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爺,您這是喫中午飯還是晚上飯啊”
路過郭大爺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郭大爺坐在門口的石墩上喝着麪條,一隻不大的小花狗圍着他轉個不停。
“我這是午飯和晚飯一塊吃了。”郭大爺夾了不少麪條扔給小狗:“老長時間沒回家看看了吧呵呵”
“一直在忙,這不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
馬龍蹲下身,從黑色大號塑料袋子裏面摸出一條軟盒紅梅,扔在了郭大爺腳下:“不是啥好煙,你拿着抽。”
“行。”郭大爺瞅了一眼地上的香菸,咧嘴笑了。
“那我先回家了郭大爺,一會過來找你聊天。”
“行,你忙去吧”
“好嘞”
馬龍跟郭大爺打了聲招呼,邁步朝自己家中走去。
鏽跡斑斑的鐵大門虛掩着,馬龍費力的推開,大門發出吱悠的刺耳聲。
院子裏面滿是狼藉,打碎的酒瓶子還有剩飯剩菜滿地都是。
馬龍一陣無語,幸虧現在天氣漸漸轉涼了,如果是夏天,那這個家都不能進人,薰都能把人薰死。
家裏沒人,也不知道馬輝山去哪了,馬龍將買的食用油,麪粉還有一袋大米放在明眼處,隨後到了廚房。依舊滿屋子都是酒味,地上還有那存了不知多久的嘔吐物,掀開米缸一看,裏面除了一隻被餓死的老鼠之外,一粒米也沒有了。
哎,看來這個家窮的,過段時間老鼠都要搬家了。
郭大爺家門口,郭大爺已經喫完飯了,這會兒他還沒有回屋,正美滋滋的抽着馬龍買的紅梅,笑眯眯的看着小花狗轉着圈追自己的尾巴。
他一輩子孤苦伶仃,兒子剛生下來老伴就死了,後來兒子又死在了異國他鄉的戰場上。如今有這麼一個小花狗的陪伴,倒也給他孤寂的生活上一些安慰。
一輛哈雷重型機車呼嘯而來,車上坐着的是兩個打扮時髦的小年輕,年紀不大,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戴着能遮住半邊臉的墨鏡,耳朵上戴的耳環很是誇張,比女生的還要大,看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入秋的天氣還穿着短袖,宛若楊柳般細嫩的胳膊上刻着紋身。
嘀嘀
距離老遠,騎車的小年輕就開始猛按喇叭,像是要從郭大爺門口過去。
只有三個月的小花狗蹲坐在那裏,一時間嚇傻了忘了躲開。
車速達到一百多邁的哈雷機車,轉眼間即到。
眼看小花狗擋住了去路,按了喇叭也無動於衷,車上的小年輕大怒,車速沒有絲毫減下來的意思,反而猛轟油門。
嘎吱
嗷
伴隨着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音,小花狗變的血肉模糊,倒在了車輪下面,身上從尾部到腦袋的位置,是黑黑的車輪印子。
哈雷機車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迸濺的鮮血和子,迸的騎車小年輕滿褲腳都是。
“操你媽的”
兩人罵罵咧咧的下車,照着小花狗的屍體就是一頓亂踢。
“你倆能不能不這麼過分。”郭大爺終於看不下去了,剛纔他想救小花狗來着,怎奈車速太快,郭大爺已經來不及救了,雖說這事郭大爺也有責任,沒有將自家的小狗看好,看兩人對死去的小花狗猛踢,郭大爺的心裏也是不好受。
“老逼養的,你誰啊”兩個小年輕對着郭大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這狗是不是你家了罵了隔壁的,死了也是白死,看我倆的褲子濺的都是血,拿錢吧,一千,少一分都不行。”
“我沒錢,你倆走吧”
郭大爺面色悲傷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