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大元城,少年時期的清風山,到後來的流雲宗與和燕國。如果按照時間來算,燕國纔是林東駐紮的時間最長的地方,但是林東卻一點都不認爲那裏時自己的故鄉,至於大元城,沒有了姑媽的大元城,林東再也不想回去。
進入流雲宗的地界之後,林東發現這裏的一切都開始有着明顯的變化,按照自己當年的記憶,林東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官道。
房屋酒肆瓦市樂坊,鱗次櫛比。當年的官道已經變成了一棟棟房屋。在問過路之後,才得以繼續前進。
而在一邊的於戰則是一致都處於興奮和一種悲傷的狀態,百年的時間對於一位先天來說也是過半的壽命。如今有幸在能夠回到這裏。讓他非常的高興,但是看到這些與記憶中完全不相符的建築,他的心中又充滿了背上,不知道當年的好友是不是還記得自己,更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着。
三人中唯一處於純粹的興奮狀態的只有林一,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片土地上,看到一切都覺得興奮。看到天空中飛翔的燕子他感覺到興奮,看到河水裏面從來沒有見過的游魚他也覺得有趣。貨郎擔子中他從沒有見到過的東西感覺到興奮,當他看到那些普通人居然不害怕修士的時候他也會感覺的興奮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片全新的大地。
宗內的弟子變多了啊,時不時林東就看到一位弟子從自己的身邊經過,讓他不由的發出感嘆。
“於戰,你準備怎麼辦,是跟隨我回陣法堂,還是自己去先天的駐地”林東回頭問了一下於戰,離開百年的人想要一下子再回到當年的那個集體中是比較困難的,在自己手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讓他做個選擇也是應該的。
“多謝堂主好意,於戰不願丟您的臉面,自己去先天駐地即可。”於戰下馬,恭敬的對着林東行禮,他知道這是林東對自己的好意,但是這個他是沒有辦法接受的。雖然離開百年,但是陣法堂在流雲宗內的地位,他還是非常的清楚,根本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夠進入得了的。
且不說以自己這樣一個對於陣法一竅不通的人進入陣法堂會多麼的尷尬,就是自己現在的天賦以及實力在陣法堂內也是極爲差勁的。雖然所有人都會給林東面子不會在自己的面前說些什麼,但是背地裏的鄙視是必不可少的。與其這樣還不是自己知趣一點。
林東看了一眼於戰說道:“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就不多留與你。”輕輕磕了一下馬肚子,林東胯下的駿馬就再一次動了起來,朝着流雲宗走去。
這一次林東沒有選擇從水路進發,而是選擇從陸路進入流雲宗。
負責登記的弟子拿着毛筆,看着林東一行人,公式化的說道:“出示玉牌。”林東將自己的掏出。
說來也奇怪,當年馮唐讓別人坐器堂堂主的位置的時候,卻沒有將林東的令牌收走,而是讓他繼續拿着,想必是爲了讓林東辦事的時候方便一點。
林東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下馬將馬匹交給那名弟子,自己帶着於戰等人直接走了進去。
等到林東他們走遠了,那名弟子才心有餘悸的站了起來。看着林東等人消失的方向,不禁產生了疑問:器堂的堂主這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玉牌是真的。算了不管這些,大人物的事情,又豈是我們這些小嘍囉能夠弄清楚的。
走了沒多久,林東和於戰也就到了分別的時候,於戰乘坐着三腳牛車去了先天的駐地,而林東則是來到了陣法堂在這裏的地方,他要乘坐的是陣法堂的車架回陣法堂的總部。
走進屋內,他看到了兩位在那裏打瞌睡的弟子,無聲的笑了笑,也確實,在這裏很少能夠遇到陣法堂的人。更不用說有資格動用車架的。在這樣一個無聊的職位上,打打瞌睡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東示意了一下林一讓他去喊醒他們,林一走到了桌子面前,伸出自己的手用力一拍,直接將那桌子拍成了碎片。而那兩名弟子也是在驚駭中驚醒,摔倒在地上。
一名弟子怒視着站了起來,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大聲的喊道:“是誰在我陣法堂的地界撒野不想活了是嗎”
林一聽到這樣不敬的話語,直接伸出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名弟子的臉上,隨後他的臉龐以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暈暈乎乎的弟子站起來準備出招的時候,卻被自己身邊的同伴拉了一把,當他看向自己的同伴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跪在了地上,用驚恐的眼神在制止他。
他一臉不解,但是當他擡起頭看到站在門口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的時候,手中的長劍再也握不住,直接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腳下一軟也跪在了地上。
“林堂主”
他們兩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陣法堂內,無人不知林堂主在三山會武中打出的驚人成績,但是之後卻被委派至燕國,如今時間過去百年,雖然很多人已經忘記了他,但是隻要是陣法堂內的弟子無人不以他爲目標,如今看到林堂主的真身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再加上剛剛自己大不敬的話語,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此職位雖然無聊,但是爾等也應該認真對待,此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堂歸定不輕饒。去給我備車架。”
“是,堂主”
兩人站了起來,行禮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了這裏去給林東準備車架。兩名弟子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興奮,出宗百年的林堂主回來了而且如此的和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