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與你爲敵 >1820、差得遠
    傅華笑了笑說:“那你有福了,她選禮物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保姆笑了笑說:“那太好了。也不知道她會選什麼給我。其實我真的很羨慕夫人的,她又能設計時裝,家境又好,還有一個像你這樣子能寬容她的丈夫。”

    傅華笑了,說:“我很寬容嗎?”

    保姆笑笑說:“當然很寬容了,傅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們鄉下地方,老婆不陪老公睡覺是要捱打的。”

    傅華心裏就有點彆扭了,他不喜歡保姆這麼關注他的私生活,就說道:“好了,我們不要聊天了,很晚了,你早點睡吧。”

    哪知道保姆根本就不聽他的,她笑了一下,說:“我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傅先生,我請教你一下,你已經看到了我的身體了,我的身體比你的老婆差多少嗎?”

    傅華就有點感覺情形不對勁了,他有一種被設計的感覺,便想趕緊離開這個保姆的身邊,他說:“我不想跟你談論這個問題,你趕緊睡吧,我要出去了。”

    “我要非逼着你談論呢?”保姆冷冷的說道。

    傅華擡頭看了保姆一眼,說:“你什麼意思啊?”

    保姆絲毫沒有畏懼傅華的眼神,而是直視着傅華說:“我還要問你什麼意思呢,那一晚你對我又親又摸的,還差一點就要了我的身體,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傅華看了看保姆,說:“有些事情你想清楚了再說,我要跟你交代什麼?那一晚明明是你偷着上了我的牀的,我當時喝的有點多,加上你用的香水跟我老婆是一樣的,我就把你當成了我老婆,這你不能怪我的。”

    保姆說:“前面我是不怪你的,但是後面就不一樣了,你既然把我當你老婆就當到底嘛,中間停下來算是怎麼回事啊?你都已經劍拔弩張了,爲什麼要停下來啊?你知道那樣子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莫大的羞辱嗎?”

    傅華真是有點滑稽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的意思是說他沒跟她做成那件事情反而是他的錯了。他看了看保姆,說:“你真是不可理喻。”

    傅華說着擡腳就要往外走,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跟這個保姆爭論什麼了,回頭要商量一下鄭莉,把這個保姆給換掉算了。

    “你別走,”保姆喊道,“你敢走的話,信不信我告訴你夫人你要強姦我啊?”

    傅華真是被保姆的話驚呆了,他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保姆腦袋中這麼複雜,居然還敢拿污衊他強姦來威脅他,這哪還像一個弱女子啊?簡直是一條毒蛇。

    傅華心說人心真是邪惡,原本他心中還懷有一念之仁,並沒有想對這個保姆怎麼樣的。但現在他就是不想怎麼樣也不行了。這樣一個狡詐的女人繼續留在身邊只能是一個禍害,必須要儘快清除纔對。這也是他當初心軟造成的後患,如果在保姆爬上他的牀之後,他馬上就把保姆辭退了,現在就不會有這種麻煩了。

    傅華看了看保姆,苦笑着搖了搖頭,說:“誒,你是一個女孩子啊,怎麼可以拿這種事情要挾別人呢?”

    保姆冷笑了一聲,說:“這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對我做的事情跟強姦有什麼差別啊?”

    傅華說:“胡說八道,是你趁我喝醉引誘我的。再說我在關鍵的時刻也停了下來啊。”

    保姆冷笑着說:“那也不能代表前面你做的那些都不算了,那豈不是讓你白佔了便宜?反正我是認爲你該做的都做了,你就應該對我負責任,否則你就是強姦了我。”

    傅華聽出來了,保姆這是要賴定他的意思了,他也不再去跟保姆爭辯什麼了,反正爭辯也沒什麼用處,他只是看着保姆的眼睛說:“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嗎?”

    保姆的眼睛連眨都沒眨就笑了一下,說:“我看玩火的是你,傅先生,我在網上了解過你的一些情況,你在女人方面也不是那麼檢點的人,不但出過照片事件,還跟一個闊少爭風喫醋,跟人家的未婚妻同宿一個房間,鬧得漫天風雨。你說我如果跟你夫人說你強姦了我,她會不會相信我呢?”

