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容離一聲冷笑,諷刺道“這麼來你還是爲了我好”
溫馨手心冒出冷汗,“容離,好聚好散有這麼困難嗎”
忘記她,重新開始有這麼困難嗎
容離狠狠瞪着她,“是,要我忘記你,就他媽困難得要命”
一再被她刺激,男人都清冷優雅統統被拋棄掉。
“”一句粗話,令溫馨霎時僵滯住。
這樣的宣言,她是震驚的,動容的,心裏面甜蜜與酸楚交織着。眼眶裏隨之泛起溼意,心臟砰砰亂跳,完全失了該有的規律。
她毫不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
卻也正是如此,她更加不能自私地剝奪他的幸福
男人處在暴走邊緣,溫馨深知繼續留下來有多危險,極力忽略掉心中的無限感動,她躲閃着他狼樣狠戾的視線,她掩飾住內心的慌亂,扯開話題“既然可可不在,那我也該走了。”
邊,她要往門口走。
好不容易把她騙過來,豈能讓她這麼瀟灑地離開
她一動,男人身形更快,兩三步追上,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扯,他矮下身,兩隻手臂圈住她的腰,在她驚喊聲中,力氣頗大的男人把她扛到肩膀上,帶着她往主臥去。
溫馨怔忪不已,“你放我下來容離放手你聽到沒有”
她死命掙扎,揮舞着拳頭捶他。
她的攻擊對他是兒科,容離鐵青着俊臉,擡手一巴掌打她的屁股,“你休想”
“”溫馨氣極了,臉羞憤交織。
“混蛋,你放開我”
“”
“容離,你聾了嗎”
他置若罔聞。
眼看着要被那扇門吞沒,情急之下,溫馨腦袋裏閃過精光,她望着門那邊,扯着嗓子就開喊“何斯,何斯,你快進來啊,容離出事了他暈倒了”
果然,她話音剛落,緊閉的橡木門被大力撞開,忠心耿耿的何助理和幾名保鏢慌忙跑進來。
“容少”
“出去”
某男人一聲獅子吼,何斯等人一愣,瞧見容離正扛麻袋樣帶着溫馨往臥室去,何斯嘴角抽搐了下。
他們進來的,貌似很不是時候啊。
撤退,趕緊撤退
救兵走了,溫馨更急,“何斯,何斯救命啊容離他瘋了”
退出去的一干人等,面部表情都有幾分扭曲。
瞧容少這回的土匪架勢,是要霸王硬上弓了麼
何助理體貼地關好門,心中默唸溫姐,誰叫你讓容少傻等了兩年呢昨天他氣得厲害,你就辛苦一點,幫他滅滅火吧。嗯,我們都會感激你的。
“何斯救命啊”她不死心地繼續喊。
容離眉心擰出個川字,又打她一巴掌,“不許喊別的男人”
“”他竟然接連兩次打她屁股,溫馨氣得要吐血,“你個混蛋,放我走啊”
話音,陡然變了調。
摔在柔軟的大牀上,腦袋一陣眩暈,溫馨眼前閃爍着星星,她努力撐起身來,卻見男人把領帶解了下來。
容離像頭危險又優雅的獵豹,睨着她,眼神炙熱,“幹、你。”
“”
萬萬沒想到這男人嘴裏竟然吐出如此粗鄙的兩個字,溫馨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如銅鈴一樣大,白皙的臉蛋兒漲得通紅。
“下流”
她心跳如雷地罵他,手腳並用跳下牀從另一邊逃走。
她必須走
絕對不能夠和他再發生那種關係了
容離嘴角勾出一抹匪氣,他在牀邊,邊欣賞着如受驚鹿的她,邊優雅地解開領帶扔到牀上,等那呆瓜跑到臥室門口,他這纔出擊,輕易地把人逮住,又扛回來扔回牀上,並且利用體能優勢壓制住她。
身體無法動彈,像只可憐兮兮的待宰羔羊,溫馨肺都要氣炸了,“別碰我”
容離挑眉,他把她的雙手拉到頭頂,邊慢條斯理地用領帶綁她,邊冷笑“以前你不是喜歡我抱你嗎溫馨,難道你都忘了嗎”
惡劣的男人字字帶着顏色,溫馨面紅耳赤,“住口不準”
“好,不。”鳳眸裏蒙着濃濃的情慾,他低啞着嗓音,“那就直接做”
“”溫馨驚駭。
這還是她認識的容離嗎
怎麼變得這麼壞
簡直壞透了
她拿出喫奶的勁兒反抗,但這男人是打就接受專業訓練,力氣大得嚇人,她哪裏能鬥得過他。
兩條細腿兒被壓着沒法動,手腕被他按着掙不開,溫馨無疑是砧板上的肉。
掙扎了一會兒,她耗盡一身力氣,累得氣喘吁吁。
把她的手腕綁得結結實實,容離單手撐在她身旁,細細看着身下令他朝思暮想一千多個日夜的丫頭。
現在正值夏季,溫馨就穿了件連衣裙,領口開得比較大,由於她是躺着的,胸前的溝壑半遮半掩,透着股撩人的誘惑。兩年,她的身體更豐滿了些,隨着她的喘息,胸前的兩團上下起伏,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
男人呼吸驟沉。
他半壓着她,某個部位的變化令溫馨腦袋裏拉響警報,順着他的視線她才發現問題。
溫馨臉紅了個透,後悔今天穿了裙子。
“不許看”
容離俯下身,薄脣跟她的距離只有幾釐米,咬牙切齒地對她“溫馨,你知道我有想你嗎”
她墜海後失去了蹤影,他知道,簡堯他們其實都以爲她死了,只是不敢當着他的面講出來。只有他,懷着那麼微乎極微的希冀,相信她還活着,相信她會回來。
日復一日地看着她的視頻,猶如吸食毒品一樣,就靠着這樣的回憶,支撐他到了現在。
簡堯的沒錯,他瘋了,他早就因爲她瘋了
森黑的鳳眸中倒映出她的臉,溫馨嘴硬到底,“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你最好馬上放我走”
她的話刺傷了容離,他狠狠皺眉,然後露出一抹堪稱溫柔,卻令溫馨惶恐的笑來,“溫馨,你,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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