青水縣的問題這麼多,讓你過來受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