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劍鋒朝這女子的喉嚨裏面稍微用了一點力氣,皮膚被鋒利的劍鋒直接割破,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如果林東的的劍鋒在往裏面去一點,這名鐵龍宗的女子必死無疑。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若是明日裏,我還在燕國都城內看見鐵龍宗的人,休怪我手中長劍無情”
說完林東就將劍從女子的喉嚨處移開,再一次激發出一道劍氣,白練一般的劍氣,直接將周遭的樹木斬的七零八落。
周圍的弟子都噤若寒蟬,不敢於林東對視。此人的實力是在太強大。連堂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自己等人。
下達了租客令之後,林東就挎着長劍離去,無論林東的眼神投到哪裏,那裏的弟子就會低下頭,將視線避開,根本不敢與林東對視。
等到林東離開,那名女子直接鮮血衝口中噴出。腳下一陣搖晃,眼看就要摔倒。剛纔林東的那一劍,不光是刺破了她的肩膀,更是有着一股霸道的內勁順着長劍涌入體內,在自己的體內肆意的破壞。
“杜堂主”
那些後來趕到的弟子看到自家的堂主要摔倒,連聲喊着小心,並且要上去攙扶。
“走開”
女子一手捂着傷口,一手揮退那些上前來的弟子,“都給我散開”
得到了堂主的命令,那些弟子攙扶着受傷的弟子,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明顯處於暴怒狀態的堂主身邊。
這個時候一名穿着華貴的中年男子臉色慘白的從林東剛剛劍氣劃過的地方走了出來。
“杜鵑堂主,本王還有要事,就不叨擾了”
說完那名男子,就一拂衣袖,一個人快步的走出了鐵龍宗,根本不管身後那名女子的神色。
名爲杜鵑的那名女修士,臉色鐵青,但是礙於林東的實力,她只能夠吩咐下去,明日鐵龍宗開拔,離開這裏。同樣的她要把所有有天賦的苗子全部帶走,算作是對林東下了一招暗手。
離開了鐵龍宗的那名男子,心中卻依舊害怕,剛剛自己與那道劍氣相差不過一指的距離,自己的護衛全部被那道劍氣腰斬,看着鮮血還有內臟紛飛,他感覺到了害怕。那流雲宗的那名修士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有用如此強大的實力,鐵龍宗的杜鵑堂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臉色慘白的男子,還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就發現自己家內,站滿了帶刀護衛。等到自己進去的時候,才發現,一位拿着拂塵,臉上抹着白粉,口上塗着硃紅的太監已經坐在自家的大廳內喝茶。
這是父皇的大伴。從小與父皇一同長大,得罪不得。男子笑臉迎上去說道:“大伴前來,本王未能在府上親自迎,是本王的過失。”
於此同時,男子不留痕跡的將一隻錦袋塞到了太監的手裏,小聲說道:“這是鶴城錢莊的信物,算是本王對公公的一點賠罪了。”
收了東西的太監,臉色好看了許多,對男子的態度也柔和了一些,用太監轉悠的嗓音說道:“蜀王,這一次,皇上對於您與鐵龍宗過於親密的行爲非常的震怒,特來命老奴前來宣旨,讓您進宮”
“這一次,流雲宗的來人所作的事情,讓聖上都十分害怕,那流雲宗之前的呂郭,和高力兩位先天執事,您應該知曉吧。兩人都已經被那位新來的堂主就地正法了”
說完蜀王再也沒有辦法忍住心中的驚訝,雖然呂郭和高力都不是特別強的修士,但是流雲宗的規矩他還是知道的,想要處決先天的執事,必須押解回宗內纔行。但是醒來的堂主居然有權利當場正法。此人來頭必然不小。
要知道,幾天前自己也是收到了情報,說是流雲宗派下了新一任堂主。只怪當初自己太沒當回事。
可恨可氣自己爲什麼要選擇今天去鐵龍宗
只怕這一次要便宜了秦王
對於這些皇室內的紛爭,林東可不想去理會。自己在鐵龍宗發現的那名男子,應該就是記載中的,現任皇帝的嫡三子,蜀王,趙構。
皇子們問了爭奪皇位拉攏勢力,林東可以理解,但是拉攏勢力拉攏到了本就不應該在燕國出現的鐵龍宗,這就不被允許了
殺他幾個護衛給他提提醒,讓他認清楚,應該抱誰的大腿。
如果不出意外明日裏都城內的鐵龍宗就會消失的一乾二淨,起碼明面上會是這樣。最好鐵龍宗將那些已經修行過鐵龍宗功法的那些苗子也一併帶走,這樣就會給自己留下一個比較簡單的局面。
當天下午,燕國皇室再一次發來邀請,請林東入宮一敘。而林東只不過看了一眼來使,說了一句:“本堂主,事務繁雜,實在是抽不出空來,等空下來,一定親自前去謝罪。”
不輕不重的話語,將來使氣得臉色發青,如此無視燕國皇室威嚴的,也就自己眼前這一位吧
但是礙於實力的關係。使者只能夠生硬的行禮之後,快步的退出了分部。
看着離開的使者,林東冷笑一聲,以爲這樣就能夠挽回之前與本宗的裂痕不羞辱你一下,真以爲這個天下是你們趙家做主了
站在一邊的小環,看着自己的主人,如此回絕皇家的邀請,看的她心中激動異常,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擁有可以拒絕皇帝的權勢。
在小環的印象中,皇家就是最大的存在,沒人能夠拒絕他們。
“小環,給我把五人隊長這一個級別的弟子召集起來,我有事情要宣佈。小環”
林東發現自己身邊的這個丫鬟,居然在發呆。
“是,奴婢知道了”
小環發現主人正在盯着自己看,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頭,邁着碎步,一溜煙的跑出了大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