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兄你看看那位男子。”
甄羽指了指白澤身上的雲迦星,旋即冷笑道“此人眉心處有硃紅符號,髮絲白若雪,氣勢雖普通,但一身邪魅氣質,卻令人有些心驚。”
極聖閣衆人不笨,但凡達到此處的試煉武者,幾乎都爲成羣結隊,而此人,僅坐着一隻怪獸,單槍匹馬闖來,很有古怪。
聞聲,風月眉頭一蹙,看向笑問天。
“風師弟,你想讓我爲你搶奪那隻靈獸。”
笑問天看向風月,淡然道。
“這若師兄不出手,師弟也可一試。”
風月有些尷尬。
“風月師兄,你知問天師兄的原則,他從不會主動出手,更不提搶人之物,我看你還是別難爲問天師兄了。”
甄羽一笑,調侃道。
最終,風月聳了聳肩,只能作罷。
“子,莫非你爹孃,沒有教你禮貌二字”
持弓男子眼見此人如此高傲,竟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當即冷笑道。
他身後有數位師兄撐腰,此人看似不簡單,但也無懼之有。
當即,雲迦星轉過頭,看向持弓男子,聲若萬年寒冰“滾。”
此話一出,在場不少宗門勢力弟子,面露詫色。
持弓男子,爲外域勢力,身後幾人,實力強的可怕。
一宗十人,未有折損的情況下,也很少有宗門勢力願意去招惹他們。
這看似邪魅的男子,當槍匹馬,竟如此狂妄自大,連外域強者都不放在眼中。
各大境域,勢力錯綜複雜,若天外閣境,同其它大境相比,還是弱了不少,若非迫不得已,還是少要招惹這些外境強者爲好。
“子,你什麼”
男子取出一支羽箭,掛在箭弦之上,對向雲迦星,冷聲笑道。
“讓你,滾遠一些。”
雲迦星末淡漠如冰,看向持弓男子,開始有些不耐煩。
“活膩了既然如此,便去死吧。”
持弓男子話音剛落,羽箭便已離弦,若黑夜中的驚鴻,劃破虛空,朝雲迦星腦袋疾速射去。
此情此景,令不殺宗門弟子眉頭深皺。
這些境外勢力,實在太過狂妄,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
神地試煉還未開啓時,各大宗門高層,就已提醒宗內弟子,若遇見外境宗門,切不可主動招惹。
如果真得罪那些外域大宗,或許會跨域而至,爲自宗弟子報仇。
這種事情,並非沒有發生過。
數十年前,十大宗門之一的凌天宗,便因宗內弟子在神地試煉斬殺了外境試煉武者,從而導致報復,被外域宗門覆滅。
“好狂妄的外宗勢力若非師尊有所告誡”
仙劍宗少傅,額頭不滿青筋,緊握手中長劍,心有不甘。
身爲天外閣境十大宗門弟子,眼見這些外域勢力逞兇,可卻無能爲力,這種感覺,實在憋屈
嗖
羽箭劃破虛空,似穿越萬古而至,箭勢橫掃方圓百米,無形浪潮將巨石捲入空中,勢達極限。
此刻,雲迦星神色淡然,眼見羽箭襲來,卻是一動未動。
見狀,衆人則爲這邪魅男子捏了把冷汗。
外相看似驚人,尤其眉心處那是硃紅符號,更透着邪魅和神祕,好似不簡單,而然氣勢平平,深淺着實難辨。
待羽箭臨近時,雲迦星右臂忽然揚起,瞬勢將破空羽箭夾於雙指之內。
“空中接下外外域神箭手的羽箭”
“這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如此輕易便將流星的羽箭接住”
“此人不知深淺怕來頭不”
眼見雲迦星如此輕易便將氣勢兇涌的羽箭接下,不少試煉武者,目露驚色。
便是流星人,也有些驚詫,在這神地試煉中,能空手接住自己羽箭的武者,又能有幾人。
“嘿嘿這羽箭可不簡單,接下來,纔有趣。”
很快,流星嘴角微揚,陰聲笑道。
轟隆隆
話音剛落,被雲迦星接下來的羽箭,卻忽然爆開。
飛沙走石,熱浪陣陣,四周彷彿被岩漿所吞噬,入眼是一片火海。
“哈哈還不是要死在我的羽箭下,去了那黃泉之地,再好好反思吧。”
流星收起長弓,嘴角掛着滿足的笑意。
“混賬東西”
劍仙宗少傅等人,心中涌出怒氣。
“問天師兄,是否要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域武者。”
甄羽看向笑問天,開口問道。
聞聲,笑問天搖了搖頭“高層有命,不可主動招惹外域宗門弟子,這些人固然該殺,可也要考慮到宗門關係。”
況且,那邪魅男子,同他們素不相識,實在沒道理因爲他,去招惹外域宗門勢力,若被宗門知曉,免不了要被懲處。
“唉只可惜那靈獸若我之前將靈獸搶來也不至於如此。”
風月滿臉可惜之色,在他看來,邪魅武者的性命,實在比不過靈獸重要。
“他孃的痛死老子了,痛死老子了”
忽然,火海之中,傳來白澤之聲。
至多兩息功夫,白澤飛躍出火海,口中連連呼痛。
“哦”
見狀,在場衆人頓時一愣,這果然是奇珍異獸,竟還能口吐人言
在那奇獸身上,邪魅男子,神色不變,居然毫髮未損。
他胸前衣物被燒燬一些,將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一些女子,不由紅了臉。
雲迦星給衆人的印象,便只有邪魅和俊美,尤其此刻更甚。
“痛死老子了這箭居然還會爆炸好卑鄙的雜種,張三,快給我搞死他痛死老子了痛死老子了啊”
白澤暴怒,將身上沾着的烈火甩去,皮毛依舊雪白,未被燒燬。
“等等那白獸稱男子叫做何人”
某位試煉武者,神色忽然一動,之前從白獸口中,好似聽見了張三的名諱。快來看 ”xinwu”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