    傅華看了看保姆,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想的這麼周全,這女人可夠有心計的,居然事先還查過他的底。還去想到了前面他發生的事情可能對鄭莉心理上的影響。傅華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做保姆的女人了。

    保姆接着說道:“這是你最可惡的地方,說起來你也是個風流情種啊,爲什麼你跟她們就可以做那種事情,跟我就不行?”

    傅華用不屑的眼光看了看保姆,心說我就是再下賤,也沒下賤到要跟你這種女人鬼混的地步。

    保姆確實不在乎的笑了笑說:“你不用用這種眼光來看我了,你是不是以爲做保姆的女人都蠢的只會哄孩子做飯啊?跟你說我也不比你們差多少的,我只是沒你夫人幸運,沒生在一個有權有勢的家庭當中罷了。其他的我那一樣也不比她差,你看我這個樣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的,哪一樣不比你夫人強啊?憑什麼她就可以享受這樣的豪宅這麼富裕的生活,而我卻只能做保姆服侍你們啊?我也該享受跟她一樣的生活才公平的。”

    傅華看着保姆說:“你倒挺自信的。沒有人去阻止你追求這種生活的,不過你想通過現在這種手段從我這裏得到這種生活肯定是行不通的。”

    保姆笑了起來,說:“怎麼行不通啊?我看行得通,傅先生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也不想爭你大老婆的正宮位置,我只希望她不在家的時候你能讓我做她的替身,把我也當做你的夫人。你看我對你多好啊,讓你左擁右抱,還不需要擔什麼責任,多少男人求都求不來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想不到你還挺會爲我着想的啊。”

    保姆笑了笑說:“那是,誰叫我喜歡你呢。爲了你,我委屈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

    保姆說着就過來靠在了傅華的身邊,說:“其實我的夢想並不是追求什麼特別好的享受,而是擁有一個像你這樣有着城市貴族氣質的英俊男人,能夠疼我愛我我就滿足了。只是可惜我身邊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是一副蠢像。”

    保姆說着居然忍不住伸手去想撫摸傅華的臉,一副喫定了傅華的樣子。傅華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了笑說:“我很感謝你對我的欣賞,但是,誒,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鄭莉倒是介紹過這個保姆的姓名的,但是當時很匆忙,傅華並沒有記住她的名字,後來彼此之間也是很少交談的,所以傅華一時之間居然想不起了這保姆的名字了。

    保姆臉頓時漲得通紅,氣惱說:“”一看就知道你對我是不尊重的,我在你家做保姆這麼長時間了,你居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你還知道你是做保姆的啊?我尊重的是那些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的人。我跟你說,雖然說這世界上不少的女保姆都夢想着取代女主人的位置,但是能夠成功的並不多,你也不會那些成功的幸運兒之一的。”

    “我也不會成功,”保姆冷笑了一聲,有恃無恐的說,“這可很難說,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向你夫人揭發你要強姦我嗎?我一旦跟你夫人說你要強姦我,我相信你家一定會鬧起軒然大波的,到那個時候你這段婚姻能不能保得住就很難說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三思吧。”

    “你想勒索我?”傅華笑了笑說。

    保姆笑了笑說:“不要用勒索這麼難聽的字眼,我是在跟你協商,而且是協商要做一些讓你很享受的事情,怎麼能是勒索呢?”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說出花來,他也是勒索。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姓黃是吧?”

    保姆冷笑了一聲,說:“你總算還記得我姓什麼。”

    傅華有點可憐的看了看保姆,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是有一點不自量力,她以爲是抓到了他的痛處,她就可以脅迫他屈服了,但實際上並不真的覺得保姆這件事情能夠威脅得了他,鄭莉肯定知道就算是他再不堪,也不會去跟一個保姆是混的。

    不過傅華心中還存着一絲跟保姆和平解決的念頭,就勸說道:“小黃,我也是窮人家出身的,也知道底層的辛苦,但我更明白這個社會的殘酷性,這個遊戲你玩不起的。你聽我一句勸,不要再玩下去了,只要你肯收手,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保姆卻把傅華的好心當做了示弱,她冷笑了一聲,說:“你這麼說也就代表你害怕了,我不會收手的,現在就看你有沒有膽量跟我把這個遊戲玩下去了。”

    傅華笑了,到此地步他已經知道這個保姆是不可救藥的了,他說:“小黃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想跟我玩這一手,你還差得遠呢。行了,明天你給我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我們家用不了你這種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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